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准确来说是想要写出那本小说的后续,你是知道的吧,我和你说过。”??“我原本以为你是在开玩笑的,结果那种可笑的理由居然是认真的吗?抱歉,我已经忘记你说了什么了。”小泉千鹤开口。织田作之助平静道:“没关系。”顿了一下他开口:“但是你既然觉得那是可笑的理由并在刚才说了出来,就说明你并没有忘掉不是吗?”他静静地看着小泉千鹤,等待着小泉千鹤的答复。但无论小泉千鹤说出怎样的话,也不会让他脸上的表情发生变化。小泉千鹤平静与他对视:“看来与白痴说话还是挺费劲的。”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刚才是在讽刺。“抱歉,我并不认为我的智商低于平均水平。”“会说这种话的就是白痴。”“是吗。”织田作之助自始至终都是用着同一个语调说话,就算被小泉千鹤称之为白痴也没有露出恼怒的表情。“不过你该庆幸你并没有变成变态。”“什么?”小泉千鹤改口:“没什么。”她会答应织田作之助的邀请过来只有一个原因:“我能打听一些事情吗?你知道那个地方为什么会被烧成灰吗?”“顺带一提,我现在的实力可是在你之上。”这是炫耀,也是一种警告。小泉千鹤确实不认为现在的她会输给一个退居二线很久没有从事里世界工作,而是做邮差做了三四年的织田作之助。所以,织田作之助能够做到的只有诚实回答她的问题。金眸静静倒映着红发青年平静的模样。“嗯,我看得出来你很强,恭喜你,这是你想要达到的吧。”“得到前横滨最强杀手的夸奖,我该感到荣幸吗,但是现在恭维的话对我没用。”“不,这不是恭维。”织田作之助顿了一下,继续说:“如果你要说那个地方是怎么烧毁了我好像知道。”“起火那天我正好去那附近送东西,看到有一个脑袋上有着奇怪缝合线的人从那边离开。”“他应该是咒术师,那里好像被下了一个叫做‘帐’的东西,等他走后不久烟才冒出来,在那之前应该已经烧了很久了。”“因为帐的阻挡烟才没有冒出来。”织田作之助似乎在回忆着那天的情景。小泉千鹤:“……”可能是她盯着织田作之助的眼神太过于明显,织田作之助有些疑惑:“这都是我推测的,按理说你比我知道的更多,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小泉千鹤收回视线,平静开口:“不。”她只是察觉到在来到横滨之前她完全不知道的东西却被一个退出里世界几年的人了解得一清二楚,有些火大罢了。
织田作之助口中的帐是什么东西她也不知道,但是听起来像是能够遮掩周围情况的,类似于幻术一样的东西。想到这里,小泉千鹤依旧感到有些火大:“啧。”织田作之助:“?”缝合线,咒术师。织田作之助提供了很重要的信息,虽然听他的样子也不知道内幕,但是已经能够确认她的“死亡”确实是由咒术师这个团体造成的了。只不过头上有着缝合线的人,她从来不记得自己有接触过。“但是我也有想问的,就在那里被烧毁后不久,组织内无一人幸存的消息就流传开了。是发生了什么吗?”织田作之助似乎只是在单纯地表示着自己的疑惑。小泉千鹤:“无可奉告。”平静地看不出来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你似乎没有想过我还活着。”织田作之助:“不,我确实认为你还没死。”在小泉千鹤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只是单纯地认为你没有那么轻易就死掉。”织田作之助在一开始见到小泉千鹤说的那句原来你没死啊,也只是一句普通的感叹而已。小泉千鹤顿了一下,开口:“是吗。”“不过,和那时,相比,你变了很多啊。”织田作之助这样感叹了一句。他依旧能回忆起,几年前,黑发少女平静到接近死寂的金色眸子,与丝毫不会因为求饶和哭喊而停下的冷酷的行动。那只是一台机器,而不是人。所以他才询问她要不要和他一起走,当然,得到的只是少女冷漠而凌厉的攻击,依旧是不留任何余地的。纵使那张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只要是看过的人就能知道,是改变了的。小泉千鹤将垂下的散发再次撩至耳后,垂眸:“如果你说变化,我只能想到一个。”那就是如今的她和从前相比天翻地覆的能力值,以及——小泉千鹤的视线移动,移到了桌子上摆放着的一本笑话大全上,她有些胸有成竹:“你知道为什么哆啦o梦一生都活在阴影中吗?”“?”“因为他伸手不见五指。”黑发少女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后,整个房间都下降了几度。织田作之助顿了一下,然后点头:“嗯。”小泉千鹤平静地看着他,他也平静地看着小泉千鹤,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那个,是笑话吗?”小泉千鹤:“……”小泉千鹤:“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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