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有个更详尽的了解。怕万一他还藏着什么女子的话,影响他身体恢复。”曾泽安似信非信的,点点头之后道:“殿下只您一位太子妃,再无其他女子。”“那,解媚毒的那位呢?”曾泽安愣了愣。刚才胥康发脾气的样子足以说明,解媚毒那位是禁忌话题。他恭敬道:“那位已不在人世。”陈之鹤打听详细后便让人把那个肥婆子给一刀解决了。这种肥头大耳的恶心婆子,多活一秒都是对太子殿下的玷污。“那曾总管觉得,我问殿下的话有什么不妥吗?”曾泽安含蓄一笑,“泽安认为,太子妃说什么便是什么,怎会有不妥?若真有什么不妥,那肯定是泽安不知道的。”这问了跟没问也差不多,柳烟钰盯着曾泽安那张表情恭敬的脸,总觉得他没说实话,可也知道没法再问下去了。遂赏了点儿自己做的点心让他离开。再去胥康那里针灸,柳烟钰干脆什么也不问,只管依着自己的想法施针取针。猜不透胥康的心思,那便不猜。如此又过了十天。这天早上,凝儿站在柳烟钰身后帮她梳头。“小姐的头发乌黑顺滑,发质真好。”“以前在仙草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现在发质好是因为最近吃食的缘故。”最近小厨房尽做些她喜欢吃的食物,变着花样做,她每顿都能吃下很多。小腹也眼见着隆了起来。她每每低头,心情总会不自由主低落下去。她过一天算一天。可腹中的孩子呢?凝儿:“最近厨房里的人在吃食上的确是尽了心。”柳烟钰抬手轻抚小腹,“这都是跟他沾的光。”光凭她太子妃的身份,哪请得动御膳房的人天天为自己精心做这些?别有用心的皇后娘娘利用了皇上对小皇孙的喜爱之情,兴师动众派出这么些人,力保柳烟钰这胎。皇后赌这胎不是太子的。柳烟钰微微叹气,她是这赌局里不可或缺的棋子。明知是个赌局,却也身不由己。在仙草山粗茶淡饭八年,养成了她特别纤瘦的身条,现在怀着三个多月的身孕,精心将养着,这皮肤一日好过一日,身材也日渐丰腴起来。甩开心中杂念,她拿过医书继续翻阅。傍晚,曾泽安来请柳烟钰去针灸。天气湿寒,柳烟钰笼紧外袍,问:“今天还在偏殿行针?”这连着十几天,一直是在偏殿,她只是例行一问。曾泽安顿了下,“回太子妃,今天在殿下的寝宫。”柳烟钰有点儿惊讶,不过想想也正常,在哪里针灸都是胥康的权利,容不得她反驳。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