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是她自己整理的,但以防万一她问了安室先生有没有看到那张照片。得到的结果果然是no。安室透安慰了毛利兰后,把她送回毛利侦探事务所。毛利小五郎本想发怒,安室透轻声说,毛利兰是从工藤新一遇害的现场回来的。于是毛利小五郎的神情有些讪讪。好半晌,他点起烟,无奈叹息着。试图说什么,什么都没说出口。安室透没有试图和毛利小五郎多说什么,这位曾经的警校传奇人物,现在已经摘下了胸口的樱花徽章,沉浸在赌马和啤酒之中,完全变成了一个废物。或许有人会给毛利小五郎一个大智若愚的高标评价,但这个人不会是安室透。安室透离开毛利侦探事务所,大致清扫自身可能有的奇怪东西后,捏碎袖口内的两个窃听器,坐上白色马自达,拨通电话。听完了?听完了,我要吐了。朗姆居然能忍你这么久。这种毫无意义的抱怨还是停下吧,大忙人琴酒先生。哼。总而言之,工藤新一的秘密女友毛利兰听起来对事情一无所知。不管是朗姆急性子到不安排行动组,直接亲身上阵绑架工藤新一,还是自己车上被安装炸弹,以至于被直接炸翻天。毛利兰都不知道她甚至还怀有虚无的工藤新一没死的期待,除却毛利小五郎女儿的身份,完全就是个抱有幻想的普通女高中生,并没有灭口的必要。那毛利小五郎呢?真是的,你为什么要指望女婿和秘密女友的父亲关系能好啊?我都是千辛万苦才翻出短信,意识到毛利兰是工藤新一的女友这件事。工藤新一的朋友里,除了铃木园子和远在关西的远山和叶,没一个知道他们两是交往关系。毛利小五郎的话关系也太远了。你似乎在回护你的笨蛋侦探师父。这时候说有和没有都不对,也稍微对我的情报收集工作宽容一点吧。上次在列车终点站放炸丨弹的事还没和你计较。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哼声。安室透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警视厅那边怎么说?呵完全是一群笨蛋,只能确定工藤新一的身份。那就这样吧,收工。说真的,工藤新一和那个可恶的fbi不一样,基本没什么试探价值。完全就是一个只知道推理的笨蛋小子罢了。朗姆死了,你接下来什么打算?嗯接着做咖啡店店员?你做服务员做上瘾了吗?可能是哦?
近乎轻佻的上扬语气,完全符合神秘主义的不说人话的调调。电话那头传来了琴酒无语磨牙的声音。下一秒,电话挂断。安室透笑着耸耸肩,带着这股嘴角上扬的劲头,开始打下一通电话。先给其他人打的电话?是的啊,贝尔摩德,安室透闲散地靠在座椅上,琴酒可是边看着狙击镜边和我打电话的,也要稍微给狙击枪一个面子。兰以为新一真的死了。是的啊。说来,你什么时候从波洛咖啡店辞职?工藤新一死了,朗姆也死了。你没有继续待在那里的必要了吧。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要我辞职啊。你不打算辞职接朗姆的班?你是做咖啡店员做上瘾了吗?连问的问题都一模一样。和琴酒问的一样?我要吐了。回归正题,兰桑试图给我委托,让我去查工藤新一是不是真的死了。我有些好奇她的直觉从哪里来,所以暂时不打算辞职。贝尔摩德那头沉默不语。安室透发出愉快又带着安抚的笑声。贝尔摩德最终只能语焉不详地说:我欠你一个人情,波本。贝尔摩德说完,狠狠挂断电话。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挂断电话了。不过安室透心情很好地开启车辆。一边开车,一边打通了第三个电话。这通电话绝对不会被对方提前挂断。风间,替我写一份报告。朗姆死了,波本要暂避锋芒,不急着抢班夺权。另外还需要在毛利兰身边观测工藤新一假死计划是否顺利谁知道呢,虽然是救世主但本质还是毛头小子一个,因为毛利兰悲伤的神情而忍不住打电话说自己其实没死只是假死躲起来要她不要伤心什么的,这种可能性谁说得好呢?修学旅行爆发出来的烂摊子实在是有点麻烦啊并且,也要试着策反贝尔摩德了,一个心中有天使的人,实在没必要被斥为烂苹果。差不多该收尾了。最后,安室透,不,降谷零,如此坚定地说着。兰桑,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是这样的,我这边研发了一款新的点心,如果方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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