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皱眉:“淹没?”店小二:“是啊,明日我们便要搬走了,客官明日也是尽早离去得好,切勿久待。”几人吃完饭回了客房,北逸抱着一坛酒回了房间,喝了几口觉得冷清便敲开了寒梓瑜的房门:“师尊要不要喝酒?”寒梓瑜披了件衣衫下了床同他小酌了几杯。突然北逸感觉头疼不已,一个声音一直在他耳旁呼唤。“魔尊,好久不见。”“魔尊,何不与我回去?”“冥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北逸痛苦地抱着头,眼眸发红。寒梓瑜见状立马为他运功。北逸紧紧拉住寒梓瑜的手腕:“你要离开我吗?是不是?是不是?”面对少年疯魔的质问,寒梓瑜皱眉:“北逸,清醒点。”北逸看着面前的人渐渐有了虚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别走,回来!”他嘶吼着,像幼儿失去了娘亲般凄惨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而寒梓瑜灵袋中的补天石似乎如受到召唤,从灵袋中飞出。补天石散发亮光,亮光一闪后一把断剑从中脱离。寒梓瑜百思不得其解,补天石中怎么会有一把断剑。玄铁剑从北逸空间袋飞出与断剑贴合,屋内的烛火瞬间熄灭。一股气流将二人紧紧锁住,北逸看在寒梓瑜肩膀,寒梓瑜垂眸看着身前的少年,脑海中频频闪现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别走,别走!!”北逸睁着眼深情地看着面前的人,他缓缓抬起手触摸着寒梓瑜的眉眼,“你来了。”剑身相融后屋内的烛火重新燃起,北逸也晕厥而去,寒梓立马将他扶到床上。随后看着浮在半空的那把玄铁剑,这剑到底什么来头?他又端详着手中的补天石,为何一把断剑会在这块石头里封印着?玄铁剑上下窜动,剑身颤动发出嗡鸣:“为我报仇,为我报仇,为我报仇!!”“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寒梓瑜接过那把剑,用灵力试探,果不其然此剑乃以活人铸造,剑身相互感应便会融合,如今三把相融还差两把。寒梓瑜释放灵力将玄铁剑中的恶灵封住,以防他伤了北逸。玄铁剑飞回空间袋后寒梓瑜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片刻后床榻上的人转醒,他揉了揉眼:“师尊,我怎能睡着了?”“你喝醉了。”“醉了?不可能,我才喝了三杯。”北逸昏迷前觉得空间袋有异动,那破剑的冲击力直朝他内元而去,他失去理智时没对寒梓瑜做什么吧。寒梓瑜突然道:“今夜你同我一起睡。”“啊?”幸福来得太突然,北逸有些错愕,他还没准备好再来一次。寒梓瑜道:“你灵力紊乱,我为你护法平息灵力。”“哦。”
师徒二人坐在床榻运功,没半炷香的时间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正潜心运功的北逸嘴角扬起,这声音显然是隔壁的人在行房事。想起上次与师尊在晚月覃偷看晚家少主的房事,那次他清晰地感觉到寒梓瑜起了反应。运功结束后,隔壁的声音还没有退去。师徒二人尴尬地躺在床上。北逸转身看着内侧的寒梓瑜,他身上真的好香,他好想将他抱在怀中,好想好想。寒梓瑜猛地睁开了眼,师徒二人尴尬对视。北逸睁着大眼与他相看。隔壁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北逸脑海中开始浮现前世那些蚀骨的场面。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旁,他如星辰般的眸子此时便是令北逸焚身的“孽因”,北逸咬着唇,他好想好想好想……少年深沉且饱含情/欲地唤出声:“师尊。”寒梓瑜眨了下眼:“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不舒服的地方太多了,尤其是那里太不舒服了,本尊好想占有你!“没有。”隔壁的声音还在响,明显是两个男子的声音,北逸能隐约听到,那似乎是晚沐风的声音。两张床仅一墙之隔。似乎能听到晚沐风说得那些sao话。北逸倏然想起那次撞到晚沐风与他表弟之事时,他说他表弟幼时着女装,难怪今日他身旁的女子看着甚是面熟,竟是晚熙南扮作的。那隔壁行房事的应该还是他们俩。听着晚熙南痛苦的叮咛声,就知道他有多不情愿。而晚沐风嘴里吐出来的全是一些污秽之词。仅一墙之隔,似乎都能感知到床榻的起伏。师徒二人的氛围渐渐尴尬了起来。北逸隐忍得更是艰难,他感觉自己快要爆体了,难受得像被烈火灼烧。寒梓瑜身上那悠然淡若的香气总往他鼻尖窜去,害得他脑海中满是前世的画面。北逸死死咬着唇,他想吻他一下。这般想着便倾身而去,唇擦了下寒梓瑜的耳畔。寒梓瑜愣住,立马推开了北逸:“干什么!”离玄蓄势待发。北逸扯过一旁的被子:“天冷,为师尊盖好被子。”寒梓瑜这才收起离玄。二人盖着一床被子,北逸却心怀鬼胎。隔壁的声音一直不消停,北逸忍得都快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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