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的肩膀,听到耳边细碎的破吟,略不满将她狠狠搂紧,“还跟他说话么,嗯?”男人力气很重,她觉得她身子都快被他揉碎了,心跳快得她只能张唇费力喘息着,断断续续软吟道,“不……不会了。”陆执唇角扬起笑容,恶劣又迷人,“袅袅,马车不隔音,你小点声。”沈灵书又羞又臊,慌忙捂着唇,将小脸埋在他颈间,闷闷的骂了句,“坏蛋。”陆执毫不吝惜的照单全收了,说他坏,他也认了。失去袅袅的三年里,他改了许多,怕伤到她,怕被厌恶。只是看见她和祁宴那样亲密的交谈,他克制不住的便想发疯。两人各自平复着心跳沉思着,车厢外传来凌霄的声音,“殿下,相府快到了。”沈灵书急忙抬头,“殿下,我想进宫。”“哦?”陆执挑眉,玩味道,“东宫?”男人轻佻疏离的眼色,桀骜风流的恰到好处,看得沈灵书微微失神,她顿时收回视线,轻音纠正道,“我想见大公主。”陆执淡淡“嗯”了声,他也要去找长姐确认一些事情。“回宫。”太子吩咐道。凌霄听到了授意,挥缰的手重新扬了起来。辚辚之声再度响起,沈灵书突然想起祁宴的话,她顿时将刚刚所谈给陆执复述了一遍。见陆执沉默,她有些谨慎问道:“殿下,我总觉得祁宴所谓的替祁国公主探底是幌子,祁大人的来历,是否和祁国有关?”陆执把玩着她的素白指节,眼底隐隐浮现出清晰的答案,“孤听闻,祁国十三年前册立太子大典时发生谋逆叛乱,册封礼上,亲卫护着那位准太子从密道逃走,自此失踪,下落不明。”沈灵书杏眸凝了凝,祁时安,祁宴,他们都姓祁。大邺的祁姓更是少之又少,她在江南,上京城中都不曾听闻。她忍不住低声道,“殿下,您是说祁大人……”“他是祁国失踪的那位皇子?” 风雨两人沉默着, 车厢外传来凌霄的声音,“殿下,宫门到了。”陆执眼底沉凝, 拉着她的手, 侧身啄了啄她的唇,“东宫的轿撵在外面候着, 袅袅体虚腿乏,乘轿撵去找长姐吧。”温热湿润的触感让她微微垂下眼睫,体虚腿乏。因何腿乏,他这个始作俑者倒是一点也不谦虚。小姑娘被这直白露骨的话语羞的声音轻颤, “殿下不一同去么?”陆执环着她的腰, 片刻也不离,声音暗哑, “孤去一趟鸿胪寺。”沈灵书点点头,犹豫了下还是婉拒道, “我坐殿下的轿撵被人看见不太好, 我自己去吧。”陆执亲不够,干脆将她身子抱着放在了自己膝上,下颌贴在她的颈窝处, 嗓音缱绻慵懒,“那让凌霄陪着你。”他吐息的声音很轻, 透着蛊惑人心般的隐晦,令沈灵书的肌肤起了一层绯色战栗,她轻别过了脸颊, 只觉得微微发痒, 有些抵挡不住。太子近卫陪着她,落在旁人眼中, 也足够传一些有的没的闲话。可她知道,陆执已经让步了。她若再拒绝凌霄陪同,恐怕陆执就要亲自送她去了。陆执陪她在御花园走一圈,沈灵书闭眼想想那场面都觉得咂舌,第二日朝廷上定有文官上谏指责太子,说不好,宰相府也要跟着被戳脊梁骨。“好。”她一口应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