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缪尔像是对待不听话的犯虫般,用严苛到极点的工作态度,对待修郁。他望着他, “你要去哪。”修郁没想到他的教官入戏得这么快,而且似乎还是拷问的场景。清冷严苛的上将, 拷问着他不听从指挥的副官。萨缪尔甚至还加入了点小心思,想要以此套出他对他保密的去向。真不愧是举一反三又好学的上将。修郁缓缓勾了唇。可他的唇角才刚扬起,萨缪尔严苛的视线就再次逼了过来。他泛着水色的唇一张一合,倾吐出没有感情的话语,“我有让你笑了吗?”“副官,你真的很不听话。”他认真的模样,旁虫瞧见了都会信以为真。以致修郁在思索,他的教官是不是借此抒发自己的不满。“可我就是这样, 上将。”修郁勾唇。半倚在桌前的漫不经心,与不服管教的副官形象完全契合。萨缪尔的唇有瞬微抿, 随即欣长迷人的身体倾覆过去。“这样呢?”他的手不知几时绕过了修郁,从从抽屉里掏出什么东西。随着“咔哒”一声响起,注意力全然在萨缪尔脸上的修郁,手腕突然被什么东西拷起。“咔哒。”紧接着,又是一声。泛着寒光的金属物件终于映入了修郁的眼帘,那赫然是一副银色的手-铐。萨缪尔居然将这种东西放在办公室里。修郁的笑意达进深邃的眼底,他掠了眼自己被拷在座椅上的手腕,与萨缪尔交颈,贴在他的耳旁低沉道,“看来,萨缪尔上将背着我这个副官,偷学了不少新知识。”这句话令萨缪尔耳根红了瞬,但很快他又压制下去。他抿紧了唇,清冷的眼中甚至饰演出了点高不可攀,“修郁·诺亚斯副官,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从在军校起,修郁就发现这只军雌念他的名字念得很好听。好听到能令虫想象出,他柔软的舌尖是如何顶上软腭,在缓慢碾磨后,把名字送至可以窥探得见——濡粉的唇齿间,顶-弄出来的……“再叫一次。”修郁打断了他的话,谷欠色微笑,“我的名字。”萨缪尔心跳乱了一拍,他当然会满足修郁的要求。他甚至会让这个游戏变得更好玩一点。“如果你喜欢……”萨缪尔的视线垂落在修郁的唇上,而自己的唇却在若即若离。“修郁·诺亚斯副官。”他刻意放慢了语调,让卷舌与翘舌间的喘-息变得清晰可闻。他听到修郁的气息有了细微的变化。于是萨缪尔冷冽地翘了唇,接回了拷问的话,“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你是我的副官。”“你只属于我。”修郁的眸色深了下来。他已经无数次承认,他被这只军雌狠狠撩拨到了。然而这并没有结束,萨缪尔再次起身,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副洁白的手套。
这是军官们参加礼堂集会的必备。此刻萨缪尔不紧不慢地将洁白的手套佩戴上,他漂亮的长指被包裹进丝绸的面料了,严丝合缝,将指节的每一处细节与褶皱都完美地展现出来。这堪称得上军部的艺术。修郁思索了片刻。正在他思索间,被洁白手套包裹手却触碰上了他的胸膛。摁压着,将他摁坐在椅子上。修郁单手被拷住,不好动弹。而他冷艳的上将,顶着严苛至极的脸,却堂而皇之地跨坐了上来。微凉柔滑的布料摩挲在他的脸颊上,从眉骨到鬓角,最终捧起来他的脸。萨缪尔勾唇道,“我会让你听话的,我的副官。”“除了我的身旁。”“你无处可逃。”他的确无处可逃了。修郁滚动着喉结想,他似乎的确被眼前的军雌给降住了。他轻咬住来到他唇边的手指,洁白的布料因为舌尖而有些湿-濡。修郁斜掠着他不可一世的上将,沙哑询问,“萨缪尔上将,你的手还可以干点其他的事吗?”“……”萨缪尔的喉结跟着局促滚动,但他保持着姿态缓缓道,“那是另外的工作。”他拒绝了他。但萨缪尔触碰上修郁脖颈下方的纽扣,笑得勾虫,“修郁副官,除非你告知我,你要离开我去哪。”这只军雌原来在这儿等着呢。他这么说,哪只虫还舍得离开。当然修郁这种理智脑除外。不过他的理智也有因为眼前这只军雌,而沦陷的时刻。比如现在。修郁单手触碰上萨缪尔脊背,谷欠色低哑道,“萨缪尔上将拷问的手段很有一套呢……”萨缪尔搂住他的脖颈,亲吻上了他的唇,低喃道,“那你还不告诉我吗?”修郁却道,“萨缪尔上将难道没听过,拷问时也要给点甜头的吗?”“甜头给足了,副官才会乖乖听话。”……萨缪尔用洁白的手套做了另外的工作,唇齿交-缠间红着眼睑询问道,“够甜吗?”“或许还需要点甜度。”更加沙哑的嗓音响起,“除此之外,萨缪尔上将还有另外的工作吗?”最终所有的工作,萨缪尔都做了一遍。甜是甜够了,但他仍旧没有拷问出修郁即将调离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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