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北逸也吞了毒药随他而去。寒岭便将二人合葬在一处。 北疆之行-白司行下线“师尊!”“师尊!”慕远和习青飞奔上前,接住从天而降的寒梓瑜。北逸却是直接挂在了一旁的树梢上:“喂,这里还有个人啊。”习青心不甘情不愿地飞到树梢上,将人提了下来:“你可真菜,你和师尊这几日都去了哪里?我们找了整个皇城也没找到你和师尊的踪迹。”北逸还沉浸在寒梓瑜离世的痛楚中,在那里走过了漫漫余生,一切同真的并无差别。“丢魂了,同你讲话呢。”“我和师尊掉入幻境了。”“幻境?”“嗯。”寒梓瑜自那幻境中出来后便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久久未醒。漠化成走来,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寒梓瑜他眼中满是疼惜。坐在床边守了寒梓瑜一天,又为他渡了好些灵力,深夜来临,床榻上的人才慢慢转醒。“醒了?”“北逸他们呢?”“跟着漠铃去游山玩水了。”寒梓瑜扶着床头坐了起来:“师兄。”“你怎知我是”寒梓瑜笑了笑:“只有我师兄酿的莲花清会有一种特殊的苦味,况且他喜欢点安神香,北疆皇就算与我师兄再像也不可能像到习惯用手指敲打桌面,事实只有一个,北疆皇漠化成便是我师兄白司行。”“看来什么也逃不过你的眼睛。”漠化成起身。“三百年前,白书礼与师兄师从云山,师兄作为北疆太子回了皇城,而白书礼成为了你手下的一名大将,白洛本就是轩辕血脉又凭借战功成了轩辕王。而我便是白书礼的转世,对吗师兄?”寒梓瑜起身站了起来,虽然没有前几世的记忆,通过在幻境中与白洛的交谈也猜出了一个大概。漠化成转身,灵力微施,一身龙袍褪去变为一身白衣,面容也变成了白司行的样子:“师兄并未有意隐瞒。”寒梓瑜唤出无戈,剑刃指着白司行的脖颈:“我那四位徒弟去了何处?”白司行上前一步,毫不畏惧无戈,脖颈被一下划伤:“他们并无大碍,只是被我关了起来,以防坏了我好事。”寒梓瑜后撤一步:“别动他们,放了他们,有何事冲我来。”白司行一手握住了无戈的剑身,瞬间手掌上的血滴落:“书礼,别再挣扎了,放下剑。”一阵狂风席卷而来,那恶鬼直冲白司行而去:“今夕何年?吾王何在?”白司行避开恶鬼的攻击,立马施展灵力与恶鬼厮杀。“吾王何在?”寒梓瑜这才看清恶鬼是谁,通过仅剩的半张脸和这身战甲得以看出,他是轩辕洛手下大将杨武。“吾王何在?”
恶鬼的怨气招来了更多的鬼魅。一时间寒梓瑜住的院落被鬼魅包围,月色下一团团黑气冲来冲去。寒梓瑜结阵:“杨武,轩辕王已经死了。”那恶鬼扭了下头,一只眼转了转:“吾王何在?”杨武慢慢走向寒梓瑜。“轩辕王已死。”“吾王已死?”寒梓瑜立马甩出离玄:“捆。”离玄将杨武捆住,杨武痛苦地挣扎着:“吾王永在!”白司行将周边鬼魅铲除后走来:“书礼,你总是这么心软。”就在白司行要将杨武魂飞魄散之际,寒梓瑜手持无戈挡住白司行:“这都是你的计谋?”雪花飘落,寒梓瑜眼中的雾气晕了一层,他的师兄是极好极好的,自他幼时在望崖巅修行师兄便待他如亲人,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带回来给他,更是亲自教他修行……“是。”白司行盯着寒梓瑜的面容,手指抹掉嘴角的血渍。“三百年前白洛的死也是你一手操纵的?”“是。”“毒谷毒人可有你参与其中?”“书礼还真是高看你师兄了,毒谷灭亡乃是王兆咎由自取。”“同无镇可与你有关?”“师兄在你心中就这般不堪?过往种种寒光是否都抛之脑后?”白司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手指都跟着颤抖。寒梓瑜收了无戈:“帮轩辕王正名。”“书礼,你的心还真是一直向着白洛那小子。”二人用着望崖巅的功法打斗了起来,月下二人的身影厮杀一处,刀光剑影间寒梓瑜的发带被一剑割断,一头青丝散落。白司行狠厉地飞去,一手将杨武的肉身摧毁:“书礼,别做无谓的反抗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寒梓瑜:“我是寒梓瑜,并不是白书礼,白书礼三百年前就死了。”白司行手握利刃直冲而去:“乖乖听话不好吗,非要我对你下死手。”“师尊!”“师尊!”只见四名徒弟直飞而来。习青握着青龙剑挡在寒梓瑜身前。北逸提着墨尘而去,朝着白司行的脊背刺去,剑还没碰到白司行便被他的灵力冲击回来。慕远扶住北逸,甩出山平刀,集聚灵力:“万山聚开,斩!”“万骨齐聚!”王若楠结阵。寒梓瑜刚想道不要杀他,下一秒只见白司行功法大涨,一人凝聚阵法吸收四位弟子的精血与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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