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乔乾睡到很晚才起来,醒来时枕边竟然难得的空无一人,房间内一片寂静。
他茫然坐起身,被子滑落到腰际,裸露出的腰身上片片被大力禁锢出的红痕。
身体还有点酸软,乔乾在心里埋怨白丞。
不知轻重的家伙,做得那么狠,害他这么晚才起。
不过他是在哪里呢?被四个男人玩了一遍,现在是该他做选择的时候了吧?
乔乾舔舔嘴唇,他一定要狠狠羞辱这四只臭狗一顿,让他们跪在地上求着被挑选,像只摇尾乞怜的贱狗一样,被自己踩在脚下,最后绝望心碎,眼睁睁看着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不,才不能和他们走。
让他们打个你死我活最好,一群只知道发情交配的狗东西。
卧室房门轻响,乔乾从畅快的幻想中清醒过来,捂紧被子警惕地望去。
白丞穿着一身修身得体的白西装,款款推门进来。
象征着纯洁美好的白色正装包裹住他修长挺拔的身形,与他本就精致矜贵的气质相得益彰。青年一双温柔含情的眼眸朝乔乾看来,优雅地走到床边弯腰,却是伸手探进床上那人没遮掩住的胸口处揉弄:“怎么睡醒了没有叫老公呢,真让我伤心。”
“不过没关系,正好让老公帮不穿衣服坐在床上勾引人的骚老婆换上礼服,下楼完成我们的仪式。”
乔乾攥紧胸前被子,不让埋进胸口的那只手掌四处乱摸,闻言惊讶抬头:“唔……仪式?什么仪式?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把手从被子里抽出,白丞正式了态度,回答道:“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啊,只不过多了几个扫兴的家伙……”
他不爽地皱眉,搂住裹得严严实实的乔乾,抱怨道:“既然老婆一个都不想要,那就只好成为我们的共妻了。都怪老婆娇气又勾人,吸引了一个又一个觊觎老婆的野男人……”
“这样吧,只要老婆求求老公,老公就带你私奔怎么样?”
带着陌生温度手掌伸进被窝,摸上一片赤裸的平坦肚皮,顺着轮廓缓缓下滑。
“这里只用吃老公一个人的肉棒,灌满老公的精液,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骚肠子。”
“不用被几个男人一起欺负,不会天天被操到只能躺在床上吐精……”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哦,老婆要不要跟我离开呢?”
他在说什么恶心的胡话?
乔乾狠狠打掉那只虚虚拢住小腹的手掌,缩在被子里挪地远远地,咒骂道:“什么共妻?你在说什么恶心的东西?”
“你们几个是疯子吗?真恶心!变态!不愧是只知道做爱的臭狗,就是玩得花啊……你以为我会被你哄骗到吗?别做梦了!”
“我现在就报警,把你们统统抓起来!让你们自己乱搞去吧!一群疯子!”
被愤怒和惊吓占据思维,乔乾惊慌中朝远离白丞的另一侧爬去,想要下床找到自己的外套和手机,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避免什么他控制不了的事情发生。
一只白皙的手掌蓦然抓住他细瘦的脚踝,把马上要爬下床的乔乾狠狠拖回去。
白丞一条腿屈膝跪在床上,只用一只手抓住乔乾双手手腕抬高按在床头,神色平静不为所动,黑沉眼眸却格外冷冽,紧紧盯着乔乾愤怒看向他的双眼。
他勾起唇角,笑道:“我就知道老婆不会答应我的……既然老婆这么不听话,那我只能采取一点手段了……”
白丞空闲的手拉开床头柜,在事先准备好的情趣玩具里翻找。
结实的胸膛占据乔乾全部视线,挤压着乔乾脸颊,鼻尖还能嗅到浅淡的香水味,乔乾别过脸去质问,眉心突突跳动:“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啊……在这里。”压制住他的青年语气轻松,好像找到了什么能够整治他的玩具。
乔乾内心不安,原本生硬的态度都柔和下来,耐着性子询问道:“白丞……你别这样,我们再商量商量好吗?再多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我就能下定决心了……不要再、啊——这是什么?!”
被被子掩盖着的腿间强硬地挤入一只手掌,穴口被冰冰凉凉的圆润硬物抵住,试探着往里按压。
乔乾咬着牙躲避,拉高的胳膊挣扎扭动不停,但始终甩不掉手腕上的钳制:“该死,什么东西——不行!白丞!不要!”
昨日刚被进入过的穴口柔软,收缩着把按摩棒的头部直往里吞。白丞皱眉,嫉妒道:“要不是怕玩过头,我就自己来了。老婆真是淫荡,连玩具都不放过……”
说罢,手腕用力,大半个按摩棒尽皆塞入贪吃的肠道。硬质的玩具表面光滑冰凉,冰得肠肉不住抽搐。
“哈啊啊啊——好凉!不要这个!我会乖乖听话的……不要这个……白丞……唔……”
伏在旁边的青年挤到床上,跪在乔乾曲起来的双腿之间。
他抽出一截浸润了肠液的柱身,故作思考道:“老婆会乖乖听话吗……”
“可是我不怎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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