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日后好在夫家立足。况且,都说‘七岁不同席’,真姐儿年纪小还没有说嘴,日后大了,难免与她名声有碍。你也多为她想想才是。”这话似有耳闻,李婠眼里忍不住流出泪来,说:“现今女子确实没有什么,只如果从小都不让她读书识字,学八股文章,日后她又怎么上朝廷,开坛讲学,不给她根基,她怎么,再说后者就更可笑了,男女同处一室,就是不洁么,古今没有先例,如今就不能开么?”山长怒道:“歪理、歪理!男主外,女主内,千百年都是如此,李当家竟如此零顽不灵!恕不奉陪!”说罢,挥袖走了。真姐儿忍不住抹了抹眼泪。李婠默了默,道:“没了这家书院,还有别家。我们也走罢。”一旁斋长忙道:“李当家且慢。李当家有仁人之心,自有见地,真姐儿天资聪颖,我书院不能收在门下,实属一大憾事。我应天书院想必李当家也有所耳闻,不看出身,有教无类,收了不少贫家子弟,院中不少学生一日三餐难以维系。山长也暗中资助不少子弟,只是杯水车薪。不止李当家可否施以援手,我代院中子弟谢过。”李婠道:“好个有教无类。山长对贫家子弟亦有仁义,为何独把女子排在外头。”那斋长叹道:“世道如此。李当家,我等终究是俗人。”李婠听了没有再问,只叫春慧留下了一半金子,回了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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