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为平地,乌列站在帐篷前,呆呆望着那里,脑海里模糊泛起回忆:简陋的房间,躺在床垫上的洁白身体,温柔的摇篮曲……
“乌列。”身后传来索修斯的呼唤,乌列钻回帐篷里,只见帐篷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沙盘,索修斯双臂撑着沙盘边缘,脸色阴沉。
“在战场上,勇气和策略能决定你能打到哪里,后勤储备决定了你能打多久。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即便打赢了这一仗,缺乏后勤资源,你也只能后撤,把你的阵地拱手让人。”
乌列没有反驳,资源有限,他的确为了速战速决,将一切都押在了重创玄云上。
“是我的失误。”他平静承认,表情还是昏昏的,头好疼,他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望向索修斯,“我以为我能做到,但我失败了。抱歉,长官。”
“我不止是你的上级,还是你的父亲。”索修斯直起身,目光深深,“所以现在,在我面前复盘你的布防,我们一起来看看你到底错在了哪里。”
沙盘立体投影的轮廓在视野中叠合闪烁,乌列用力眨了眨眼睛,但那种让人犯恶心的眩晕感依然存在。身子一晃,他上前几步撑住沙盘,用力揪着额发想保持清醒。
“我有些不舒服”他压抑着呕吐的欲望,吞咽着喉咙里甜腥的血味,“我能能休息十分钟吗?父亲,只要十分钟就好”
索修斯沉吟着,最终无奈松口:“去睡一会儿吧。天亮前,我会让人叫醒你。”
乌列点点头,转身走出帐篷。踉跄的身体被赶来的士兵扶住,将他带到临近的帐篷休息。
帝都带来的丝绸床单柔软而光滑,轻薄的羽绒被温暖包裹住身体,炭火燃烧的细微噼啪声,让他想起帝都家中可以切换成各种舒适场景的静室,浓浓的倦意涌上来,他很快闭上眼睛。
浑噩的睡梦中,有人温柔抚摸着他的头顶,那不可能是索修斯。
他猛地张开眼帘,坐在他身边的竟然是玄云!他立刻坐起来,玄云却飞快捂住他的口鼻,抬起手指在唇前低嘘了一声:“他不让我见你。”
乌列犹豫片刻,扭头甩开唇上那只手掌:“你的确不该见我,因为我会杀了你。”
玄云抬了抬双手,似乎想抱住他。乌列转开脸,听见玄云啜泣道:“他从不让我见你,我甚至没有一张你的照片。关于你的一切,他们都禁止我打听,让我怎么相信你不是他的人呢?我没法不防备你。”
乌列眉梢微动,但脸色依然冷峻。
“我只是不想再被抓回去被那些蒙着脸的男人们侮辱。你总归是要回到他身边去的,但我不可能再回去。”
“乌列,比起被他带回去。”玄云抓起他的手,握住自己不堪一折的脖颈,脆弱的喉管在他掌心下微微颤抖。
“我宁愿死在你手里。”
那双盲眼感知不到光,圆圆的瞳孔张得比常人大些,不会随着光线而缩小,永远柔亮乌黑,像只在黑暗里活动的猫科动物。
乌列收紧手指,看着玄云被迫抬仰起来的脸,睫毛随着窒息连连颤抖,过大的黑瞳将他的影子完全包裹进去,玄云真的没有反抗。
片刻后,他一把甩开手,玄云伏倒在床上,手捂住嘴巴竭力闷下咳嗽,单薄的脊背剧烈颤耸。很久后才缓过来,低着头小声问:“为什么不动手?”
乌列没有动作,感觉到手指被碰了碰,玄云打蛇上棍地攀上来,依偎在他肩头,用温热的嘴唇挤进他冰冷的耳廓,轻笑了一声:“还是更想肏死我?”
他张口欲驳,那对柔软的嘴唇已经滑过来,舌尖蹭着门齿底缘滑进来。脊背下部窜上来一阵酥麻的战栗,乌列被按倒在床垫上,玄云伸手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半勃的性器,跪下去抵在亲红的唇前,轻轻“嘘”了一声,而后张口含进去。
乌列猛地咬住后槽牙,窜起的快感直击颅顶,那对水红嘴唇已经被撑得满圆,嘴角抻出近乎透明的白色。
玄云吞着粗壮的柱身,鼻尖逼近儿子下腹的耻毛,阴茎上暴起的筋脉把他的嘴唇蹭得变形,他一寸一寸吞到了底。乌列伸手按住他的后脑,胀痛的龟头猛地卡进喉管里,急切抽插十数下,射在了里面。
“唔——咳咳!”玄云猛地甩开头,捂住嘴巴惊慌失措,精液的气味浓烈,瞒不过隔壁帐篷里同为哨兵的索修斯的鼻子,他只好全吞了下去。
玄云朝乌列笑了笑,骑跨上来,隔着裤子用腿间的软肉蹭弄软下去的性器。乌列双手用力一拽,薄软的裤子从臀部中间被撕开,早已湿透的热肉贴在他的阴茎滑动,将柱身夹蹭得更加红硕,血管肉眼可见地突突跳动。
或许是不满意这种水磨功夫,乌列直接抓紧那两瓣绵软的臀肉,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扯拽起来。湿滑的阴唇被紧紧按在茎身上,阴蒂不断撞在冠状沟上,玄云呼吸陡然急促,两人刻意压抑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节奏随着动作合为同频。
乌列再也克制不住,张口就咬住他的脖子,握住阴茎顶进去。玄云低哼了一声,随后被按住后腰往下压,热洞像一个又暖又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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