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挑眉一笑,凑近贴着他的耳畔:“你我日日同吃同住、同床共枕、衣袍共穿、一同共浴、情若夫妻,不如以身相许,或者我委屈一下嫁与小仙君也未尝不可。”北逸等了良久未有回音:“不语,我就当小仙君应了。”“我,我老了。”北逸对上寒梓瑜的眸子:“梓瑜,你只大我九岁而已,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人,除你之外我谁都不要。”未及弱冠的少年满眼的爱意,未待身边人作出回应,他便倾身而去,一个吻印在面前人的额前:“梓瑜,虽你我相识不久,可你是我此生最珍爱的人,日后我定不负你。”锣鼓喧天,红衣飘逸,喜烛摇曳,红盖轻挑。撒帐,合卺“梓瑜,若日后我负了你,定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陷入幻境“仙尊,仙尊,寒光仙尊,快醒来,不然就回不去了。”寒梓瑜一掌推开面前要与他洞房花烛之人,这是幻境,他被带入了幻境,怎么会这样,他在幻境中竟然分辨不出假象与真实,难不成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挣脱开幻境的瞬间北逸也从幻境中出来。师徒二人对视的瞬间,寒梓瑜便想起了那人的面孔,他应是从未见过,欧弘逸、狼月殿,此人究竟是谁。北逸瞧着面前的寒梓瑜,幻境中未免太过荒唐了,他可从未和他有过什么美好的过往。独独还有王若楠沉浸在幻境中不愿醒来,候了半柱香的时间王若楠从幻境中失落地走出来,明显就是哭过了,眼睛又红又肿。慕远立马问道:“小七,发生了什么?”“没事。”王若楠带着鼻音道。寒梓瑜愈发感觉事情过于奇妙,最初是一股邪气将他引来了这座山:“调虎离山,快回城宫。”师徒四人回到城宫时,城宫一片死气弥漫着血腥气息,北逸被这股气味熏到,他最讨厌血腥味。城主一人坐在大殿中;“寒仙尊,可有抓到作怪的妖物?”少女轻灵的声音和那引人遐想的身姿与她那迟缓的动作可谓是一点不协调,城主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嘴歪眼斜的老人,北逸似乎记得这人,前世这老头应该是城主吧,那么说现如今的城主是这老头的女儿?老头不停地眨眼,不一会儿一阵迷烟散开北逸感觉头痛得很,不知身处何处,只听得耳边一直有人在呼唤他为主人,睁开双眸看着面前巨大的青龙巨蛇,北逸不明状况,刚刚不是和慕远师兄他们在一起?“主人,这是空间袋,你中了迷魂香。”青龙巨蛇道。
北逸这才认出这巨蛇,这不是他前世收的灵兽,前世所有与他有关系的人都死了,而他正面临飞升,可当飞升的雷劫来临之时他却放弃了飞升上仙的机会,救下了一条青龙蛇,前世青龙蛇也并非这般恐怖模样。“你怎会出现在此,又怎知我是你主人,难道你也重生了?”北逸追问。“不知,自你身死后我便一直在天兰海的海底,未曾出过海,直到那日你出现你的血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我。”“空间袋又是何物?”“能容纳活物,这几日空间袋一直在你身上,我便一直在空间袋里。”北逸皱了皱眉头:“我师兄他们呢?”青龙巨蛇一摆尾,北逸的魂脱离空间袋归入肉身,他拍了拍头,看着周身的环境,漆黑一片,似乎还有蛇鼠。北逸掌心绽出火花,寒梓瑜畏惧蛇鼠:“师尊,师尊?”一条蛇挪到北逸脚边,北逸捏起扔到一旁,这一扔不得了,蛇坠落而去在下方燃烧起来,四起得火花令他看清的下方之物,熔岩池,能融化身骨。“师兄,师尊?”北逸借着掌心的火花查看四周。他小心翼翼行走在石台上,突然阴暗的环境下亮起几盏油灯,模糊的光线下他看到倒地不起的人形,心突然间慌乱起来,前世他就那样死在他怀里,他虽恨他至极却也不想他死得这般容易,他不许这人死。“寒梓瑜,醒醒,醒醒。”北逸颤颤巍巍去触摸他的鼻息,还好还活着,想他那么高的修为怎么可能会死呢。“寒梓瑜,醒醒,本尊救不走你,你快醒醒。”北逸晃了晃寒梓瑜,掌心的火光照在他脸上,看到那黑紫的唇,难道中毒了?北逸用仅有的灵力试探,还好只是蛇毒,他立马检查伤口,轻轻咬住寒梓瑜的手腕吸吮着蛇毒:“寒梓瑜你敢死,老子就将人世灭了给你作葬礼。”一口一口的黑血吐出,他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北逸扶起寒梓瑜:“寒梓瑜你给本尊好好活着,活着看本尊如何折磨死你。”“师弟,师弟。”“师兄,我在这。”北逸晃了晃手中的火花,他灵力不多火花燃烧片刻便又灭了,“师兄。”慕远背着小七走来,四人终于聚集在一处。“这什么鬼地方?”北逸道。王若楠挣扎着从慕远背上下来:“师尊怎么了?”“中了蛇毒。”王若楠把了把师尊的脉:“好在不是剧毒。”北逸接过丹药喂寒梓瑜服下。王若楠看清北逸的面容后心一惊,立马抓住他的手腕:“你为师尊疗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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