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均没用灵力。寒梓瑜飞身而上,离玄捆住北逸的脖子,关键时刻他还是收起了离玄的倒刃,以至于北逸的脖子完好无损。北逸扯着鞭子一把将人带到怀中:“本尊想c你。”寒梓瑜暴怒,猛地推开北逸,离玄甩出,朝着北逸的脸而去。北逸侧身躲开,随即滑开脚步躲开离玄带来的鞭刃,他提着拳头而去。两人的拳头对在一起,生出一阵飓风,寒梓瑜立马飞身一脚踹在北逸腹部。北逸一手扯住寒梓瑜的脚踝,拉着他在雪中飞转。离玄释放而出捆住北逸的手,他不得已松开了寒梓瑜脚踝。寒梓瑜飞身冲去,无戈朝着北逸的咽喉刺去。北逸笑着看他提剑飞来,他赌,赌这人不会杀他。雪花被无戈劈成两半,剑刃带光,夹杂着风声鹤唳而来。剑锋一转刺到他的肩,又立马收回,连血都没见。北逸面露笑意,他邪恶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朝着寒梓瑜飞去。二人在雪中厮打,雪花掉落在二人发梢上又瞬间融化。离玄不知怎的突然将拳脚相对的二人捆在了一起。北逸连忙将人揽住:“梓瑜,我要……c你。”寒梓瑜收回离玄想要离去,可一下便被北逸禁锢。没有内元的他除了在不用灵力时可以和北逸一战,一旦魔尊用了灵力,将碾压如今内元被毁的他。“不肯?”北逸蹂躏着寒梓瑜的耳垂。“滚!”那人的语气并不暴怒,可疏离得很,冰的人受不住。“滚?呵,陪本尊在雪里滚几圈。”寒梓瑜咬着牙。这时一只白狐跑来,跑到两人身旁不顾北逸的怒火,贴着寒梓瑜的腿蹭了起来。北逸一脚就要踢死白狐,看了一眼寒梓瑜眸中闪过一丝不忍,北逸收回了腿:“今日不如本尊愿,本尊便将这狐狸的皮扒了给你做件貂。” 师尊,好不好玩?“那你最好现在就把它杀了,扒皮做貂。”寒梓瑜的语气像说着一件可有可无的事。“好啊。”北逸立马释放出魔气,白狐狸痛苦地嚎叫两声,立马倒在了雪地里昏了过去。“别伤它。”寒梓瑜轻轻道。北逸收了手:“看你表现。”北逸甩手坐在亭中,提着酒壶灌进嘴里,酒香四溢。“寒梓瑜,今日冬至,吃不吃饺子?”“不吃。”“本尊做的,由不得你不吃。”北逸挥了挥手:“李林甫。”
“老奴在。”“把饺子下锅煮了端上来。”“是。”北逸拉住寒梓瑜的胳膊将人带到怀里:“陪本尊喝酒。”寒梓瑜甩开他的手,起身走出亭子,抱起雪地里昏迷的小狐狸,他眼神柔了下来,雪花飘落在他发梢上。北逸灌下整整一壶酒,抬眸看着雪花洒落在寒梓瑜身上,眼前的人渐渐有了虚影。寒梓瑜抚摸着怀中的小狐狸,微施灵力唤醒了昏迷的它,小狐狸缩在他怀中,蹭了蹭他的手。寒梓瑜面露一丝微笑,摸了摸小狐狸的头,小狐狸开心地发出声音。北逸眼眸中燃起几缕火焰,他喜欢狐狸,接受一只陌生的狐狸在他怀里打滚撒泼,都不能接受与自己欢爱。攥着酒杯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发白,他猛地抬起酒壶灌了起来。“尊主,饺子好了。”“嗯,放这吧。”北逸醉了,以往喝个两三壶都感觉不到醉意,今日一壶下去便醉意上头,脑袋昏昏沉沉。“寒梓瑜,放下那只狐狸,过来吃饭,不然我把它弄死!”他拿起筷子瞪着那只狐狸。狐狸被他瞪得怕了,缩在寒梓瑜怀里不肯下来。寒梓瑜摸了摸它的头,将它放在雪地里,那狐狸也很通人性一直呆呆地站在雪地里等着寒梓瑜。“吃吧,萝卜猪肉馅的。”北逸夹了一个扔到他碗中,随即又将一盘满是红辣子的蘸料丢到他面前。寒梓瑜咬了一口,蘸了蘸辣酱继续吃。亭子外的雪纷纷扬扬得下着,饺子的热气腾起。两盘饺子下肚,一壶酒也随之消失。“寒梓瑜,给本尊吹首曲子吧。”自成婚以来,北逸第一次没有用凶神恶煞的语气同他讲话。寒梓瑜吃完最后一口饺子起身离去,去前院拿他珍藏已久的笛子。他特地换了身衣服,褪去大氅和白色衣衫,穿上布匹麻衣走在大雪中,一头青丝泄下随风而舞。北逸倚着亭栏看着走来的人:“哪来的伶人,竟敢……擅闯……白水宫,找死!”他想了想今日冬至,不想杀人令寒梓瑜难过。“给……给本尊吹……吹首曲子,本尊饶你一条狗命。”身着布匹麻衣的寒梓瑜看着一身墨金衣袍的北逸,他走近两步,眸中透着寒气。看了眼地上的小狐狸,寒梓瑜举起笛子站立雪中。雪越下越大,后院积了厚厚一层雪,两行脚印一直延伸而去。雪飘落,犹如人的生命在凋零。他好看的手指握紧笛子,慢慢吹奏起来。乐曲空灵而孤寂,像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北逸闭着眼倚着身子聆听,只觉得这曲子略微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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