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们不甘不愿,但也只能依照教官的命令分组进行射击训练。当积怨攒到一定程度时,就必发事端。分组后训练效率提高,奥托卡给几名准备轮补上去的雄虫使了个眼色。雄虫们立即心领神会、不怀好意地站上了射击线。三把能量木仓被三名雄虫握在手中,一开始还在正常射击着目标飞行物。然而在隔着护目镜的对视后,突生变端!只听“嘭”的声,一只正在射击中的雄虫慌乱喊道,“教官,我的能量木仓不受控制了!”那道凶猛射击出去的光束直冲萨缪尔!“教官!我的也是!”另一名雄虫也跟着大喊,“都怪这飞行目标乱飞,教官快躲开!”“快躲开啊!”语气中的幸灾乐祸隐隐溢出。肉眼可见地,几道“失控”的能量光束直击萨缪尔!萨缪尔眸色一凛,矫健的机体当即做出反应。他躲过了他说完就见军雌微抿了唇,长睫细微地乱颤。修郁勾唇补充,“希望你下一次能五分。”“……”气氛略显尴尬。下一步,意外有点笨拙的军雌该咬唇了。修郁好意解围道,“教官,需要我送你去军医处吗?”军雌的长睫再次乱颤了下,没有接话。
看来,他的教官已经开始慌不择路了。修郁微不可察勾了唇,“那我就送你去军医处吧。”预料之中的被抱起并没有出现,修郁搀扶住了他另一只完好的手。萨缪尔心中多少有点失落,他起身转头,虚弱的神色变成了锋利。如刃般锐利的视线扫过那几只显然也被吓到的雄虫,冷斥,“都给我在禁闭室等着。”修郁将萨缪尔送到了军医处。一踏进军医处,莫利军医便热情洋溢地迎了上来,“大人,您不会又受伤了吧……”他的眼中仿佛只有修郁,连旁边的萨缪尔中将也自动忽略。修郁掠了他一眼,示意,“萨缪尔教官受伤了。”莫利这才将视线投向萨缪尔,“中将?”那肩胛处军装都被血迹渗透,莫利微微皱眉,“这是怎么伤的?”“能量木仓,被能量光束刺穿的。”萨缪尔简短地回答,礼貌地对着莫利道,“莫利军医,麻烦你帮忙处理一下。”莫利点头,让萨缪尔坐了下来。他准备褪去萨缪尔的军装上衣,抬眸看了眼修郁。亚雌与雄虫视线交汇,萨缪尔注意到亚雌军医每每望向修郁那热情奔放的神情。眼前不禁浮现出禁闭室中,漂亮亚雌那枚若即若离,差点烙下的吻……长睫扫落一片阴影,萨缪尔唇色泛白。片刻后,他听到莫利对着修郁道,“修郁阁下,我要为萨缪尔中将治疗了。”他的潜意思是让他的大人避嫌,毕竟人家中将也是名雌虫。修郁听懂了,与萨缪尔交谈了几句话,退出了军医室。望着修郁没有留恋的背影,萨缪尔的心中翻涌起无尽的失落。但他的情绪很少外露,很快又恢复平静。莫利褪去他的军装上衣,入目并不是渗出血的伤口,而是军雌肩胛上几处狰狞愈合的伤疤。莫利一愣。这些狰狞的伤疤约长4-8厘米,纵横在军雌白皙的肌肤上。萨缪尔的肤色不像其他军雌那般或蜜色或古铜,他的肌肤意外的白。也正因为如此,那些伤疤被衬托得更显狰狞吓人。从陈旧的创口以及造成的创面,莫利很快判断出这是精神触角攻击所致。还不是一般的精神触角,至少是在a级以上。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怀疑。萨缪尔中将为什么会遭受到雄虫的精神触角攻击?以往的案例中,被精神触角攻击的雌虫或是亚雌,绝大部分是因为服侍雄主不当。亦或者,对方的雄主原本就有虐待的癖好。是谁?帝国中能在a级以上的雄虫少之又少。或许是他打量的视线停留过久,萨缪尔出声询问,“莫利军医,怎么了?”“没什么。”莫利军医讪笑了下,话锋微转试探道,“中将,我可以询问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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