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跟我离开,他自会安然无恙。” 情敌要强娶师尊“阿欢,三年多未见,可有想我?”孟晚洲仔细地打量着寒梓瑜。寒梓瑜推开他后退一步:“孟晚洲,你我保持界限,我不可能与你成亲。”“我是该叫你阿欢呢还是寒梓瑜?”孟晚洲任由他推开自己。寒梓瑜撇开头。孟晚洲:“还是阿欢叫着顺口,阿欢,我费尽千辛万苦之力才来到人间,你不欢迎我吗?”寒梓瑜:“阿欢只是我的一缕残魂,你又何必如此记挂。”孟晚洲笑了一声道:“是啊,我又何必如此挂怀,我对你的心思难道你还不了解吗?”海风呼啸着,甲板上熙熙攘攘的鬼从二人身旁走过。寒梓瑜不语。“三年来每次到了鬼节我便会来人间一趟,只为寻你。我寻了你许久,可始终寻不到,于是趁此次为战魂引路,我又来了人间,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寻你。”寒梓瑜看着眼前的男人,相貌生得极佳,那眉眼里藏着笑,似乎对此志在必得,此人身上有些与生俱来的王侯之相,那睥睨一切的目光叫人好不自在。“孟晚洲。”“阿欢叫我的名字还真好听。”寒梓瑜全然没想到这人这么疯魔,竟然亲自跑来人界。“你我的亲事并不做数,如今我已身许北逸,与你再无可能。”孟晚洲轻笑了一声:“他碰了你?”突然海浪再次翻卷而起,将本掉入海中的北逸卷了上来,甩出百米高,随后砰的一声重重砸在海面后整个人又沉入海底。“他竟敢碰你,该死!”孟晚洲极其云淡风轻的语气却说着极恶毒的话。“寒梓瑜,你该知道的,我没那么多耐心,今日与我完婚,洞房后,你与那小子的事我可以不计较。”孟晚洲又道:“他碰不碰你,我没那么介意,只要最后你属于我就够了。”寒梓瑜头痛不已,他为人二十余载,一直潜心修行,为了世间万物他甚至不惜付出生命。可不料收了位弟子对他有非分之想,更不料身死后入了冥界还招惹了冥界五王,此人更是费尽心思来到人间寻他……“阿欢,我来人间一趟不易,我们成亲后,我会每日入你梦中,或者安排你魂入冥界与我相逢。”寒梓瑜深深地呼了口气,早些年师尊还在的时候曾为他卜了一卦。“寒光,待你及冠后定要掩其锋芒。”“寒光,为师所言定要谨记在心,此生红尘纠葛纷杂,为师解了许久的卦也无法为你解除,尘缘已落定,多年后定不要令自己陷入纠葛中。”
师尊那时所言他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竟是真的。“入梦就不必了,今日后,再勿相见。”寒梓瑜施法朝着孟晚洲而去。他知孟晚洲是鬼,特地施展捉鬼的术法,符篆迅速燃烧之际,他握着无戈直冲而去。就在他要触到时,眼前的人瞬间化作风消失眼前。一双手又一把将他揽入怀中:“阿欢。”寒梓瑜愤怒不已,又拿出符篆想要驱鬼。身后的人紧紧靠着寒梓瑜:“别费心思了,你那点驱鬼的术法对我起不了作用。”寒梓瑜猛地推开身后的人,从他怀中撤开:“别碰我。”孟晚洲眉眼带笑,他步步紧逼:“你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为夫提前使用点对妻子的权利,有何不妥?”“你疯了?”寒梓瑜频频后退。孟晚洲:“是,疯了,不疯也不会数次来人间寻你。”寒梓瑜:“我与北逸早已结了良缘并私定终身,你收手吧。”“我不介意,你和他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算不得数,他碰了你又何妨,你本就不是谁的私有物品,只要日后你的心在我这里就够了。”“阿欢,你应当知晓,你是他师尊,你们二人就算能在一起,这世间能容得下你二人吗?”“别再说了!”寒梓瑜头大,早些年就该听师尊所言,该多问问师尊可有破解之法。“阿欢,我知你是个菩萨心肠的人,一直除恶扬善救济人世,所以我特地令这些战士的魂魄显形,来与他们的家人告别。”孟晚洲真切地看着面前的寒梓瑜,似在等待寒梓瑜的认可。等了片刻,面前的人只看着海面,担忧的表情尽数落入孟晚洲眼中。他挥了挥手,海风大作,海浪翻涌。海底的北逸再次被卷出,寒梓瑜眼疾手快立马飞到半空将昏迷的北逸揽入怀中,他瞪着甲板上的孟晚洲,随后施法就要离开。却不料海浪成龙卷风似的卷了起来,海水被卷到天际,而师徒二人便被困在龙卷风中,海浪形成了屏障令其无法脱身。待海浪退却后,甲板上的男人慢慢飞来寒梓瑜身边:“阿欢,我说过的,只要今夜你与我完婚并洞房,我会放了他的。”孟晚洲将寒梓瑜揽住,然后一只手提着北逸的领子,随机飞到船上。“将人带下去,锁起来。”“是。”一众阴差道。孟晚洲拿出葛布轻柔地为寒梓瑜擦拭着头发。寒梓瑜伸手夺过葛布自己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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