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在大庭广众下丢那么大脸,我李金虎这辈子从来没那么丢脸过,我这个人可是记仇得很。”李金虎说着已经伸手解开季念的纽扣。
“不,抱歉,我不应该那样,反正你也不是真的喜欢我,不要一时冲动做错事。”季念努力保持镇定试图劝说李金虎。
但季念显然低估了李金虎的无赖与邪恶,他两耳不闻窗外事,是一点都不知道李金虎的名声,那个人仗着家里的资产与地位,向来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得不到就不惜一切手段去毁掉。
对于季念,李金虎一开始确实只是跟朋友打赌玩玩儿,但是不可一世的他丢了那么大的脸,被朋友嘲笑了这么多天,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季念。
“原来你还会道歉啊,不是说季大校草从来不理人不懂人情世故的吗?”李金虎笑着说,抓着季念的衣襟,一用力,外套的纽扣就全崩开了。
另外几个男人也笑了起来,季念想起来了,他们也是那天在场的人,他想要踢开几人,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李金虎,你不要冲动,是我的错,我会公开来向你道歉,或者你要其他补偿也可以,不要这样做,这对我们都没好处。”季念已经开始感到害怕,却还是强装镇定跟李金虎谈判。
李金虎的几个朋友却笑了起来,他们今天聚在这里本来就不是偶然的。
“那可不一定,季校草,你虽然性格冷了点,嘴贱了点,但这张脸这身材还是不错的,我们虎哥还没试过你这款。”按着季念手臂的男人说着还摸了一把季念的腰身。
“对啊,高瘦白净还留着长头发,艺术系的冰山校草,这款可是圈里找不到的。”另一个男人也搭腔道。
“别说,冰山校草里面应该是热的吧。虎哥,这次你肏过了能让我们也玩玩吗?”第三个男人淫笑起来,摸出刀子将季念的裤子纽扣挑掉了。
报复心极强的李金虎看着季念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神情越来越惊恐,心里感到满足极了。
“当然可以,我哪回吃肉没让你们喝汤的。”李金虎大笑起来,完全不顾季念的挣扎,将手伸进他的衬衣里面揉捏起来。
“无耻下流的人渣,你们放开我。”季念听着几人下流的言语,也装不下去了,他奋力挣扎咬向李金虎,竟然真的咬到了他的手腕。
李金虎吃痛甩手,竟把按着季念手臂的男人推开了,季念抓住时机推开另一人踢开按着他腿的男人,连滚带爬地就跑。
“啊!”季念刚逃开几人的范围一步,就感到头皮一紧,头皮传来强烈的拉扯感,他被李金虎抓住绑在身后的马尾一把拉了回去。
“贱货,居然还敢咬我。”李金虎一个人就把季念压制住了,他将季念骑在身下,手臂卡着他的脖子,一耳光扇在季念的脸上“老子今天一定把你这张贱嘴肏烂。”
“变态,人渣!放开我。”季念完全挣不开只能大骂,他本来就比李金虎体型小一些,又缺乏锻炼,哪里跟经常打架的李金虎能比。
“帆子雷子你俩按着,二扁,把今天新拿的货给他打进去,我还不信了,我治不了他。”李金虎指挥着旁边的男人。
二扁连忙起身从口袋里翻出一支针剂,季念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着针剂走过来,然后强行抓着他的手臂注射进了他身体里。
很快季念就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李金虎才放开了他,他连忙翻身下床,却轰的倒了下去,双腿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季念趴在地上艰难地想往门外爬。
“把他扒干净,我来给他开苞。”李金虎一只手就把季念拖了起来,然后扔在了床上。
季念无力地挣扎着,却被几个人轻易地脱干净了衣裤,他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接受着几个人上下其手。
“哟,这校草家伙还不小啊,可惜以后应该用不着了。”陈帆捏了捏季念胯间耷拉着的性器感叹道。
“一个男人连腿毛都不怎么长,这里还这么干净。”二扁爱不释手地摸摸季念的腿。
私密的地方被人抓着讨论,季念涨红了脸,可他连腿都提不起来,只能扭了扭身体骂到“无耻,无耻的渣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嘴还挺硬,我就看等会儿肏你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硬气。”朱雷笑着将季念的腿掰开让李金虎坐了过去。
李金虎将季念的双腿打开,跪坐在他的跨间,将他的下半身抬了起来,然后仔细端详着那隐秘的入口“卧槽,这家伙屁眼居然这么粉。”
“哇!这么极品,虎哥,让我看看。”二扁迫不及待地挤过来,其他人也都靠了过来查看这难得一见的菊穴。
“大校草,看来你生来就是要给人肏的啊,这么粉的屁眼我还只在片里看到过,居然能给我们遇到。”陈帆爱不释手地摸了一把,碍着李金虎的面子才没有直接用手指插进去。
几个男人都兴奋起来了,面对着这么极品的身体,他们怎么可能把持得住“虎哥,你快肏吧,我等不及了,我要干烂他。”
季念痛苦地扭动身体,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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