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只有死路一条,往上走吗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有任何危险,为师定当会护你们周全。”习青:“师尊,您别再动用灵力了,那些修仙门派一个个就知道获得您的庇佑,可一遇到危险就将您推出去,这些人您保护他们干什么,岂不是徒增烦恼。”“习青,灾害面前,没有人会守得住本心,若人人都能过得平安喜乐,谁又会如此丧心病狂。恐惧和灾害会改变一个人的本性。”习青撇着嘴:“反正师尊不能为了救这些杂粹而受伤。”习青还想再说些什么,便被习夫人的声音喊住:“青儿,多大的人了,阿娘说你两句还生气。”习夫人以为习青住在这个寝居在外面敲了两下门便要进来。习青立马堵住门:“阿娘这是师尊的寝居。”可已经来不及,习夫人已经推开了门。北逸立马松开了不安分的手。寒梓瑜披上衣衫踹了北逸两脚,让他往墙角里靠一靠。寒梓瑜披上衣物,拉开床帘,下了床并点亮烛火:“习夫人。”习夫人见到寒梓瑜立马转过身:“寒仙尊,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您了。”北逸缩在被窝里大气不敢喘,生怕被发现。习青赶忙拉着习夫人的手走出师尊的寝居。习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打扰你师尊。”“我有些事要问一下师尊。”“有什么事不能明天问。”“很重要的事。”“我和你爹正到处找你,伤口还痛吗?”“我都多大了,能不能别整日跟着我了,年幼时身边的仆人对我寸步不离,现在我都二十七了,您还是到处跟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可你在阿娘心中就是孩子啊。”习青甩手直接离去。寝居里的师徒二人先是面面相觑,紧接着寒梓瑜立马抽出离玄将北逸暴打了一顿。“痛。”“你还知道痛,你可知方才差一点就被习青发现。”“”“习青,他,他还年幼,心思还不成熟,这种事会给他带来很大的冲击。”“年幼,他与我同岁啊。”“心思不成熟”北逸无语地摊了摊手:“那我和习青在师尊心里,谁更重要?”“若有危险,我会先救习青,他有家人,他的父母会为其痛苦一生,而你我孑然一身,不用顾及身后事,若你有事,师尊会去冥界陪你。”北逸立马捂住了寒梓瑜的嘴:“我不许你死,寒梓瑜,你听着,就算有一日我真的死了,你也一定要好好活着,去游历世间,去做你想做的一切,去北疆赏雪,去巴丽游山玩水,去古跶的大漠看落日,去方元之地感受风土人情,师尊,我不要你死,我就是烂命一条,不值得你”“若你不在,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寒梓瑜主动吻上北逸的唇,将他未说完的话堵在口中。
“北逸,我不知你从前究竟经历过何事,会这般看轻自己,在我心中,你值得所有美好的事物。”世间万般美好,也不及爱人的一个眼神。寒梓瑜觉得自己疯了,以往他清心寡欲,并不会因一个人而情绪波动,也不会因为一个人生出如此强的占有欲。他想要将北逸藏起来,想咬住北逸的唇,想要将他变成自己的私有物品,他会吃醋,会难过,会因为他而感到兴奋,会想要与他共沉沦。甚至有一日他做梦,梦见自己嫁给了他人,却还有北逸偷qg,甚至偷qg被抓。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讨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害怕如今失控的自己。北逸托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盯着寒梓瑜看。寒梓瑜却是被他盯得心中发痒,他撇开头不愿再与北逸对视。北逸发出甜甜的笑,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那里还挂着师尊的物质。寒梓瑜立马拽起衣衫去擦北逸的唇角,却被北逸一把拉住。随即少年猛烈的吻袭来。热吻中夹杂着一些糜香的味道。寒梓瑜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急忙推开身前的北逸。北逸舔了舔唇角,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缓缓笑道:“师尊……”北逸笑得太过淡然,似乎方才在被窝里调戏寒梓瑜是他无心之过。他托着一颗脑袋,怡然自得地品尝着嘴里的味道,面带笑意,手指间把玩着寒梓瑜的发丝。“师尊。”少年倾身而来。寒梓瑜错愕地瞪大双眼。北逸笑着轻轻咬住寒梓瑜的耳垂,并慢慢厮磨起来。寒梓瑜被他撩拨得浑身紧绷。“北逸。”“怎么了师尊?”北逸装作无事发生地样子实在令人有些恼火。寒梓瑜一口咬住北逸的鼻子。北逸吃痛:“师尊。”寒梓瑜笑了,笑得发出了声音,北逸吃瘪又不能对师尊动粗,只得一下……… 诛神之城-心境正在师徒二人睡得正香时,门又一次被敲响,此刻来敲门的是慕远。“师尊。”寒梓瑜立马紧张了起来:“何事?”“师尊,北逸找不到了。”北逸尴尬不已,若是被师兄发现那还得了,他立马就要往床底下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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