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年忍不住呜咽了几声,屁股被粗暴的扇打使得逼穴里的液体晃荡个不停,静止不动的巨物又变得有存在感了起来。
被肚子里的骚液和肉屌一挤,温言年又想尿尿了。
“啊……等等……先别动……抱我去厕所……”
他一只手握住贺晏还在逼穴外的一截粗壮的柱身,一手捏住自己抵在凸起肚皮上颜色干净的阴茎渗出湿滑清液的铃口,透明液体流到了他粉嫩嫩的手指关节上。
温言年皮肤白,握着淡红色的龟头转朝着贺晏,眼角还沾着泪花,凶巴巴地说:“快点!唔……不然尿你身上!”
贺晏都被他逗乐了,低头咬住了晕红的颊肉,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行,上厕所。”
贺晏拍拍温言年的腰侧,温言年会错了意,手压在床上,腰部往上提了提,想坐起来,试图把含着大鸡巴的白沫逼口拔出来。
温言年不解地瞪了眼贺晏,又闭上了眼,催促道:“你……你出来呀!”
贺晏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动作,炙热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温言年腰侧,一把掐住细腰,把温言年整个人转过身背对着他。
充血紫涨的粗长肉屌在骚逼里磨了一圈,狠擦过了穴道里的所有敏感点,花穴深处涌出一大股蜜汁浇在鸡巴柱身上,湿热的红逼肉抽搐不停,却更紧的绞住了粗屌吮吸。
“啊——!!!”
温言年失声惊叫,因为姿势的变动整张脸朝下陷在枕头里,双手无力撑起,泛着粉的指尖抓着枕巾。
“混……蛋……你个混蛋……你看……我呜……明天……啊……啊哈……怎么弄死你……”
温言年透过枕头喘息,声音闷闷的还不断骂着贺晏。
“嗯?怎么弄死我?”
贺晏的手顺着温言年光滑赤裸的背部往下摸,在两个浅浅的敏感腰窝处打着转,听了这话下身重重往前一顶,带了喘息的笑,“用骚逼夹死我吗?”
温言年肥软的肉臀被迫高高翘起,两颗被吸空奶水的乳房坠在床单上,红肿的深红色乳头一蹭一蹭随着动作磨擦着床单。
“呜……啊……呜……”温言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直发抖,小腹抽搐个不停。
贺晏顺着背部往下伸手揉两颗浑圆的颤个不停的大奶子,娇乳中间布满黏腻的液体汗水,他掂在手中晃了晃,突地用力一抓一捏,白腻的乳肉溢出手指尖。
温言年惨叫着伸手抓住自己今晚已经被凌虐过无数次的娇嫩乳房。
“啊……呜……轻点……好疼……”
贺晏放过这对快要被玩坏的巨乳,掰开两瓣白嫩布满巴掌红痕的臀瓣,露出中间收缩不停仿佛会呼吸的粉嫩肉菊。
“好可爱,好想肏。”贺晏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肉粉色的褶皱小孔,大尾巴狼似的假模假样低头问温言年,“老婆,嫩菊花好漂亮,给操吗?”
温言年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这个畜生的狗鸡巴快把他逼操烂了,肉逼里都被鸡巴和精液涨满了,甚至还把他肚子都捅大了,这个混蛋居然还肖想着他的菊花?
他干脆今晚死这床上得了。
“怎么不说话?”
温言年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凄凄惨惨哭出来,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贺晏虽然心疼但鸡巴还稳插在水逼里,嘴上赶忙哄:“哭什么?老公带你去尿尿。”
“呜……你混蛋!臭狗!”
“好好好,我混蛋,我是狗。”
话音落下,还不等温言年回答就扣着温言年的膝盖窝,用一种小儿把尿似的羞耻姿势把哭个不停的温言年端抱了起来。
粗硬的紫黑弯屌鸡巴因为这个姿势入得更深,鸡巴直破入松软糜红的宫颈口,被大鸡巴捅穿的子宫里骚水浊精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在皱得跟破抹布一样的湿黏床单上。
温言年白嫩的身体完全悬在半空中,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上身布满被淫虐过的红痕,肥软的肉臀被鸡巴肏逼的巨力撞得往上窜去,胸前两颗雪白的大白兔奶球也随着身子的耸动上下甩弄,被吸成熟红色的两颗大葡萄奶头点缀在软绵绵的乳肉上,看着更加令人有食欲。
贺晏馋的不行,他舔了舔嘴角,恨不得再长出一只手把奶子狠揪起来塞到嘴里,让整颗淫荡的大奶子承受温言年全身的所有重量。
贺晏玩了会淫逼,抽出巨物,把粗红带着细沫的鸡巴龟头抵在被操得红肉外翻的小逼口,鲜红肉道里的污浊液体没了大鸡巴的堵塞争先恐后从花心深处涌出。
蒲扇大手箍着温言年的膝盖窝,长腿一跨下床,硕黑大肉棒随着下地的姿势猛得破开蠕动不停的熟红逼肉,整根狰狞的大肉棒瞬间刺入宫颈口,精沫直喷。
只剩两个鼓胀的黑囊袋‘啪啪’打在白嫩鼓涨的阴阜裂缝外面,火热骚逼夹得跟铁钳子一样紧,恨不得把囊袋也给吸进逼腔里面吮吸。
“啊呀!要死了……捅破了……啊啊啊……破了……哦……”
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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