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淡笑:“我的荣幸。”爱尔兰今晚的动作有些激烈,他神情迷乱,只觉得轻轻松松就获得了快乐。他的鼻尖嗅到了一股从未闻过的香味。霸道且浓烈,让他浑身燥热。这个香味甚至盖过了荷尔蒙素的味道。他喘息问:“你刚刚烧的什么东西?”刚刚文斯·瓦特滴了几滴香水在一个小小的碟子里,然后用蜡烛慢慢烧。文斯的声音很平稳,就像正在闲话家常,他轻笑:“一点小玩意,好闻吗?”爱尔兰瞳孔有些涣散,脸颊潮红,意乱情迷之间,喃喃道:“好闻……”事后。爱尔兰逐渐睡熟。文斯瓦特坐在床边看他,神色晦暗不明。没有用眼镜遮掩的眉眼,撕开了温和的假面。他起身,随手披起一件睡袍,走到客厅,靠在沙发上。没有开灯。他从茶几下摸出一盒烟,点上。 秦延坐飞船文斯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抽这玩意的。这是非常复古的一种成瘾物。时代发展到现在,无数的东西可以带来刺激,然后不留下一点后遗症。但是久了,就会显得无聊。非常无聊。强烈的刺激之后,剩下的全是空虚。然后很多虫反倒开始寻找那种刺激不大,但带一点成瘾性的东西。好让自己有点念想。一根烟抽完。文斯拿起茶几上的光脑,拨出一个电话。那边很快接通,但是没有说话。文斯淡淡道:“他一虫就能构建一个完整的全息影视空间,精神力不会低,二次分化升高级的概率非常高。”那边沉默,只有呼吸声传来。然后道:“知道了。”电话挂断。--第二天早上,海曼叫秦延起床,叫了好几遍。秦延起来时整虫还是恍惚的状态。昨天一口气拍了两集的内容,精神力消耗过大。迷迷瞪瞪的走到洗漱间,海曼已经把药膏挤好在牙刷上。收拾好,吃完早餐。秦延一推开门,就看到贝尔站在门口,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不精致了。可怜巴巴看着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秦延吓一跳,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屋?”
他记得昨天发消息给贝尔了,让晚上别来了,第二天他要去坐飞船。贝尔眼睛红红的,语气有些埋怨:“你不是要坐飞船去帝星吗?我来送送你。昨晚发消息给你了,你没看。”随即他看海曼一眼,意有所指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指纹打不开门锁了,然后敲门也没虫开门。”然后看向秦延,卖惨道:“我不知道你几点钟登机,早早就到了,一晚上没睡,半夜又冷。”说着还吸吸鼻子。秦延:……秦延回头看向海曼。海曼手里提着箱子,面不改色,嘴角带着笑。温和道:“我想着要搬家了所以把门锁重置了,打算把这个房子卖了,谁知道那么不凑巧。可能最近听力不太好了,没有听见敲门声,不好意思,伯顿先生。”他表情诚恳,似乎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贝尔瞪他,张嘴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顾及他是秦延的哥哥。明明就是故意的!虚伪!秦延不傻。刚刚起床时就没听见敲门声,十有八九是海曼用了什么屏蔽器。但他不想一大早就断官司,还得去坐飞船,没那么多功夫闲话。既然海曼已经道歉了。秦延对贝尔说:“没事,反正你以后也不用来这了。”贝尔心一堵,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勉强笑:“说得也是。”知道秦延嫌麻烦,继续掰扯下去只会惹来讨厌,贝尔识趣的偃旗息鼓。海曼笑容灿烂。只觉得今早神清气爽!到了车库。贝尔打开车门,在他的飞行器前满脸期待的等秦延。海曼自顾自地把行李往自家的飞行器上放,明显不打算跟贝尔一台飞行器。两虫,一虫一台飞行器,等着秦延做决定。啊,他妈的。大清早的能消停点吗?秦延冷脸上了海曼的飞行器。他觉得贝尔太不懂事了。非得跟海曼争这种小事。贝尔委屈巴巴看秦延,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狠心。海曼笑容更加灿烂,他满面春风对贝尔道:“不好意思,伯顿先生,我的飞行器只能坐下两虫,请您见谅。”直接把贝尔说跟他们一块坐的话堵住了。贝尔·伯顿不想显得自己那么没风度,他笑笑,故作大方道:“这样,那我们分开坐就好。”他现在确信海曼不喜欢他了。但是很明显,秦延并不站他这边。飞船的候机场在星球外面的太空站里。飞行器到了港口之后乘升降机进入太空站,合金材料围建而成的候机场隔绝了飞船发出的巨大轰鸣声,以及发动机散发的淡蓝色火焰的巨大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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