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镇定得池家宝都怀疑俩人是不是准备干不可描述的事儿。相比于池家宝的好奇和躁动,他简直淡然得过分,她有点不服气,忽的低头,嘴唇贴上他的喉结,舌尖扫过那颗小痣。她胆子简直大的惊人,手也在往下探。陆星流的身子猛地僵住,像一根蓄势待发的弓弦。池家宝还没来得及得意,就听他喘息急促地斥责她:“你就是学不会听话。”她本来非常自信地以为,她有多年小说经验傍身,陆星流啥也没有,她就算不能稳操胜券,最起码也能打个平手吧,但事实上——她简直是被被全面压榨。而且感觉跟小说里的描写完全不一样!!俩人的力气和反应速度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陆星流平时对她真是手下留情了,开始她还试图翻身在上,被他握住两只手腕,轻松压在头顶,她就半点挣脱不得了——与此同时,她还意识到一件事,某件东西绝对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越大越好,尤其是对方还特别凶狠蛮横的时候。陆星流简直像失控的野兽,终于把最满意的猎物骗回领地,一次又一次纵情享用。他漆黑的瞳仁早不见往日的理智冷漠,池家宝哭丧着脸几次叫停,他掠夺成性,礼貌地说着抱歉,却压着她继续进犯。等到了后半夜,池家宝嗓子都哑了,陆星流似乎才稍稍找回残余的理智,他低 喘着抽身,额头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你还好吗?”池家宝累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半死不活地哼哼了两声,她身上黏糊糊的,四肢扑腾着要去浴室洗澡。陆星流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浴室里的灯比较亮,池家宝稍稍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身上的大小痕迹——最多的是陆星流轻咬出来的,有几个他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力道,所以还带着浅浅的齿痕,就像是大型猛兽的标记一样。她快气死了:“你属狗的啊,怎么还咬人!”“抱歉,我没控制好自己。”这里说的控制是物理意义上的控制,他刚才感觉到了自己充满了恶劣的念头,控制不住地想要欺负她。过了半晌,他才轻声保证:“我下次会提前服用药物。”一方面,他逐渐摆脱阿斯伯格的影响,另一方面,他对她的欲 望已经达到病态的地步,不止是简单一场性 事能够满足得了,换句话说,如果她现在离开他,陆星流不愿意想自己会做出什么。池家宝又哼了声,不知道听见还是没听见,她有气无力的,很快就在浴缸里半昏半睡过去。陆星流帮她擦洗干净之后,简单上了药,让她靠在自己身边睡好。按理来说,他才是体力消耗最大的那个,但他仍是神采奕奕,精神甚至比下午的时候还好,眉梢眼角透着餍足的柔和。对于陆星流这种原则性极强的人来说,上床基本要和结婚挂钩——所以他现在就要面对一个问题,她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他看了眼手机,日历上显示九月二十八号,而池家宝的生日在五月二十八号,也就是说距离她能领证的时间还有一年零八个月,一千零十三天,两万四千三百一十二个小时——不论怎么换算,这都是一段过于漫长的时间。陆星流只能先按捺住有些浮躁的心思,按照培养未来伴侣的标准,在心里为池家宝制订了一份发展计划,包括引导她找到人生目标,辅导她考上大学,甚至考到研究生,改掉三心二意贪玩跳脱的毛病等等。池家宝对此浑然不觉,她一觉睡到快十一点多,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哑着嗓子惨叫了声:“坏了,迟到了!!”寿宴十二点半开始,她还有好多东西没准备,连滚带爬地要下床,结果腰板猛地酸疼起来,她禁不住哎呦了声,半天直不起腰。陆星流扶住她:“好好躺着吧,我和你表姐通过电话,她已经把会场布置完了。”见陆星流靠谱,池家宝就心安理得地重新咸鱼躺,她全身上下基本上能用酸疼胀三个字概括,感觉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把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到她手边,又戴上纯黑色的医用手套,在指尖挤出一点乳白色的药膏:“分开点,你该换药了。”池家宝差点把牛奶打翻了,瞪大眼:“上,上什么药?”陆星流轻轻拧眉:“你有一定的出血和红肿现象,当然是上消肿和外伤的药。”池家宝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在哪上药,大白天的,想想那个场景,她创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她死死拽住睡裙:“我自己来,你敢碰我一下试试!”陆星流并不强求,淡淡道:“好,我给你找一把镜子。”池家宝又呆了呆:“要镜子干嘛?”陆星流轻轻扬眉:“没镜子,你打算怎么给自己上药?”池家宝:“”她思考了三秒,最终往床上一瘫,摆烂道:“算了,还是你来吧。”她完全不想亲眼看到那个场面,非常自欺欺人地用抱枕遮住脸,任由陆星流摆弄去吧。陆星流好像不想让她如愿似的,嗓音冷清地提醒:“反应小一些,你这样我没法继续。”池家宝:“”天杀的我要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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