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青:“行吧,世间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北逸:“习青,在冥界时,我可是收到了你烧来的信件。”习青不悦:“你,你”“是谁在信里写着,想我了,字字句句真叫人感动呀。”习青气得面目狰狞:“本公子那是感叹你死的好,我才没有想你,一丝一毫都没有,我那是喝多了写着玩,谁知道怎么就烧给你了。”北逸看着肃清:“啧啧啧,烧错人了,那是烧给谁?难道心里还有别人?”习青:“我没有,我才不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我”想到这习青皱起眉头:“肃清,你别和个闷葫芦似的,我问你,你今生喜欢我,是因为楚楚还是因为我?”肃清被问得猝不及防。习青撅起嘴:“我就知道是因为楚楚,你个臭蛇,要不是因为楚楚的缘故你根本就不会爱上我。”眼看着二人要吵起来。肃清一把将人揽入怀中,不顾四周人的目光,一下吻住习青的唇。既然吵不过,倒不如直接不让他吵了。寒梓瑜立马低下头。北逸眨了眨眼扭开头。待二人冷静下来,肃清道:“前世你为楚楚时,我爱的的确是楚楚,也是因为楚楚,我决定留在人界寻她的转世,找到你时,不愿相信你转世为男子的事实。”“后来慢慢相处下来,我爱上了直性子,仗义果敢的你。想要和你厮守一生,不,是永生永世。”“那夜其实我并没有醉,是我故意而为之,甚至对你施展了魅惑之术,迷了你的心智,对不起。”习青想起他们的初夜,立马捂住了肃清的嘴:“别说了。” 番外-与魔尊谈判从巴谷游玩后,北逸召唤了魔尊。二人在心境中相见。北逸取了一壶酒:“许久不见,魔尊还真是精神抖擞了许多。”魔尊接过北逸斟的一杯酒:“新婚刚过,自然心情愉悦,都说小别胜新婚,本尊正等着我夫人归来呢,好与夫人好好亲昵一番。”北逸白了魔尊一眼:“魔尊真是好雅兴,只是师尊并不那么喜欢冥界。”魔尊笑了声:“是吗?可洞房花烛夜时,梓瑜可是口口声声说着冥界甚好。”北逸咬着牙:“是吗?”魔尊又喝了一口酒:“你年纪轻,不懂新婚夜洞房花烛有多么美妙。”北逸捏着酒杯的手越来越用力:“新婚又怎样?陪在他身边最久的还是我。”魔尊:“天天相见反而便没了新鲜劲,就像你最爱吃的东西,天天都吃,久了也就没那么爱吃了。反而有的东西爱吃,一个月只能吃一次,那才有新鲜劲,那才诱人。”北逸气得嘴唇都颤抖了起来,他冷静了片刻:“我和师尊日久生情,我与师尊才是情义深重,我和师尊出生入死好些次,如今已经难以分别。”北逸又道:“夜里,师尊非要我抱着才能睡着,他睡觉不老实,总爱踢被子。”
“最爱吃我做的辣食,每天衣服我洗,屋子我来打扫,头发我来束。”“怎么说呢,师尊他本就是离不开我的。而你不同,你只是偶尔来调节一下师尊的生活。”北逸说着。魔尊嘴角耷拉了下来:“今生最先和他成亲的是本尊。”北逸质疑了一声:“哦?是吗?”他倒了一杯酒:“我和师尊早在同无镇时就已经拜了天地了,还被神明赐了姻缘。”二人说着说着都不悦了起来。魔尊:“闭嘴,寒梓瑜是本尊的。”“什么你的,师尊是我的。”“本尊现下就把你关到冥界,去守幽冥司。”“来呀,签订卖魂契的是你魔尊,又不是我,冥界可关不住我。”北逸幸灾乐祸。气得魔尊提着妄念杀了起来。二人握着剑在心境中一通乱杀。招招致命。“去死!”魔尊恶狠狠道。北逸直接撂下剑:“来,杀,给你杀,杀了我,我看师尊是否会原谅你。”魔尊:“该死,你处处拿着寒梓瑜的情意威胁本尊,全然没有一丝男子气概。”“要男子气概有何用,要男子气概师尊就能是我一人的吗?”北逸大声吼着。二人又打了起来,打的天翻地覆,心境中风起云涌。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魔尊持着妄念架在北逸脖颈上:“现下便宰了你。”北逸白了他一眼:“随你。”魔尊想到寒梓瑜还是收起了妄念二人便这般站着大眼瞪小眼,一句话不说。“说吧找本尊何事?”魔尊道。“我师姐在冥界如何了?”“欧弘城已经集齐她的魂魄,二人于前日已经去投胎了。”北逸心惊,他还没有再见师姐一面,师姐为救习青而死,习青若是知道这个消息只会难过许久。就在魔尊要回冥界时,北逸立马站到他身前:“呃,嗯,”魔尊拧着眉看着面前的人:“有屁快放。”“你能带习青去一趟五王府吗,英风长老还有他的夫人灵溪郡主在五王那里。”“我为何要帮你。”“不是帮我,是帮习青,习青是师尊的弟子。”“好,本尊去找梓瑜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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