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修郁托住崽子屁股,任由它像个小马达般飞快趴到自己后背。小脑瓜从肩膀处冒了出来,圆溜溜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大笑的多芬。活像只小老虎。多芬离开了军部,针对莫利的审讯却还要继续。但修郁并没有负责,反而退出这个案件,像是准备将重心放在保护虫崽身上。两日后,两虫的住所。萨缪尔最近发现虫崽与修郁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崽子已经不抗拒跟修郁接触了。甚至时不时地,它便要偷偷瞧修郁两眼。看着崽子偶尔露出的孺慕神情,萨缪尔很是欣慰。他相信崽崽这么可爱,一定能够获得修郁的宠爱。只是不知为何,虫崽到现在还是不肯喊雄父。萨缪尔直指自己,“雌父。”“雌……父!”口齿不清的崽子开心地学舌。萨缪尔又指向办公的修郁,耐心教导着,“雄父。”崽子流转着大眼珠,张口,“修修。”萨缪尔一顿,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喊多了修郁的名字,才导致崽崽只会喊修修。可他总不能喊修郁雄父吧……他耐着性子,“雄父。”崽子啃爪子,“修修!”“崽崽为什么不肯喊雄父呢?”萨缪尔戳着崽子q弹的脸蛋,瞬间崽子的口水流了下来。它撅了嘴,似乎有些委屈。偷瞄着眼起身的修郁,又快速眨眼,有些害羞地对戳着自己肉乎乎的爪子。“不能喊修修,要喊雄父。”萨缪尔丝毫没有注意到修郁已经起身了,还在一遍遍教着自家雄崽。“……修修?”崽子忽然歪了脑袋,看向萨缪尔的身后。萨缪尔这才意识到修郁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他回头,瞬间便撞上了修郁低垂下来的视线。望着修郁深邃的眼睛。萨缪尔张唇,一时间大脑宕机,下意识喊了声。“雄父。”“……”两虫对视,修郁明显顿了下。而猛地意识到口误的萨缪尔,瞬间脸色涨红。他蜷缩起手指,嗫嚅,“不……不是。”崽子歪着脑袋,好奇地盯着自己的雌父。然后又瞄了眼修郁,学着萨缪尔方才教自己的模样,奶声奶气道,“错错,喊修修!”“要喊……”萨缪尔脸色更红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小声纠正,“雄父……”他连自己的雄父都没怎么喊过,竟然对着修郁喊了声雄父。羞耻感让萨缪尔咬起嘴唇,在上方打量的视线里,他浑身发烫。看着此刻跟崽子般弱小瑟抖的军雌,修郁忽而碾磨过指节。片刻后,薄唇狎昵。嗓音低哑,“教官,再示范一声。”
尽管羞耻但对于修郁的要求, 萨缪尔向来有求必应。他不敢抬眸,结巴的嗓音颤出:“雄……雄父。”这一声直接让碾磨在指节的谷欠望,附着进漆黑的眼底。仿佛听到理智的弦绷断的声音。修郁俯身, 触碰上萨缪尔瑟缩的耳垂, 勾唇轻笑, “教官, 换个地方喊吧。”下一秒他便将萨缪尔拦腰抱起,走向主卧。发懵的崽子惊觉它好大一只雌父不见了,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上去。崽子焦急跟在身后,“父父!”“崽崽还没睡呢……”萨缪尔忍不住咬唇, 长睫乱颤。却听修郁道,“智能管家会照料的。你不想吗?”“……”光是声音就仿佛将他狎玩了遍。他羞耻不已, 蜷缩在修郁的怀中,小声嗫嚅,“一个月还没到。”他还记得修郁定的时间。都这个时候了, 军雌也不忘遵守约定。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他听话。然而在看到萨缪尔羞涩,却隐含期待的眼神后, 修郁眼底的谷欠望变得更深。“你在玩欲迎还拒吗?”被咬的唇猛地颤弹出来。逗弄得太狠,萨缪尔不愿再说话。修郁轻笑了声,随即低吻落下。“和上次一样。”浅尝而止的程度。“啪——”主卧的门被关上。“呜呜?”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崽子被关在门外。肉乎乎的爪子扒拉着紧闭的门,泪珠子瞬间在眼里打转。坏坏!修修是坏坏!雄父雌父都是坏坏,都不带崽崽玩。崽子越想越委屈,忍了几秒终于忍不住了,哇哇大哭。门外嚎哭不止,门内却春色撩人。……挂泪珠子只得自己睡在育婴室的崽崽, 最后也没能喊出正确的称谓。倒是它的雌父,哑着嗓子喊了一整夜的雄父。翌日萨缪尔疼着喉咙醒来时, 心虚不已。他连忙起身,洗漱好去寻找自家崽崽。崽崽正背对着他,跟智能管家玩。萨缪尔走近,蹲下来讨好地喊了声,“崽崽。”谁料崽子小耳朵颤了颤,却不回头。肉乎乎的奶团子背着萨缪尔,一动不动。如果是平时,崽子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亲亲热热地抱上来。再糊他一脸黏答答的口水。可现在萨缪尔蹲在它的身后,拿手指轻轻戳了戳它背上的肉肉。崽子也像是没有感觉到般,背对着他不动。看着眼前气呼呼的奶团子,萨缪尔惊奇地意识到崽子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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