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手上,蓦地感觉双腿悬空,紧张的握紧把手,小腿开始不住的踢打着。
惩戒棒还忠诚的插在后穴里,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在屁眼里磨着嫩肉。磨的楼梨又痛又痒又麻,还时不时的被卞桁在后面调侃"小狗尾巴夹紧别摇"
骚动的后穴不可思议的蠕动着,吞吐着,想把难捱的异物挤出去又不敢挤出去,不知是不是润滑剂的汁水顺着树脂棒滴滴答答的,垂垂的挂在穴口要落不落。
"掉出去你知道后果的"又是卞桁这个讨厌鬼,在楼梨短促的抽泣声中,后穴不情不愿的缩了缩,被刺激的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杨逍烁单手拎着楼梨丝毫不见吃力,另一只手能毫无偏差的打在晃动的臀上,训斥也未停止"你不是能耐么?16了还被打光屁股丢不丢人?"
泪水失控的顺着脸颊往下流,楼梨像个待宰的小羔羊,在狼口下哆哆嗦嗦的想跑却跑不掉。
"就应该把你拎到外面打,让大家都看看,这里有个oga,不听话被打肿了屁股"楼梨挣扎的越厉害杨逍烁的巴掌落的越快,后来他已经分不清巴掌落在哪了,只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痛感连成一片,突突的跳着。
杨逍烁的责打有一种时间场景的交错感,让楼梨觉得他好像回到了幼年时,因为非要光着脚踩雪,不同意就在地上打滚儿,大冬天被气急的哥哥在外面扒了裤子,把小屁股打得完全感觉不到寒冷。那个时候哥哥也是这样,边打边训,让所有小朋友都在旁边看着。
又羞又疼。
可那个时候,他只哭了一会儿哥哥就心疼的停了手,把他抱回家哄了好久。
楼梨鼻子越来越酸,崩不住的大声哭着说"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我认错,我,我全都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哥哥疼呜呜呜呜"
没忍住脱口而出最为依赖的人,楼梨委屈极了,觉得全天下再没有像他这么惨的人了。
他害怕,恐慌,不知所措。
知道错偏偏要犟嘴,非要在陌生人面前维护那不知所谓的自尊心,他们也不知道给个台阶下。
他想要哥哥,他觉得这几个alpha今天要把他打死在这里了。
杨逍烁也停了手,听见楼梨这声扯着哭腔的哥哥,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把人小心翼翼的放下来,让他自己站稳起身。
楼梨哭的有些恍惚,待他基本平复下来翻涌的情绪,回过神来见四个人都盯着他,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抽抽嗒嗒的,带着糯糯的小奶音。"对不起"
他向着几人的方向鞠了一躬,褪去叛逆心理,理智回笼,臀上的刺痛也在提醒他好好说话。
"今天,是,是我的错,我确实想"楼梨顿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他难过的闭了闭眼睛"想偷老师的东西。"
“我想偷这次的卷子”没敢抬头看几人的神色,楼梨的声音小的仿若呢喃
“考试前一天晚上我吃了好几盒冰淇淋…拉肚子拉到了凌晨,考试的时候太困了,什么都答不好…睡了大半场…”
“我,我就想着,趁着老师把卷子拿回家批,把自己卷子偷出来”边说着,楼梨边用掌根擦着不断涌出的泪水,说的断断续续的。
“改题?”坐在皮凳上的秦甫沉着声音开口。
“不,不是!不是的"楼梨慌乱的直摇头,"我想直接扔掉…这样老师就会觉得我卷子丢了…给我安排个补考”
“只要有个补考!"楼梨抬起头,略有些迫切的解释道"只要能补考…我肯定能制度一丝不苟,且40岁未婚单身,对卞桁一向不假辞色,一百个瞧不上。
"我现在看你也不太顺眼"笑眯眯的接了这句,对着卞桁震惊脸,楼茶显得自在且坦然。
"靠"没忍住骂出来,卞桁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楼茶"我是不是人不知道,楼茶你是真的狗,你等着"
"还有,小烁"转向在一旁唰的汗毛竖起的杨逍烁,楼茶喝了口水,淡淡的说"上面求着你做的那个项目我帮你接了,挑战一下自己"
"哥啊!!!!"杨逍烁哀嚎一声,仰天长啸道"我会秃的啊!!!!你知道那东西有多麻烦么!!!我冤枉啊!!"
"是么"楼茶放下了杯子,当的一声,眼睛抬都没抬,轻声说"连坐"
"锦信呐"闻锦信听的脑神经簌的绷紧,木木的嗯了一声。"我还有一些文书工作没弄完,这两天要陪小梨熟悉一下,你能帮我一下么?"
"我帮你陪小梨"
"拒绝"
"我去和老女人搭伙"
"拒绝"
"我去接任务"
"拒绝"
"我不想"
"你想"
闻锦信黑着脸,把手里的文件都捏出了褶皱,忍气吞声的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就这一次"
"秦"楼茶话还没说完,秦甫已经自觉的站起身,沉着声音说道,"走吧"
楼茶愣了一下,蓦的笑起来,也站起身,随手掰了下脖子,活动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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