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祁声音很大,段嘉诩有些无奈地摸了摸耳朵。“我耳朵没聋,你说话可以不用这么大声。你不许我留下布阵,总不会连生辰都不让我过了吧?”段嘉诩的乖顺令林祁面上怒容稍缓。“你想留在这过生辰?”林祁皱眉。“我知道这附近有处山洞,景色极好,我让无烬去布置一番,你随我一块去过生辰,晚些启程可好?”段嘉诩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去看林祁。他发现他的示弱是对付林祁最好的武器,每回他如此,林祁都会对他心软。这次也一样。林祁深凝段嘉诩片刻,终是垂下眼眸,颔首同意:“好。”……无烬打点的速度很快,不过半个时辰就备妥了段嘉诩交待的一切。段嘉诩牵着林祁的手进入山洞。洞外阳光正好,洞中却有些漆黑,空气微凉,钟乳石与岩石交错林立。进入山洞沿石径一直往里走,越往里越潮湿,道路尽头是汪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深潭,潭水上有叶扁舟,舟上摆了壶酒同一些瓜果点心。段嘉诩率先踩上去,将手伸向林祁。“帝师大人,请吧。”段嘉诩面上笑意盈盈,林祁注视他一眼,伸手握了上去。舟上段嘉诩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举起,另一杯朝林祁递了过去。“祝我生辰快乐。”段嘉诩强行跟林祁碰了个杯,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阿诩,祝你生辰快乐。”林祁仰头,一口喝尽段嘉诩递来的酒。饮尽了杯中酒,林祁正要将杯放下,段嘉诩突然伸手用力一推,将他整个按在了小舟上。视线突然翻转,头顶微光映入眼帘,岩壁顶部颗颗夜光小碎石落入眼中。“好看吗?”段嘉诩侧卧舟上,支着颅首去看林祁。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脑袋有眩晕感一阵又一阵传来,林祁开始觉得四肢有些无力。“你……在酒中下了药?”林祁要起身,却被段嘉诩重新按回舟上。“你还没回答我……”段嘉诩俯身,慢慢凑近林祁,酒气悉数喷在他脸上。“此处景致好看吗?”段嘉诩扯开自己衣襟,露出了衣衫下如玉如雪的精致锁骨。
反攻眼前人媚眼如丝,只一眼林祁便觉脊椎一阵酥麻。有股热自腰腹直冲而上,林祁只觉浑身空虚,急需填满,却又四肢无力,周身发软。红意在林祁眼底荡开,快速蔓延至眼角。“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林祁再次半支起身,这一次段嘉诩还没伸手推,他却已经自己倒了下来。“怎么回答个问题还这么不乖。”段嘉诩伸手去解林祁腰带,手指沿衣衫缝隙滑入,点在那滚烫腰腹上“这不是药,是蛊,无烬特意去南宫先生那求来的媚蛊。”“媚蛊……”林祁低喃,声音沉哑,眼角更红。媚蛊分雄蛊和雌蛊,作用不同,解法亦不同。段嘉诩摩挲林祁腰腹,好心为他解答疑惑。“我下的是雌蛊。”段嘉诩的手停在林祁敏感处。“帝师大人还记得本王说过的话吗?”段嘉诩指尖一戳,林祁当即咬紧了唇。“总有一日,我要将你对我做过的事情都对你做一遍。”段嘉诩用力一扯,林祁身上衣服顿时如破布般,被他整件甩了出去。“先前纵着你是因你为本王断了手筋重伤在身,后来是怕你蛊毒入脑发癫发狂,现在……”段嘉诩掐住林祁脖子,直接将他翻了个身。“帝师大人可还记得本王昨夜得那药膏?”段嘉诩从袖中翻出一个瓷瓶,单手拧开,以指刮出里头药膏:“这可是好东西啊……”段嘉诩给林祁涂上,林祁红着耳根想避,却因浑身酸软而无力动弹。“不可以……”林祁开口,声音紧绷,极度沙哑。“哦?”段嘉诩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林祁呼吸一顿,浑身剧烈颤抖。“不可以什么?”段嘉诩明知故问:“跟帝师大人比起来本王可是温柔得很啊。”小舟摇曳,水纹荡漾,段嘉诩将林祁曾经的欺负悉数奉还,林祁握掌成拳,表情极度隐忍,任段嘉诩如何欺负都始终压着声音,偶尔闷哼。“帝师大人可知本王那日为何出城?”段嘉诩自问自答:“本王是去山上佛寺找段氏宗主,将你姓名随本王一块入至皇族族谱。”段嘉诩侧头去捏林祁下颚,迫林祁看向自己。“本不想这样对大人,但大人一直怀疑本王心意。大人父亲是文官,他同大人说过的那些文绉绉的话,本王那武将父亲没同本王讲过,既大人以此为信条,本王不介意身体力行告诉大人,本王有多想对大人负责。”段嘉诩的话同他的欺负一样强势,林祁完全无法招架。“林祁京中需要你,朱谨西征需要你稳固后方,东林大兵逼境需要你想法子退兵。我就在永清逗留十日,待法阵布置完成,我马上启程回京。”汗水沿段嘉诩墨色长发淌落,最后一刻他侧头吻住林祁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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