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嗯嗯啊啊地应着。
“老师怎么不理我?”陈济抬手打在他暄软的臀肉上,小穴立刻缩紧,他爽得深吸一口气。调笑道:“老师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夹我啊。”
林宥在床上一共射了三次,前两次是被操射的,最后一次是陈济硬要跟他一起射,把他刚射过精的性/器又撸硬了。后穴和前端的双重刺激让林宥又痛又爽,他咬在陈济肩膀上,狠狠说道:“陈济…你个…畜生……”陈济用手指粘上林宥射出来的精/水塞进他嘴里,含着他殷红的乳尖含糊道:“唔……那老师的品味也挺独特。”
床单被陈济换过一遍后,空气中仍然残留着些许欢爱的气息。林宥无力地靠在陈济胸口,耳畔是熟悉的心跳。陈济一勺一勺地将炖好的粥喂给怀里的男人,最后把空碗搁在床头柜上。
忽然,林宥感觉手腕上多了个冰凉的物件,微红的眼角被印下一吻:“朱砂串,老师喜欢吗?”
摩挲着腕上的串子,林宥突然有点恍惚——他本名林佑,手上带只戴过母亲买的小银锁。四岁时父亲迷上赌博,散尽家财后服药自杀,他亲眼看见母亲被放高利贷的人打死在家里。后来他被寄养在亲戚家,银锁被卖掉,一次次冷眼让林宥学会如何恪守寄人篱下的本分:洗衣做饭、逆来顺受、奖学金全额奉上……考上名校后亲戚再未见过他,只是每月发来要钱的短信时刻提醒着他过往的经历。他只觉命运弄人,广阔世间,凉薄才是常态,谁愿意张开翅膀庇佑他呢?实习的第二年他给自己改名林宥,把所有的存款打给那个每月定期转账的账户,离开了原来的城市,应聘到清江书院。
良久,林宥勾住陈济的手指,沙哑道:“喜欢。”
陈济轻轻笑了笑,在他额角落下一吻。他眼睛眯了眯,若有所思。他自认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也承认自己对这个新来的老师很有意思,但却不认为他们之间的故事应该由一颗春/药草率开场。虽然班里的同学大都对他态度冷漠,但是暗中挤兑他的不在少数。那天是谁在杯子里下的药他没有追究,他被情欲折磨的样子没有被那些期待着的人看到,反而被林宥尽收眼底。林宥的经历他一开始就调查过。陈济搂着林宥略显单薄的肩膀——怀里这只坚强的小猫,他的确想小心捧着。
……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林宥将头斜靠在陈济胸前。从来没对谁抱有过期待的他,竟在此刻贪心地想让眼前的温存再长久些……
寂静的地下车库,一辆黑色的商务suv闪了闪车灯。林宥刚在驾驶位坐稳,副驾的门就被拉开,一束灰粉色的卡布奇诺先挤了进来。
陈济坐在副驾,理了理黑色的制服,眼神粘在林宥脸上:“老师喜欢吗?”
林宥看着他上挑的桃花眼,笑骂道:“ova”他低头嗅了嗅花香味,眼睛隔着透亮的镜片打量着面前的人,揶揄道:“陈少爷一个人养活了多少家鲜花店?”
“那可说不准……只要老师喜欢,我每天订十束填满后备箱。”
想来这像是林宥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束花,他本该感到惊喜,但看着眼前这一片灰粉色,却没由来地想:这花被陈济送过多少人?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鲜花缝隙中夹着的淡蓝色卡片,两指夹起来摩挲着,故意没有翻过来看,而是缓缓开口:“卡片上的称呼你怎么写?老师?还是…炮、友?”
敬我?爱我?还是只是想干我?林宥自嘲般地笑了笑,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陈济侧身把花放到后座,斜靠在林宥身上,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宝贝儿?”
说实话,林宥其实也不知道最合适的称呼是怎样,太正式会显得疏离,太亲近又觉得轻浮。
陈济握着林宥的手,翻过卡片,俊逸娟秀的字体映在眼底:周末快乐亲爱的。
热情张扬的文字横在他们这段暧昧不清甚至有违伦理的关系中。
林宥怔住了,他才意识到,过往的道路上,他总是瞻前顾后、步步为营。遇到陈济之后,他的人生好像已经从既定的轨道上偏离了。
陈济选择在这不尴不尬的关系中靠近,他是十七八岁的青年人,他就是觉得鲜花配美人,他就是要把所有表达爱慕的话说给林宥听,他就是想让眼前的人心甘情愿地走向自己。
轿车缓缓启动,川流不息的灯火在车窗外静静流淌,冰冷的城市昼夜不停地运转,没有人会为他们之间的纠葛而驻足停留。
红灯亮了,林宥稳稳踩下刹车,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被陈济勾了勾。
他抓住对方乱动的指头,看着眼前嬉笑的青年,突然有点恍神——林宥亲自为自己筑起的高墙中,不知什么时候闯进一位明媚的不速之客。
……
林宥住在城外的一所不到百平的小公寓,屋里被收拾得干净利落,高处容易落灰的地方也被擦拭得一尘不染。但是地上两个摊开的行李箱却与这里格格不入——好像房间主人随时准备搬走一样。
两个人挤在狭小的厨房里,陈济开火煮着面。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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