他的身体,接着睡衣被撩了上来,裤子一点一点拉下去,中也被剥得干干净净。
“中也,和我的全部打个招呼吧……大家都很喜欢你呢……”
太宰把懵懂的中也抱起来,展示给什么看,但中出什么也看不到,他只有更瑟缩地抓着太宰的手臂,如羔羊般等待献祭。
无形的触手尖占据了他身上所有的孔洞,嘴里,耳朵里,乳孔里,尿道口里……有的尖细,有的圆钝,轮流地有序地捅进去抽出来再捅进去,好像真的是在轮流和中也打招呼……
“哈……嗯……放开……不要……”
淫水随着触手的进出,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但都被触手卷走,消失不见了……
中也被这样温吞地隔靴瘙痒般的玩弄快逼疯了,他抱着自己的腿掰开肉穴,对着非人怪物摇屁股,让它快点进来。
直到最后触手们吸饱了,人形体的肉棒进来终于肏开了肉穴,中也的声音已经饱含媚意,直接被肏到了高潮……
挂在太宰的肉棒上的一天又开始了……
前情:if因为意外事故中也昏迷不醒。
“敌对组织对中原准干部的洗脑实验只做了一半,中也准干部就失控了,幸好太宰干部及时赶到控制住了局面,不然我们也会被暴走的中原干部轰成渣滓呢!”
“可惜那个组织的实验室的资料也被摧毁了,那里的研究员也都死了,我们也没办法解开当时的催眠,中原干部什么时候能清醒呢?”
病床上,橘发蓝眼的娇小少年安静地躺着,他能听到护工的八卦私语,但完全没法理解,就如同这几天来,说着很多他不理解的话的人一样。他的记忆里,他只是一个工具,没有指令时只要乖乖待在工具间就好。
这时,时钟报到了10点,护工完成工作离开了,又到了那个时间了啊。
黑发的少年抱着一束看病人的花正大光明进入病房,关上了百叶窗,反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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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里……乖……”太宰侧卧在床上,眼睛只能看到中也的发顶,但是那被迫伺奉他的小嘴却能让他想象着小蛞蝓是怎样吞吐他的性器的。
他把手指插入橘色的乱发下压,把曾经的羊之王,现在的港黑准干部的小嘴当成飞机杯进出,遂渐粗暴的动作让中也的喉咙逸出几声呻吟。
但是中也的钴蓝的眼睛还是空洞的,他的一切反应都是生理上的,太宰过分地射进他的嘴里,溅射在脸上,他也是这样无神。
一无所知,脸上挂着自己的精液的中也,让太宰病态地愉悦。
“今天要做到什么程度呢?一直这样沉睡着……那就彻底做我的新娘吧……chuya?”
正经时无法宣诸于口的话语,偷偷地倾吐于无人之时,这正是太宰治这个胆小鬼的恶劣之处。
他松开与中也十指相扣的手,从床头拿起葡萄糖水药瓶上的扣环,谨慎而缓缓地,推入中也左手的无名指。
纯白的病服像是传统婚礼上的白无垢,而太宰则是一身百年不变的黑西服,抱起他的新娘有如一双壁人。
接下来就是今天的正戏。黑西服的新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新娘的病服,明亮的灯光下,新娘的肉体牢牢地映入鸢色的瞳仁。
中也的身体并不削瘦,胸膛前薄薄的胸肌放松下来完全是一片软肉,仿佛少女的鸽乳,是会在本子上出现的萝莉贫瘠又色情的胸脯呢。
太宰治深吸一口气,把手掌埋进中也的大腿内侧,分开,更吸引太宰目光的是白晳干净的性器。
“哦哦,真是青涩的dt呢,真是太惨了,暴躁的小chuya都没有女孩子喜好呢,只有好心的太宰大人接手了!”
他深吸一口气,含住了中也的性器,不怎么熟练的口活让中也凝起了眉,发出了几声轻哼,好像是被弄疼了,又好像是被强行催熟的不适。
吞吞吐吐好久,中也也被勾出了欲望,双腿夹着太宰的头,想挺入得更深。直到嘴里的肉棒快要射时,太宰恶劣地用舌头抵住出口,不允许他的释放。
“果然会有反应呢,如果做下去,中也就会清醒的吧……”
他从带来的花束中拿出一支玫瑰,剥下了花茎外的刺与糙皮,只留下柔韧的枝,插进了中也可怜的铃口,正红的玫瑰盛开在沾满情欲的身体,艳俗又可口。
中也懵懂的眼睛染上了欲望和痛苦,从无识的精灵变成了沦落的凡人,但是他好像被困在了意识深处,只是在无声地挣扎。
太宰的手弄了一下玫瑰花芯,沾上铃口泌出的透明黏液,往下处探进去。
穴口好紧,但不要紧,他有一夜来慢慢开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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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的医院自然安排的是病房,所以病床很大,大得足够两人的各种姿势。
中也瘫趴在床上,发出小狗般的哼哼,屁股被撞得一片红肿,一抽一抽的小穴咕噜咕噜地淌下白浊,破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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