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要不要随我一同去敬酒?”“不太合礼数。”“你我的婚事,不必守那么多礼数。”那天的宴席摆在桃林中。二人牵手敬了四方来宾。酒过三巡后,习青立马为北逸挡酒道:“几时了,该入洞房了吧,少喝一点。”北逸:“没事,还能喝。”习青立马道:“我这师兄,啥啥都好,就是酒量不行,我替他干了这一杯。”“习兄喝得可不算,得北兄喝了这一杯。”陆鸣立马拦酒:“几时了,该入洞房了吧,别误了吉时啊。”“入洞房,入洞房,入洞房。”一旁的几人起哄。寒梓瑜的脸红得通透。北逸背着寒梓瑜朝着寝殿而去,寝居内红烛烧的正旺,红绸飘飞。二人还未走入到寝居,一群人涌了进来。漠铃端着一贴了喜字的木盒,里面装着铜钱彩果,还有几个女子也端着木盒走来。漠铃推了推那些挤进屋的人:“还未撒帐呢,都在门口待着,别挤进来。”一群人赶紧退到门外。习青倚着门看着。漠铃道:“新人挪步过高堂,神女仙郎入洞房。花红利市多多赏,五方撒帐盛阴阳。”北逸牵着师尊的手慢慢走进寝居,坐到床边。一位女子端着合卺酒走来。“二位新人,该喝合卺酒了。”二人端着酒杯,各自喝了一半,随即交换酒杯喝下各自剩余的半杯酒。随后一位女子端着一个木盘而来,盘中放着一根红绳,还有一把剪子。一位女子从一旁走来,握着剪子剪了一缕北逸的长发,随即又剪下寒梓瑜的一缕长发。“千秋万代,结发长生。”身后众人大声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寒梓瑜的脸又红了起来。“哎呦,寒仙尊脸都红了呢。”一位弟子道。“都要洞房了,还能不脸红。”门口众人打趣道。“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郁葱长不 散,画堂日日是春风。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垂。揭开便见姮娥 面,输却仙郎捉带枝。撒帐南,好合情怀乐且耽。凉月好风庭户爽,双双绣带佩宜男。撒帐北,津津一点眉间色。芙蓉帐暖度春宵,月娥苦邀蟾宫客。撒帐上,交颈鸳鸯成两两。从今好梦叶维熊,行见蠙珠来入掌。撒帐中,一双月里玉芙蓉。恍若今宵遇神女,红云簇拥下巫峰。撒帐下,见说黄金光照社。今宵吉梦便相随,来岁生男定声价。撒帐前,沉沉非雾亦非烟。香里金虬相隐 映,文箫今遇彩鸾仙。
撒帐后,夫妇和谐长保守。从来夫唱妇相随,莫作河东狮子吼。”铜钱彩果纷纷洒在二位新人的几个方位。漠铃念完撒帐词后道:“礼成!”门外那几人还未退去。“亲一个,亲一个。”北逸扶了扶额头:“今日待客不周,实在是有些醉了,各位亲朋,日后再宴请你们。”“我看新郎就是装醉,是想一吻芳泽了吧。”“北兄平日酒量不是好着呢?”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寒梓瑜都脸红了。北逸无奈道:“去去去,洞房花烛呢。”习青急忙挡在门口,然后一把将门拉上:“别闹了,走走走,喝酒吃肉去,今夜不醉不归!”深夜,烛火摇曳,床幔浮动。寒梓瑜紧紧抓着北逸的背脊:“轻,轻点。”“很痛吗?”北逸温柔地吻了下师尊的唇。“太多了,累。”“师尊,才两次,再来一次吧。”他像个乞食的小狗,可怜巴巴地盯着床榻上的人。寒梓瑜浑身瘫软地趴在床间,喜服掉落一地,凤冠珠钗也凌乱地摆在一旁。北逸贴着他的脸颊:“好吗师尊?”寒梓瑜唤出鞭子:“别逼我抽你,睡觉!”北逸立马萎了:“好的师尊。”翌日一早,魔尊从睡梦中醒来,这是每月十五啊。视线刚刚开阔,一鞭子便抽了过来:“快点起床把门修好。”魔尊一脸懵:“修门,修什么门?”“昨日大婚,门都被推坏了,快起来修门。”魔尊无辜,你们大婚推坏了门,和本尊有何关系。他一脸不情愿:“梓瑜,他惹你生气了?”寒梓瑜:“修门!”魔尊想了想算了,此时他正在气头上,才不会管他到底是魔尊还是北逸。还是先把门修好吧。这门碎的稀烂,魔尊一脸愁容,找来一堆工具敲敲打打,将门修得勉强能用。“晌午了,梓瑜想吃什么?”魔尊道。“冰西瓜。”寒梓瑜立马道。习青从偏房跑出来:“我要吃辣的酸的,还有甜的。”魔尊:“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习青:“能吃是福,你懂屁?”魔尊无语,可他记得习青不爱吃酸甜的食物:“你吃酸?”“近来胃口不好,时常想呕,想吃点酸的。” 番外-大结局(有些内容写不了,只能删了,所以上一章,和这一章不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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