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我的钱有用!”
……我的家还有用呢。
扯皮了一会,她气急了说,“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不欢迎我,小气鬼。”
“……姐姐能不能有点边界感啊,我的床只睡得下我一个人,没待客的位子!”我也闹心了,直直呛了她一下。
转身走了。
走着走着,我咂摸着有点不对劲,掏手机给秦哥发个消息,
“最近太平?不太平我把人放了。”
对面很快回复,
“无碍,直播继续,好看爱看。”
“……最好是这样,你正经点,别精虫上脑把我搞进去了。”
“查过了那小孩单亲,他爹养他,准备再婚了管不着他。”
稍稍安下心,我又联系祥姐,让她把东西换个信息寄给我。
算了明天再去拿好了。
路过夜宵摊,买了一份绿豆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开门听见小羊的呻吟已经变得嘶哑,喘息重地像头牛,浑身湿透,腹部积了一大摊精液,他扭头看见我的时候,甚至眼里升起渺茫的希翼。
我把绿豆粥放一边,把他身上的跳蛋给拆了下来,把他小腹上的浊液擦掉,他大口大口喘着呼吸,疲倦着眯眼,随时要昏过去似的。
“田老师田老师!快干他!”
机械的播报声,吓了我一跳,连忙关了语音播报。
直播间一顿哀嚎。
“呜呜,这么就关了,我还没用人机声夸我老公呢。”
“呜呜,不能给田老师加油助威了。”
“田老师带了绿豆汤诶,想再看一次投喂小可爱。”
“群里大家快投票,投挥鞭,想看。”
“小可爱好像射了好多次诶,任务不会都得做完吧。”
……
我去冰箱拿了一瓶饮料,盘腿坐床上休息着,瞟了眼收益还不错,,我不理解为什么要尚且稚嫩天真的学生学那篇文章,一个彻头彻尾的读书人的悲剧。
我反问她那你现在不也放弃学习在和我一块卖唱吗?反正都一样,为啥还要我去折腾,她继续卡壳,跟个坏的了机器一样。
我回她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扯个古语,显示我目前的学识也足够让我明智了。
不过,我当然知道我认知上的愚昧,但是,这不妨碍我现在过着我享受的生活。
至于更多的,我恍惚地想到巷子里和常在梦中出现的惨白流血的脸,那不是我现在亡羊补牢回去读书可以改变的了。
那几天,我对廖云的耐心逐渐耗尽,在某个和老冯一块吃饭的时候,我再也受不了她的叨叨,和她对峙起来。
多年在街头摸爬滚打的,算不上伶牙俐齿,但也是不会让对方占到便宜,我的厌恶排斥刺伤了她,她愣在哪无措着。
老冯忙拉着我到一边,劝说到,
“害,她就是还天真理想着,不过也是为你好嘛,使人明智也是真,至于赚钱那另说。不过我想重点还是在心里造一个乌托邦,一个充满知识礼教的和谐社会,虽然离现实有点远,但不过理想嘛,总归要好点的,而后进入社会,纵使不如意也可安于一行一隅,安心乐道过地……”
“这不就是教化百姓,维持统治的意思?”
“……”老冯也卡壳了一下。
“你啥学历,什么专业的?”
“硕士,哲学。”
“……”
我走到一边拎起一个波冬鼓,跑到老冯身边,在他耳边拍拍,咚咚的声音震耳欲聋
“你个哲学硕士在卖这个?”
我又跑到廖云耳边拍拍,
“醒醒,姐姐,别继续叨叨什么读书啦,你明天还得继续买这个破鼓呢,买不出去你就露宿街头啦!”
他们都傻眼了,我快t乐疯了,拎着个鼓来回跑着跳着拍这个鼓,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个鼓的妙处,这种荒诞嬉笑的声音真太绝了。
咚咚的声音混在即将开始营业的酒吧热场音乐中,闷声着只能在这一小处院落回响。
玩够了回家时,我心底暗暗吐槽着,d我身边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些神经病的,怪不得我听不懂他们说话,我得离他们远些了,尤其那个廖云。
满身疲倦着回到家,这两天卖唱一直被打断,憋得我难受死了。
小羊又一直垂着耷拉个脸,一副什么随你,我无所谓的样子,我看着都倒胃口。
心底郁闷更盛。
想自己回家嚎两嗓子,一瞅才发现,之前音响灯光设备安在现在关小羊的房子墙上了。
d,唱个歌还得看他这死鱼脸。
把他面壁着挂墙上,眼不见为干净。拎了个话筒打开音响灯光,在床上蹦着跳着,放纵地唱起来。
音乐震耳欲聋,密密匝匝的鼓动声带着心脏剧烈地跳动,灯光闪烁着点点彩光旋转着恍惚视野,我唱得卖力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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