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弟还在她手里。”寒梓瑜嗯了一声:“她暂时不会动北逸。”王若楠将猎户的眼睛合上:“师尊,这女鬼行动迅速,功力好强。”寒梓瑜甩出鞭子卷着两位弟子飞出酒楼,下一刻酒楼坍塌。寒光仙子再次从瓶中散开:“梓瑜,正北方有活人气息。”寒梓瑜转身看向身后两人:“跟紧我。”三人来到镇子的正北方,一团邪火燃烧得正旺。旁边一个女娃娃啼哭不已。寒梓瑜看了眼墓碑旁的女娃娃。王若楠靠近将小娃娃抱在怀中:“别哭别哭,师尊,她应该饿了。”寒梓瑜从怀中掏出在那家饭馆留的点心,递给了王若楠。王若楠掰了一小块喂进女娃娃口中:“别哭别哭。”寒梓瑜的目光很冷,他看着几个墓碑上的字。王宇之墓王家之主王石天之墓王夫人之墓还有一块墓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应该是佣人婢女的名字寒梓瑜御剑将王若楠和那女娃娃带到神明殿:“小七,在这里好好呆着。”王若楠茫然:“那师弟怎么办?”“师尊和你师兄去找。”寒梓瑜环顾神明殿,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慕远和寒梓瑜在同无镇穿行。狂风大作,暴雨袭来,电闪雷鸣,枯枝乱舞,瓦片掉落。雷声雨声风声交加。师徒二人迎着大雨走在泥泞的道路上。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前尘旧梦不须记,一场浮尘堪落定。”“啊哈哈哈,哈哈哈。”声音直击人内心深处。慕远捂着耳朵,痛苦的回忆袭来。寒梓瑜施展灵力破了女鬼的法力,声音散去。“啊哈哈哈,世人皆苦,世人皆苦!”黑气环绕在半空。铃铛声音响起,随即一声猫叫。红衣女子坐在屋顶,咯咯地笑着:“寒仙尊,好久不见。”慕远看向屋顶的女人。寒梓瑜立马挡住慕远视线:“别看她,是摄魂术。”“师尊,她们是一伙的?”寒梓瑜甩出离玄飞身来到屋顶,和红衣女子打斗了起来。
“仙尊竟欺负我一弱女子。”青光四起,瓦片掉落,轰隆一声雷电袭来,屋顶被雷电击中房屋坍塌。红衣女子的头一转变成了狐狸,她尖锐的声音透着魅惑:“仙尊,我,美吗?”寒梓瑜一鞭子甩了过去,灵力施加,离玄卷住红衣女子的腰身。红衣女子吃痛:“啊,仙尊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呢。”寒梓瑜拧着眉头:“妖女!”无戈飞出,在触到红衣女子的瞬间,她化成一只红狐,跳到屋顶,沿着檐角走着,站在角顶。扭头看向寒梓瑜:“仙尊,送你的礼物要好好收着哦。” 红白双煞叮叮当当的声音自远处而来,暴雨如注,狂风将枯枝败叶卷起。“师尊那是什么?”慕远问道。浓雾中两行队伍自两侧缓缓而来,红白双煞。乐队吹奏,一边喜庆一边哀伤。白纸飘零,哀乐奏响,唢呐既出,百鸟四散。红轿前行,喜调悦耳,锣鼓喧天,花香飘逸。“是鬼障。”寒梓瑜扯住慕远将其拉到身后。慕远看着红事队伍的领头:“师尊,他们是人吗?”寒梓瑜噤了慕远的声:“不是,是附着灵气而活了的纸人,别说话,会暴露我们的气息。”白事队伍的领头披麻戴孝,悲痛欲绝。红事队伍的领头面带笑意,手舞足蹈,大声呼唤着:“魔王娶亲,万物让道。”寒梓瑜利用钟身罩隐了两人的气息。白事队伍吹着唢呐,领头洒着白纸,雷雨交加,白纸被雨滴砸在泥泞的路上。领头悲戚道:“尊主身陨,天公流泪。”寒梓瑜盯着两行队伍,白事队伍并没有留下脚印,可红事的队伍却有着深深浅浅的脚印。狂风吹过,轿帘被吹开一角。轿子里的新娘披着盖头安安稳稳坐在上方。两行队伍马上碰到一起。白事的领头却先一步停下了脚步:“咦?殉葬的人?”红事的队伍立马躁动了起来,领头丢掉手中的铁锣:“魔王娶亲,万物让道。”很明显两行队伍都发现了钟身罩的存在。寒梓瑜立马去掉了钟身罩,甩动离玄。离玄卷住棺木,电闪雷鸣之际,他一下劈烂了棺木。下一秒,白事的领头瞳如铃铛,浑身叮铃铃的响着。很快一行又一行白事的队伍随之而来。领头低笑着:“尊主您地下有灵,殉葬之物已寻得。”寒梓瑜看着身后浩浩荡荡的白事队伍,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他轻声对慕远道:“一会进棺木,隐藏气息。”他倒要看看这些东西到底去往哪里。寒梓瑜与领头斗了一会法,便装作灵力散尽,任由几个纸人将他抬进第一口棺木。那棺木看着极为昂贵,远远闻去便有一股檀木香气,棺木打开的瞬间,里面透出珠宝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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