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余麦语无伦次,“等一下!这,这,怎,怎么会这样——”“哥哥。”一只胳膊猛地将他环住,阻止了他试图扑过去纠正的动作。余麦连脖子都红了,捂着冒烟的脸窝在米歇尔怀里,有些崩溃地嘤了一声。米歇尔笑了一下,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温柔地捏了捏,“哥哥,我的生日礼物,要这样的,好不好?”余麦抬起头,看见他手指着那两只玩偶,“……”米歇尔晃了晃他的胳膊,余麦终于放下手,抬头看了过去。脸颊上擦过一抹温热,哥哥就连亲吻都那么的温柔。仿佛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在心尖上挡开轻柔的涟漪,可是身为狼崽的少年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的猫猫,碧绿色的瞳孔深处闪过一道危险的红光,米歇尔笑了一下,猛点偏头将人用力吻住。余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背后的手掌心托住他凹陷的背脊,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倒下去。耳边仿佛响起沙沙声,就像他们初遇那一日公园内头顶翻涌的树浪,又像海浪经久不息,在那遥远的如同梦境般的声响中,余麦颤抖着搂住了身前的少年,透过晃动的泪光,他仿佛看到一片金灿灿的麦田在眼前缓慢流淌。墙角迎风的雏菊茉莉花开的香气闭上眼回到过去划分界线的桌椅下课却靠在一起我就是离不开你一路乘着溜滑梯我们说好走到底以为从此就分离用黑板上的日期 倒数找你慢慢清晰 原来思念你是加了糖的消息我用铅笔 画的很仔细素描那年天气 蝉鸣的夏季我想遇见你【番外《如果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完结】作者有话说:
周董的《时光机》砂锅里的米总算是熬开了,余麦爱吃咸粥,米歇尔从旁边的碗里舀了一大勺炒好的芹菜肉末,拿着勺子想了想,又在碗沿上磕掉半勺,然后洒进了粥里。整个过程多米一直在他脚边徘徊,叫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甚至一口咬住他的裤脚,四只爪爪扑腾着试图往上爬,结果因为前几天被余麦剪了指甲一屁股跌下去摔了个跟头,毛茸茸的一团滚出去好远。把火调到最小,米歇尔盖上锅盖把粥晾在那里熬着,离开厨房前又把抽油烟机给关了。多米见状小耳朵啪嗒拍打一下,赶紧屁颠屁颠跟上去,贴着他的脚跟边跑边满脸谴责地喵喵叫着。进卧室的时候米歇尔嫌它吵,弯腰把它从地上捞起来,转身放进了猫窝里。多米,“……”“喵!!”多米气得都炸毛了,米歇尔一个箭步窜进卧室关上了门。中午吃的药药效已经过了,余麦的烧又起来了些,浑身烫得跟火球似的,但是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米歇尔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掀开被子躺进去小心翼翼地将人抱住,余麦立马迷糊着往他怀里钻了钻。“喝了粥再吃点药,很快就好了。”米歇尔拍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轻声安抚说。余麦不知道听没听见,胳膊用力搂着他的腰,嘴里发出几声好像无意识的呢喃。他们已经回到了巴黎,昨晚到家后余麦就开始发烧,明明吃了药,烧到后半夜却越来越厉害,人都变得不清醒,今天米歇尔直接跟球队请了一天假在家照顾他。怎么会发烧呢?米歇尔的嘴唇贴在余麦汗湿的额头上,皱着眉想,明明他已经很小心了,而且他们是带了t的。其实理由很简单,深吸一口气来讲的话就是余麦前天傍晚在湖边吹了两小时的风,然后进屋就给自己灌了一小瓶纯白伏特加醉倒到了凌晨,又在酒还没醒的情况下在六月还很凉的清晨付出了将近三个小时的体力劳动出了一身的汗,再然后突然又很别出心裁地拉着米歇尔去湖里“玩”了一次,最后坐了一整天的车外加两个多小时的火车回到巴黎——总而言之,就是他自己把自己给折腾病的。但米歇尔不觉得啊!他一直觉得余麦只是体力不好,但是身体素质还是过得去的,怎么会酱酱酿酿几下就发烧了呢?难道是里面发炎了?抱着这样的猜测,米歇尔把手顺着余麦滚烫的腰窝摸了下去,然后在自己兽x大发前及时收回了手。应该没发炎。临时预约医生几乎不可能,米歇尔皱着眉认真思考要不要带余麦去医院挂急诊看看,听见外面多米咆哮着挠起了门,赶紧爬起来开门走了出去。“别去吵他。”把气到拼命在空中对着他捣腾爪爪的多米放回到猫窝,米歇尔用手指敲敲它的小脑瓜,走进厨房去给余麦舀粥。喝了粥吃了药,等余麦的烧再次退下去,米歇尔哄他睡着后回到客厅在电脑桌前坐下,打开搜索引擎对着空白的页面看了半天,他把键盘切换成中文模式,熟练地敲打起来。半个小时后,米歇尔一脸严肃地看着网页上写的“——过度的x生活可导致肾精亏虚,肾气不固,阴阳不足,即肾虚,表现为免疫力下降——”微微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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