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一米九的身高挡住我的手,我低了他七公分,这七公分拦住了我,也拦住了他。“覃生,你要结婚了。”他拧住眉头,低头搂住我的腰,拖着我走到床前。这刻才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小松,这几年过的好吗?”我奋力地挣脱他的怀抱:“挺好的。”“小松。”“覃生,你我本不该相遇,更不该纠缠在一起。”他根本不听我说什么,一直将我逼退到床前,他猛地一压,我仰身倒在床上,他两手撑在我身侧,然后像疯狗一样撕扯我的衣服,我听见纽扣被扯掉的声音,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声,我看着头顶的吊灯摇摇晃晃,那灯光刺痛了我的眼。他那急切的吻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肚子里。他褪下我宽松的灰色运动裤,又一下解开了他的腰带,下一刻腰带紧紧扣在了怎么手上。我厌倦了,猛地翻身一脚将他踹开。“覃生,够了,我说过了,我不爱你了,别再这假惺惺地纠缠我。”覃生紧紧拥住我,一滴泪就落在我脸庞,顺着我的脸颊滑落。“覃生,你冷静一下!”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他终于松开了手,转身离去,空荡荡的房间回响着无情的关门声。他那西服外套还是遗留在了这里,我看着那黑色西服外套,翻来领子,标签已经磨的看不出任何字迹,但这做工一看就不是什么大牌,看到袖口处绣的那朵四叶草才想起来,这西服竟然是五年前送他的生日礼物。我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又一刻乱了。手机响起,令我回了魂。“阿覃,早点回来。”“嗯,过几天就回去。”“阿覃,别再和他纠缠了,他不值得,你忘了曾经的一切了?”“没忘。”怎么可能忘记,不可能的。 师尊为我洗发用完早膳已是晌午。寒梓瑜坐在一旁生闷气。北逸托着腮盯着他看:“师尊不开心吗?”“一日之计在于晨,现在都正午了。”北逸起身为他捏了捏肩:“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蹉跎这平淡的岁月嘛。”寒梓瑜瞪了他一眼:“这几日你睡床下。”北逸立马委屈了起来:“不行。”“不许和我一起睡,你折腾一整夜,还叫不叫人睡觉?”寒梓瑜气得要死,稍稍一动,下面痛得要死。“师尊别乱动了,我去买些药。”
北逸刚出客栈便看到了坐在岸边失神的晚熙南,他怎么也在巴丽?北逸走近拍了拍晚熙南的肩膀:“南兄,这么巧。”晚熙南看到北逸笑了笑:“北兄?你怎么也在这?”“哦,我来这游玩。”“自寒仙尊复活后再无你音讯,世人都说你入了魔,去往了魔界。”北逸立马转移话题:“嗐,我闲来无事便游历世间。”“入魔?那还真是胡诌,你我都是魔域之人,不过就是身怀魔域之血,哪来的什么入魔?”北逸笑着说道。晚熙南点了点头:“北兄,听闻望崖巅有一位神医,名为徐一风,他能否医治失忆症?”北逸愣了一下,晚熙南当初是自己吞下了无忆草忘记了晚沐风,如今是何缘故想要恢复记忆。“我总觉得自己忘却了很重要的人。”北逸:“是吗?我觉得能够忘记的人也并非重要之人,南兄还是放宽心,别乱想了,既然来了巴丽自当好好散心。”晚熙南凝眸看着远方:“可总是在梦中梦见一道身影,那身影落寞又孤苦。”他站起身看向北逸:“北兄,你可知我曾经和谁相爱过吗?”北逸迟疑片刻:“没有啊,从未听闻,想来定是南兄记错了。”晚熙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晚熙南跟着北逸去药铺买了些药,刚出药铺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晚沐风。北逸打量着面前面前的男人,七年前那样的意气风发,如今倒像是变了个人,有了掌门的风范,成熟了。晚沐风先是看向北逸身侧的晚熙南,随后又看向北逸:“北兄,这么巧。”“晚掌门,好久不见。”“什么掌门不掌门,叫我沐风即可。”“哈哈,风兄,近来可好?”北逸听闻晚沐风的夫人在那场大战中也受了伤,后来暗伤无法治愈,过了三年后身亡。北逸为她女子惋惜了下,都是利益的牺牲品,她也许并不知晓自己的丈夫整颗心都不在她身上。晚沐风:“熙南,跟哥回去。”晚熙南:“哥,我想一个人待会。”“跟哥回去。”晚熙南没再抵抗,走到晚沐风身侧。“听话。”晚沐风看着他道。北逸看着晚家兄弟离开后,他也带着药物离开。刚到客栈便看到门口的晚熙南。二人相视一笑,北逸:“南兄你也住在这?”“嗯,昨日住的那家客栈漏雨,今日便来了这家客栈。”“那岂不是”北逸想到师尊也在此,若被发现师徒二人的事情那就完了,“甚好!”北逸着急忙慌道:“南兄,今日我有些疲惫,先去歇息了,明日再见。”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