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是感情线为主,剧情为辅,间歇性开车,经常性吃糖。爱你们 微醺,易犯错玄净的一番话,瞬间让喧闹的宫殿安静了下来。顾君麟呆呆地看着玄净,脑子飞快运转着。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小师叔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昨夜他们缠绵了吗?什么叫穿上裤子不认人?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在骂那些负心汉?正当整个宫殿的怒气值快达到巅峰,玄净突然松开顾君麟的手,对他颔首作揖道:“方才那句词,在下说的如何?”词?什么词?小殿下呆呆看向某人,却瞧见对方对他眨了眨眼。顾君麟:“……”他嘴角隐隐抽了抽,尴尬笑了两声,故作成熟地拍拍玄净的肩膀:“不错,比之前好多了,继续努力,本宫看好你。”玄净嘴角微微扬起:“殿下放心,下次玄净定但拼尽全力,争取让殿下满意。”不知为何,玄净这番话再配上他那笑眯眯的眼神,他总觉的,那句“争取让殿下满意”,瞬间变得不太对劲了起来。顾君麟只觉脸颊发烫,连忙把目光转向别处,谁知一转头,差点没把他的心给吓出来。“父,父皇……”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原地挪了挪步子:“您,您什么时候来的?”皇帝看了他有眼,便把目光移到玄净身上,声音带着一丝冰冷:“刚到。”完了,小师叔刚才的那番话他绝对都听到了。顾君麟突然好想原地挖个洞转进去,谁愿意让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的闺房之事啊!顾君麟想死的心都有了。正当他以为皇帝要大发雷霆,皇帝却突然道:“既然人都到齐了,便开宴吧。”说罢,便径直往里头的高台走去。奇怪,父皇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难道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大概是冲击太大,顾君麟一直心不在焉的,就连开宴了,也没吃东西,只呆呆地看着玄净不久前递到他手上茶杯。“殿下。”一直修长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恍然回神,定眼一看,只见玄净正担忧地看着他:“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玄净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顾君麟却随意地抓住他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个包子:“没什么,你吃,你吃。”玄净看了看包子,再看了看他,轻轻咬了一口,在他耳旁轻声道:“包子好吃是好吃,却不及殿下半分美味,待在下身子好些,殿下可愿让小人来寝宫一叙?”
本还有些走神的顾君麟瞬间精神了,红着脸掐了一下玄净的大腿:“这可是大殿上,你能不能正经点。”玄净却反抓住他的手,放在掌心揣摩着。“反正四下烛光昏暗,无人瞧见,殿下何须介怀。”旁人都在各自喝酒,自然没察觉到他们的小动作,可是魏离歌一直盯着他们,他们的一举一动,他都看的一清二楚。看到两人悄悄在桌下牵手,魏离歌的脸色便沉了沉。立即起身对高台上皇帝拱手:“陛下,微臣自小习武,前阵子为给陛下贺寿,特编了一曲剑舞,却不曾想没能赶上,不知微臣能否借着此次宫宴,向陛下献舞一曲?”皇帝显然有些错愕,但很快便恢复了淡然:“早就听闻淮安世子能文善武,能一赏世子舞姿,也是美事一桩,朕准了。”“谢陛下。”谢了恩,魏离歌便向旁边的侍卫接了一把剑,缓缓行至宫殿中央,对着皇帝行了礼后,便舞了起来。他动作行云流水,身子时而柔软,时而坚硬,舞剑铮铮有声,再配上他那张不可多得娇俏容貌,不少大臣王公都看入了神。就连一向挑剔的顾君逸,看着也连连点头。惟独顾君麟玄净二人还在互相推搡,拉拉扯扯。他眼底闪过一丝杀意,挥剑瞬间,长剑突然脱手而出,‘咻’的一声,快速朝顾君麟那边飞了过去。顾君逸本以为这是表演,一开始并不在意,直到长剑已经抵达顾君麟面前,才猛地起身呵斥:“麟儿小心!”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正当所有人都以为顾君麟难逃次劫时,玄净猛地起身,抱住顾君麟向后退一步,抬脚踹开长剑。长剑转向,直接朝魏离歌飞了回去,他估计是吓到了,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长剑朝他飞来,从他耳边划过。咚——稳稳地钉在他身后的柱子上。见顾君麟没事,皇帝这才松了一口气,刚要回头呵斥魏离歌,却见他已经趴跪在地上。哽咽:“陛下,离歌差点误伤太子,还请陛下降罪!”皇帝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叹气摆手:“罢了,你千里迢迢来京城,身体不适,手软也是有的,好在今日太子没有受伤,此事便罢了,你起来吧。”“谢陛下!”他用力地在地上磕了两个头,大概是磕晕了,起身时身子晃了晃,眼见要摔倒。一只手突然拉住了他。紧接着头顶传来一声:“世子,没事吧?”魏离歌闻言,缓缓抬头,看到拉着自己的人时,双眸瞬间一亮,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没事,多谢公子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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