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北疆皇谅解,我乃一介俗人,并不懂权利纷争,如若需要,我倒是有一人选,我的师兄,他一直游历山川,现下可将他召回。”漠化成认真地看着寒梓瑜:“孤已经找过他了,他不愿被这皇城束缚住,才向孤举荐了你。”北逸好生愤怒,如果师尊留在了漠北,那以后见他一面可不就难于上青天了。他异常不满地低头喝了一口酒,这怎么是莲花清?漠铃看到北逸疑惑便道:“这酒是不是还挺好喝,这是我父皇亲酿的。”名门贵族断不会喝民间的酒,而莲花清也是从望崖巅传出来的,怎可能传到北疆来?漠化成道:“这酒是孤有一年游历时学来的,寒仙尊快尝尝。”寒梓瑜喝了两口,确实不错。盛宴很大,却无臣子,仅有他们几人和在大殿中舞乐的舞女。习青道:“北疆皇没有妃子吗?”王若楠低声道:“听闻有过一位皇后,意皇后病死后他便终身未娶。”“啧啧,够痴情的。”盛宴结束后,寒梓瑜瞥了一眼墙上的画,只觉得熟悉,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深夜来临后,大雪下得更肆意,皇宫内的松树已被压弯了腰肢,墙头积了厚厚一层雪,暴风卷着雪花乱舞。寒梓瑜戴着貂帽,身着貂绒,那般站立暴雪中,竟叫北逸有些心疼。脑海中一下浮现前世他濒死的画面。北逸急忙跑上前,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寒梓瑜身上:“师尊,小心着凉。”朦胧的夜色,漫天的大雪狂飞,院内的灯火照亮每一朵飘落的雪花。北逸站在寒梓瑜身旁,如今已经高了他半头还要多,看来还得再好好补充营养,争取再长高些。突然暴风袭来,地上的雪花被卷起,院内的一棵松树被狂风连根拔起。灯火骤灭,黑气弥漫。从天际而来的声音弥漫在整个皇城。“今夕何年?”这声音老气横秋,叫人毛骨悚然。“吾王何在?”无人作答。鬼物吼着:“吾王何在?”“吾王何在?”北逸捂着耳朵,这鬼是吃了锣鼓吗,嗓门怎么这么大,震得人耳朵疼。师徒五人快速集聚。慕远道:“师尊,这鬼身上有无妄海的气息。”慕远的山平刀便是取自无妄海,能寻到无妄海的气息。习青:“无妄海不是关押不入冥界的恶鬼之处?他是怎么逃出来的?”寒梓瑜御剑飞行,北逸立马追上:“师尊,等等我。”其余三人也纷纷赶上。从高空往下看,皇城被鬼气弥漫,那恶鬼的声音如雷声震耳欲聋。飞出皇宫,皇城一片白皑皑,处处门房紧闭,灯光永灭。
突然那弥漫整座城的鬼气朝着师徒五人而来,将五人团团围绕其中。“今夕何年?吾王何在?”北逸提着墨尘:“鬼知道你王在哪。”那鬼气凝聚出人形。一位身着战甲的壮硕男子,胸口插满了箭矢,半张脸也没了踪迹,手中提着一把利刃:“今夕何年?”北逸提着墨尘直飞而去,与恶鬼斗了起来。寒梓瑜唤出无戈,无戈空鸣而去。师徒二人配合得当,恶手中的利刃砰得掉落在地。“吾王何在?”他不依不饶问道。突然暴风卷来,落地的雪花全部卷上了天,昏暗的黑夜一下散发无尽光芒。“吾王何在!”恶鬼嚎叫了一声,声音在皇城回荡久久不散。师徒五人被困在雪花阵中无法脱身。北逸道:“这什么破阵,怎么破不了。”“今昔非比,王入黄泉。”寒梓瑜道。雪花阵散去,恶鬼飞来,站立寒梓瑜面前:“吾王何在?”“身死魂灭。”恶鬼痛苦地啜泣着。天色大变,黑暗再度袭来。只见天乾坤从灵袋飞出,而恶鬼手中的利刃也飞来,二者结合为一,迸射出万丈火花。寒梓瑜结出钟身罩护住四位弟子,北逸却一下闪开,来到寒梓瑜身前:“除我之外,谁都不许伤他!”二人手腕上的的红线一下闪现,随即突然一亮,只见以二人为中心雪花形成了一个漩涡,光与热包裹而来,片刻间二人不见踪影。 北疆之行-战乱“师尊,师尊,醒醒。”北逸背着寒梓瑜顶着暴雪前行,此处也不知是哪里,走了几个时辰也走不出这雪山。“王爷,前方好像有人。”“带回去。”“若是探子”“无妨,届时再杀也不迟,如若不是岂不误了他人性命。”“是。”再度醒来,却是在一处宫殿里。北逸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着身旁躺着的寒梓瑜,他松了口气。“师尊,师尊,醒醒。”“这是哪里?”“弟子也不知。”没一会,房门便被推开,一位身着北疆服饰的婢女提着饭菜走来:“二位仙君醒了?”“此处是哪里?”北逸问道。“北疆轩辕王城。”婢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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