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说的有错吗,这分明就不是双生,愚弄我们。”李林甫大喊道:“一拜天地。”三位齐齐拜了下去。“二拜高堂。”三位又齐齐拜了下去。“夫妻对拜。”北逸转身朝向身体右侧,与其对拜,头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仪式结束,送入洞房。”北逸不顾左侧的人儿,丢掉左手的牵红,一把抱起右手边的人大步流星地离开此处,丝毫不顾及院内宾客。“你闹什么脾气?”北逸扯掉寒梓瑜的盖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直到见血才满意地离开他那诱人的唇。“滚。”寒梓瑜浑身无力,吐出来的字都是苍白无力。“师伯,我待您不好吗,你已是我的妻,明媒正娶,满院宾客,三拜已过,你生是本尊的人,死是本尊的鬼。”北逸扼住寒梓瑜的脖子:“大婚当日,你竟敢刺杀夫君?”北逸一把拔出胸口的短刀,舔了舔上面的血渍:“下禁咒也无用是吗,你不还是被/操纵着与本尊完了婚,本尊已将妻位给你,你还奢求什么?”话落,北逸释放出抽灵灯,灵力辉映,咒语施加,寒梓瑜通身的灵力被抽了个干净,如同一个废人跌落床榻。“在此候着本尊,夜间由你侍寝。”寒梓瑜扶着墙忍着剧痛,踉踉跄跄走到梳妆台,剪刀抵着脸颊,他划了一道,血顺着脸颊流入胸口,玉石珠钗掉落一地,叮叮当当的声音回荡在空落落的房间。宾客散尽,北逸走进林月覃的房间,灵力穿过,红盖碎成布片。“夫君。”林月覃微微笑着,这模样与萧林相差无几,北逸看得呆了,一手扣住林月覃的后脑,一个吻就要印上去,他就立马移开唇,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恶心。北逸借着酒劲忍住内心的抗拒,扯开女人的衣衫,事到中途又毫不留情推开身旁的女子:“好好歇着。”大婚之夜,他当然去临幸妻子,一个妾室根本不足以留住他的脚步。林月覃伏在床榻闷声哭泣。北逸提着两坛莲花清开到白水宫,一个不小心跌落莲池,酒坛子碎了一地,红衣湿了个透。北逸爬起来,一个飞身跃入屋内,屋内昏暗,月色洒了一地。床上的人传来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北逸翻过他的身,看到那一脸的血,吓得想触摸他的手愣在半空。他没想到寒梓瑜竟然自毁容颜,哈哈,自毁容颜,就为了让自己不碰他,他想得可真好。北逸将寝宫的物品砸了个干净,他离开了白水宫。
后来他冷静了,不再摔东西砸酒坛,自大婚之日起,他半月未踏入白水宫,他如愿了,将寒梓瑜的一身功法毁了个干净,践踏了他的尊严,将人困在身边。他就是要毁了他,要他成为魔尊的妻,让他圣名尽毁,让他跌落尘埃,让他永入地狱。可北逸心里却一阵阵的难受,总觉得有些事情是他未知的,这些日子他留宿鹰潭峰,与新婚的妾室相处甚欢,他除了不愿碰这女人,与其聊天交谈消磨时光还算不错,就像萧林在他身旁。夜里凉了,北逸喝了一坛莲花清,浑身燥热,身下的人越来越像萧林,拍了拍头,睁开那双狼眼,身下的人变成了寒梓瑜,对就是这副模样,真是令人受不了。他大手一挥,衣物尽除。“夫君。”北逸心口一颤,他竟唤他夫君,哈哈,甚好。埋头/股间,却嗅不到莲叶香,连一丝丝的檀木香都没有,北逸瞬间清醒。“给本尊下药?”北逸掐着林月覃的脖子。林月覃呼吸困难,满脸涨红:“我,我想要个孩子。”“滚。”北逸吼完摔门而出,御剑来到白水宫,坐在门外,焦躁难受,他大手一推,惊醒了床上的人。“寒梓瑜,过来,本尊热。”寒梓瑜看着他脸上脖子上的红色痕迹,翻了个身靠在墙边一动不动。“本尊叫你,装什么死,娶你做妻,一不能生育,二不能哄我开心,信不信我休了你。”“如此甚好。”北逸听得他清冷的声音双眸沾染烈火,火上又渐渐燃起异样的情/欲。月色朦胧,床碎成两半,人也憔悴不已,倒在一旁。北逸扶起地上的人,为他穿好衣物:“疼吗?”寒梓瑜一巴掌扇了过去:“当年是我杀了你师尊,拿着它,来复仇。”无戈递到北逸手中,他举起无戈指向寒梓瑜:“你当本尊不敢吗?”寒梓瑜笑了,笑得沧桑又苦涩:“时光荏苒,三年已过,我心已死,这三年苟延残喘,渴望死去,死在你手里再好不过,挚爱已忘,人世沧桑。”“你跟着我,心里还惦记着其他男人是吗,是你那早就死了的师兄?”无人搭理,北逸癫狂着撕扯着寒梓瑜的白衣,直到衣物碎成布屑,他停了下来,脱下身上的外袍丢给地上的人。“本尊会灭了八大门派给你做新婚贺礼。”寒梓瑜拉住他的衣袍:“你想要什么?”“我要萧林活。”他离去,又平白地给整个白水宫施加了三层禁锢,这里就像一个牢房,除了魔尊无人能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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