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的知己好友。陆执掌心猛拍桌案起身,声音冷的像结上了一层冰:“孤要你接旨!”祁时安低下头:“臣在。”陆执一字一句,声音如晦:“三件事。”“一,孤要你娶昭景公主。二,孤会写一封密函给父皇,提拔你入中书省内阁辅政。萧皇后把持后宫多年,皇嗣凋零,你回京后 深吻祁时安走后, 太子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许是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常衣,烛光映下来也没能暖上几分, 脸上惨白一片。他抬手覆额, 摸到了细密湿热的汗,漆眸沉了沉, 知道是疫病开始发力了。他稍微缓了会儿才站起身朝外走,尽管他竭力克制着挺直脊背,可那近乎自虐般试图抗衡疫病的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发抖。陆执深吸了一口气,喉咙却如同堵住了一半, 每吞咽一下便如刀片割过, 脸色更加苍白如雪。他如今都疼痛难忍,他的袅袅, 又该疼成什么样?陆执眼神晦涩了几分。“殿下?”门口外凌霄察觉到不对劲,推门便要闯进来却被陆执制止道, “别过来!”凌霄隔着门, 看见太子手扶着门牗,半撑着着身子,素日总是挺得很直的脊背躬弯了下去, 眼角一酸。殿下积年累月一身傲骨,战场上凶险, 就连被长□□穿了琵琶骨,都硬生生持剑杵在地面,不曾折腰, 怎么, 怎么就成这样了……“她怎么样了?”凌霄沉浸在情绪里,没来得及回话, 便听见门缝内又道:“让太医来回话。”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被病痛折磨的欲。凌霄急得就快要哭了:“殿下,都什么时候了,您操心操心您自个的身子成不成?!属下已经让陈太医按照给沈姑娘开的药方给殿下煎药了。让我扶您去躺下吧,您真的不能再这样操心下去了,如今台县有祁大人坐阵,这天,还塌不下来!”陆执很想再问问外面怎么样了,却被凌霄预判到了。他强撑着“嗯”了声:“让开,孤自己回。”这县令府有他一个人被传染,就够了。凌霄依言退出了五丈远,便只看着那一袭月白色身影一点一点扶着廊柱往前挪。凌霄眼睛发酸,模糊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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