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对方现在似乎失去了一点决断力,目光贪婪地流连在你身上。你听到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自言自语:“不,应该味道已经连我都闻不到了才对……”
“你很久没有发情期,所以才会爆发得这么汹涌。只要不和你的alpha待在一起,你就能控制自己的发情。”但你还是感到困惑,“可你怎么现在突然——”
还没等你问完话,外面小柳正在寻找外套、终于靠近衣柜的声音让你顿时紧张,下意识地拽住了面前的人,下意识想要给人摇清醒:“秦彻……!”
秦彻似乎是真的清醒了点,在你捂住他的腺体时没来由地笑了笑,伸出没有被链接的右手死死抵住了衣柜的门。
“奇了怪了,衣柜门坏了?”
你们安静了许久,直到你的电话铃声响起,小柳回头去找到外套,你才猛地深呼吸。
这一吸,鼻子里全是某人那浓烈的信息素味。
虽然你的evol被莫名抑制,但好歹你生理上还是个强大的alpha。即使秦彻这样的oga,信息素只要不是对方刻意发散,你也不会轻易进入易感期。但是看起来秦彻的状况并不好,你能从对方故作轻松的笑意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崩溃。
他突然把你拽了过来,你不明所以,可是秦彻按得太紧,几乎把你的头死死抵在了他的肩头,离他的腺体无比的近。
你突然闻到了一股异样的、熟悉的、已经微弱得让人难以嗅到的味道。可那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你震惊得一时忘了开口。
“快点……咬,难道需要我教你吗?”秦彻的嗓音低哑,他还知道你们要躲在里面,尽可能把声音压到了最低。
你还是没咬下去,只是先震惊地开口问道:“……我什么时候标记的你?”
“……”秦彻似乎叹了口气,你意识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眼前那正值壮年、许久未被标记过的、因靠近了自己的alpha而忍不住发情的oga躁动得快要疯了。
“咬……要不然你想在这里面肏我吗?”他歪着头,有些神智不清的,说话也露骨了不少。秦彻依旧急切地等着你标记他,好疏解他那来势汹汹的情潮。你应该庆幸同事是个纯beta,压根闻不到里面肆意的香气。若是猎手里的一些alpha和oga,恐怕得被这嚣张跋扈的信息素给熏软腿。
你顾不得思考自己什么时候标记过这么逆天的oga,多半是自己想不起来的那些事了,当务之急是解决这里某个正用尽全力控制自己没往你身上蹭的超级大香薰。
你小心翼翼凑近了对方的腺体,只是试探地舔舐了一下,秦彻就下意识地环住你的腰把你抱紧。他大概现在已经顾不得你忘记了什么,只当你还是从前那个死死咬住他的脖颈、标记他、满足他的alpha,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秦彻的腺体很干燥,没有什么很深的痕迹,只有一些曾经留下过的疤痕,那恐怕是被他刻意没有恢复而结下的。他留下了极少数被标记时才留下的伤,并一直等待它们成为不可磨灭的疤痕。
你反复舔舐oga身上最脆弱的那一块软肉,直到秦彻已经难耐地微微分开腿,才猛地将膝盖顶至对方跨间,用力地咬了下去。
“嗯呃……!”秦彻咬着牙关才没能呻吟出声,作为一个被永久标记了的oga,他已经太久没有被他的alpha这样加深过标记了。他以为自己快要忘记那令他浑身舒畅的、满足的感受了。可现在,他离那些感受那么近,仿佛一切都回到了那个被标记的夜晚。
如果不是挤在这狭窄的空间的话,他会更乐意朝你张开双腿的。但是显然,现在条件不允许,而他在标记的作用下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
你靠在柜门口,听到声音逐渐远去,默默地松了一口气。突然间你看到自己的手腕竟然活动正常了,才意识到链接已经断了开来。秦彻显然也已经知道了外面的情况,正在深深喘着气恢复。
你小心打量了一遍对方,发现他略有些弯曲与颤抖的双腿之间,似乎已经洇湿了一块,不算太明显,但还是看得出来。
你意识到,这个熟透了的oga因为太久没有同自己的alpha亲近,竟然只靠一次加深标记就忍不住去了。想到这里,不禁感到面红耳赤。
自己以前到底怎么做到、标记了、这么个……oga中的尤物……
“秦彻……那个……”你有些语无伦次了,开了口自己都不知道要说啥。
秦彻显然已经缓过来了些许,拉开柜门凑近你耳边,嘴角早已牵起。
“还不出去,是真想让我憋屈地缩在这里面挨肏吗?”
你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允许这个家伙躺在自己的床上……这间房你的朋友还会进来,到时候你得喷多少阻隔剂……去编造解释你内分泌失调突然来了易感期……
某个始作俑者完全不在意你的绝望,勾着腿就把你往他身前带,熟练得像一个早被肏熟了的oga。
“你也知道,我身上的是永久标记,只是咬一口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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