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飞旋而来,从天而降,又朝着寒梓瑜刺去。寒梓瑜握紧无戈而上。萧林冲破冰障:“空月,归。”二人持剑而战。两把神器相对,电石火花间接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下方的一众弟子捂住耳朵。二人被神器的攻击弹开,纷纷后撤滑落,寒梓瑜握紧无戈撑地,无戈划在地面上,火花四起。萧林扶着木桩稳住身子,随后握紧空月猛冲而来。寒梓瑜横持无戈抵御。二人的灵力冲击下,天际风起云涌雷电交加。擂台周边的弟子更是煎熬,一会爆热一会巨冷。习青看得万分焦急:“师尊快攻击,不要一直防御啊。”萧林咬着牙:“怎么,师兄看不起我,连攻击都不愿?”话落寒梓瑜立马后仰,无戈着地,持着无戈滑到擂台的一角。寒梓瑜释放灵力,冰刃朝着萧林而去。萧林避开,火焰腾起。二人一冰一火,一时之间不好分出上下。冰刃结阵,万千冰刃飞射而出。空月飞速旋转,萧林结出火障抵御。无戈从寒梓瑜手中飞出,破了空月的阵法后直朝萧林而去。“师尊!”寒梓瑜想要召回无戈,可为时已晚。无戈已经刺入了北逸的胸腔。北逸抱住萧林,满嘴的血滑落而下。“寒梓瑜,从前欠你种种,今日两清。”北逸道。他用灵力逼出无戈剑。萧林慌乱地看着眼前少年:“北逸,北逸,北逸。”寒梓瑜错愕地站在一旁,就如局外人,他失落地捡起地上的无戈,剑身上的血滴滴答答,他抬起衣袖擦了擦上面的血渍,又看了眼北逸,随后飞下擂台。王若楠的嘴张的快要合不拢,阿逸怎么会,怎会这般?习青想要上台看一下那狗玩意的伤,下一秒便被气得火冒三丈:“尼玛算个什么东西,擂台对战哪有他人跑上去的传统。”习青飞到擂台上:“看你还没死,今日可有胆量与本公子一战?”王若楠在下方道:“阿青,不可,阿逸他已重伤。”习青道:“他死不了,今日本公子要教教他怎么做人。”北逸扶着墨尘站了起来,笑着看了眼萧林:“师尊,我没事,别担心。”寒梓瑜飞回高台上,衣袖染血的他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北逸与萧林的一切举动映入眼帘。寒梓瑜,从前欠你种种,今日两清。
寒梓瑜,从前欠你种种,今日两清。寒梓瑜,从前欠你种种,今日两清。他的耳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习青站在擂台上,举起青龙剑朝着北逸而去。甚至不惜以灵力化形猎杀而去。刹那间电闪雷鸣,暴雨降下。青龙飞去。而萧林飞到擂台上,以灵力抵挡住青龙的攻击。习青道:“师叔,这是擂台战,难不成师叔也要坏了规矩吗?”北逸推开萧林:“师尊,我没事。”“你们俩倒是师徒情深,我师尊呢,北逸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今日本公子就取你狗命。”习青灌注了满满灵力在青龙剑中。他持着青龙而去,灵力化出的凤凰也朝北逸扑杀而去。只见火龙倒地,北逸吐血。萧林立马挡在了北逸身前,结出屏障。而习青如此霸道的攻击下,萧林也身受重伤。习青吐了一口血,扶着青龙站在二人身旁:“好一个师徒情深,哈哈哈!”暴雨冲的擂台上满是鲜血。王若楠跑上去扶住习青:“阿青,你疯了,你不要命了,你如今才刚升为仙师,你耗尽灵力会要命的。”习青又吐了一口血:“我就是要他看看,他这个狗东西不配做我师尊的徒弟,他那点修为谁稀罕他。”慕远飞来立马为习青运功。寒梓瑜从高台飞下,提着习青去了徐一风那里疗伤。霎时间,北逸与萧林的事迹传遍整个望崖巅乃至整个修仙界。都说二人师徒情深,不惜为彼此挡伤。 毁了他一身清明那无戈的杀气是真猛烈,差一点肺腑就要被破开。北逸由鹰潭峰的弟子居搬去了月行宫,萧林日日照料他的伤势。北逸每日无趣地躺在床榻上,躺了不知多久,大抵是窗外的桃花树叶开始飘飞了,他才有力气下床。这些时日跟着萧林学起了舞剑,想起三年前在毒谷和习青舞剑的场面,便只觉岁月匆匆,转眼间三年过去。入夜,萧林带他下山来到山谷处的湖水旁,两人一壶酒,赏月吹风聊往事。萧林兴致来了,便拉着他在月下舞剑。舞到一半,北逸回眸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芭蕉树下。墨尘自手中滑落,他盯着芭蕉树下的人看去,他没看错,是寒梓瑜。寒梓瑜折了一片芭蕉叶,飞身离开山谷。北逸的心突然间被刺痛,耳边回想起那日所言,寒梓瑜,从前欠你种种,今日两清。心一阵阵揪着疼,莫名其妙的痛感令他恍惚不已。舞剑的兴致瞬间消失的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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