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低头,用鼻尖和嘴唇在时瑜的腺体附近来回轻蹭,每一次划过,都会引得对方一阵战栗。宽厚的手掌沿着腰际巡弋,在肚脐处寻了个突破口,探入衣衫之内。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在细腻的肌肤上,带起一股让人难耐的燥热。“是你先勾引我的,”一边享受着眼前的美食,祁暮扬还不忘开口推卸责任。勾引,这个词可真够直白的。不过对于alpha而言,这样肆无忌惮释放信息素的oga不是勾引又是什么?时瑜放肆了挣扎,想着只要祁暮扬享用够了,就会像只吃饱喝足的猛兽般,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说到底,他对于军神而言,不过就是个信息素供给器罢了。只是这次似乎有些不同,男人的动作逐渐过分,甚至开始往腰腹之下探索。时瑜猛地一惊,原本被alpha的信息素冲击得有些迷糊的神志都立刻清醒了几分。“别动,”察觉到怀中人的不安分,祁暮扬收紧了圈在腰际的手,把人又往自己怀里压了压。“祁暮扬,我们说好了只是信息素,”他们之间的力量差距简直让人绝望。“嗯?”鼻音轻哼,祁暮扬从让他心驰神往的香味中抬头,墨色的眼眸中是看不清的暗涌澎湃。将人抱起,带着往一旁的长沙发走去。让时瑜坐在大腿上,男人看着那被情谷欠弄得娇艳欲滴的脸庞,勾起了唇角。“可是你起来了,”意有所指地低头看了一眼,祁暮扬笑得肆意。“你胡说!”时瑜立即咬牙切齿地否认。他自己的身体,起没起来不知道?眯起眸子,祁暮扬凝视了片刻。弥漫的柑橘香气像是毒药,侵入他的神经,他看向时瑜的眼神都变得阴鸷。仿佛有个声音在祁暮扬的心底不断叫嚣着,让他将面前的人摁在身下狠狠蹂躏。看看这般倔强的人,被玩弄得梨花带雨时,会不会低声求饶。“你敢说,方才没有对我动过歪心思吗?”“我没有,”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死都不能!“你知道以前的人是怎么惩罚说谎者的吗?”时瑜的反应似乎正中祁暮扬的下怀,他嘴上的笑容咧得更大了。将拇指压在时瑜的唇上,用力向下掰开,漆黑的瞳仁中透着可怕的冷漠与残忍。时瑜不禁全身一颤,前所未有的恐惧自心底升起。男人的拇指强行撬开牙关,闯了进去,肆意地在口腔中翻搅。“他们会将说谎者的舌头拉出来,切下来喂狗,”男人的语气森冷,让人不寒而栗。看着眼前漂亮的脸庞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他稍微放松了拇指的力度,让时瑜有了喘息的机会。“求我,便原谅你,”咧到耳根的笑容,让祁暮扬看起来变得邪魅狂狷,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般。
“咳咳……”被口水呛得咳嗽了几声,时瑜眼角浸满了痛苦的泪水。时瑜内心嗤之以鼻,但他不敢再激怒对方,只能继续不停咳嗽,装可怜。“看来惩罚还不够,”但显然时瑜自认为的楚楚可怜,并不能获得对方的共鸣。男人一手抓住时瑜的领口,将他扯到跟前,凑到他的耳畔,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说着恶魔般的话语。“一根指头怕是不够,不如换个更粗一些,更硬一些的,如何?”下流!时瑜随即暗骂。“你就不怕我给你咬下来喂狗?”毕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祁暮扬若真敢把那玩意塞他嘴里,他就敢让他断子绝孙!“好啊,”听到时瑜的威胁,祁暮扬笑了,像个从阴冷地狱爬上来的魔鬼。 冰棍好吃吗?将时瑜从膝盖上放下来,祁暮扬起身去了一趟厨房。待他手里拿着一个白色容器走出来的时候,时瑜顿觉不妙。白色容器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个最普通的硅胶制冰器。刚从冰柜取出来,外面还结了一层白霜,冒着冷气。远远看见,时瑜心中就只剩一个想法,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手脚并用地翻到长沙发后,他瞄了眼大门的位置,思考着怎样的路线才能完美躲过祁暮扬的扑杀。“刚才不是还要咬下来喂狗的吗?怎么现在就想跑了?”看着时瑜那完全隐藏不住的意图,祁暮扬勾起唇角。“你这玩意狗都不吃!”时瑜发现了,此刻的祁暮扬变得很奇怪。之前虽然霸道不讲理,但起码理智还是有的,现在看着更像是被附了身的恶魔。“不给狗,我都给你吃,”眸子一眯,时瑜眼神刚动,祁暮扬就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摁在了沙发靠背上。“放开我,祁暮扬,你大爷的!”时瑜用力捶打祁暮扬掐着自己脖颈的手,见不管用,直接发狠挠了上去。“你是野猫吗?”蹙眉看着手臂上几道浮现的红痕,不一会就有血珠渗了出来,甜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但这点小伤对于祁暮扬这个帝国军人而言,不痛不痒,他从容器中抽出一根寒气逼人的冰棍,放在时瑜的唇边,哄道:“张嘴。”时瑜别过脸,死咬牙关,准备抵死不从。开玩笑,这种情况下,谁会乖乖张嘴?“刚才不是还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这是祁暮扬的激将法,时瑜又不傻。只是他忘记了,祁暮扬除了言语上的激将,还有一样让时瑜瞬间就会缴械投降的武器——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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