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中也的腿,留下自己的痕迹吗?
还有人用手指捅进小|穴,开拓出松软的形状,把小|穴调教到承受肉|棒的状态吗?
还会有人急色到把润滑剂一整支插|进去,挤满甬道,搞得中也像失|禁了一样,屁|股都是唧唧的水光吗?
太宰也这样问了,被弄到喘息着的中也啐了他一口。
呵呵,太宰擦了擦,早就知道中也讨厌他了,强行得到只会让中也更恨他……本来还想温柔一点的,现在完全没必要啊。
让狗狗痛到印象深刻,让他和别人在一起也忘不了,那今天才有意义啊……
太宰解开了裤子,拿出了自己的性器,直接捅进去。
“……靠……你t……戴套啊……”
已经被折腾半天,再也忍不了的中也,白着脸叫骂。
滚烫硕大的龟|头没有任何隔阂地闯入了一点头,果然没辜负太宰的自信,勉强开拓小|穴根本吞不下,中也脸上红晕尽褪,随着太宰无情地挤入,中也痛得感觉不到了下半身的知觉……
中也仰躺着,泪水无声流下……这不是他想象的。在中也最美好的幻想里,初|夜应该是新婚夜关上灯,两个人亲密地窝在被窝里发生的,而不是这样……被青花鱼以职权和命令压迫自己打开腿,只顾着自己快乐,把他当成没有感觉的泄欲工具……
中也无声地盯着天花板,试图把意识融入其上繁琐的花纹中,随着身上男性的抽|插,无神地发出呆板乏味的呻|吟。
……只是一夜,很快就过去了,他对自己说。
2催眠
离噩梦的那天过去了几日。
本来以为放空自己就能忍过去,却被压在身上的太宰发现他的神游,掐着他的脖子暴肏,神经质地质问“为什么不看我?”“中也想逃了吗?”
窒息的痛苦和残暴地侵犯中,中也被他的首领灌下一肚子臭精,被搞得浑身狼藉,晕死过去……失去意识时,那双因为各种情绪而显出些许颠狂的鸢眼也成了中也的梦魇。
太宰是要杀死他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还是说,这是因为自己暗恋青花鱼而美化了他,忘记他就是个天生残忍的无心黑手党。
那他再不敢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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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首领的床上下来的第二天,中也在医院里醒来,如果不是身体密密麻麻的痕迹和后|穴难以启齿的肿痛,他可能真的以为是梦。
而后,中也从此躲着太宰,再普通的会面,也要拉上人一起觐见首领,汇报也是公事公办,不肯多说一个字,再无曾经的亲密,也无从发现太宰越来越不满、越来越失控的目光。
直到一次干部会议后,终于按耐不住的太宰公然叫住中也,当着众人的面,让他单独留下来。
中也咬着唇白着脸,看着同事们不明所以,一个个离开。
不要……不要……不要留下他一个人……中也在座位上,掐着手心,无声惊叫着。
隔音的大门关上了,中也的希望也被关上了。
温热的身体从后面环上了中也,炽热的体温熟悉而陌生。
首领把头埋进了中也颈弯,甜腻腻地道歉,“中也……中也……对不起……那天我太兴奋了……不小心搞得太狠了……中也不要不理我……理理我……”
太宰把中也的手拉到自己胯下,让他感受自己的热情。
“中也看看我吧……这里想你了……”
中也像被烫到了,手嗖地抽回来,脸也红了。
“……不是说就那一次!”中也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太宰还能说话不算话,已经卑劣到如此地步。
品尝过美味,试图再次把干部拐到床上的首领,无辜而腼腆地说,“……那么快乐的事,中也就不想吗?是不是上次我表现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太宰没有想过,只是肉体与肉体的结合,就能让他沉迷到上瘾的程度,美味的干部为什么要如此吝啬呢?年轻的身体不就应该及时行乐?
至于说什么一夜而已,那当然是骗中也乖乖躺下的,有哪只野兽会放过进嘴的肉的?
从没有表达过爱意,只一厢情愿认为他的干部就是自己私有物的首领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恶劣,以为哄骗pua两句,就能让干部再次躺到身下,“反正已经让我上了,中也还想学什么贞洁烈男那套吗?这次我学习过了的,一定会让中也爽到射出来的……”
中也面无表情给了首领一巴掌,转身冲到大门,试图逃离这个密闭空间。
门被反锁了。
中也扭头,看到又被打了的首领呆呆地捂着脸,眼圈发红,好像被欺负的是他一样。
中也咬牙拎起椅子,砸开会议室的玻璃,他还可以飞下去的……总是这样,死青花鱼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喜欢,才能这样恶劣地玩弄他,只要他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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