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挣扎而气喘吁吁:“到底干什么……呃……你发什么疯?”
“怎么?我现在是你丈夫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得吗?”周柏云逐渐有些按不住他,于是转而两只手分别握着李泛的手腕按在墙面上,整个人贴上去压制住李泛让他只能被困在墙壁和自己胸膛之间,“怕什么?怕留了标记你不好出去找姘头吗?”
“关你……唔嗯……关你什么事,放开!”李泛只觉得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周柏云对着他脖子上的一个吻痕咬了下去,牙齿来回碾着那里,像要把那块肉给咬下来似的,“你要是露着脖子去和野男人厮混,传出去丢的可是我的人。”
搞了半天还是因为这个。李泛又气又无语,这帮子alpha都一个德行,狗一样的护食,就算是自己瞧不上不想吃的也不能让别人轻易碰了,一碰就呲牙炸毛。
李泛原本以为周柏云既然对自己不感兴趣,那就算有什么也不会太大反应,所以身上那些痕迹就没当回事,没想到这人也是一样的一点就炸,动物性真是流淌在alpha的血液里。
“行了,别……我让你咬,别发疯了,松开我的手。”
周柏云挑眉看他,将信将疑。
“咬就咬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李泛费了些力气把手腕从周柏云略有松动的手里抽出来,“我又没说过不让你咬,好端端的发什么疯,把你味道收起来。”
“你还命令起我来了?”周柏云冷笑,“你们家这样的高攀,你不伏低做小、想办法催熟生殖腔求着我操你,难道还想做我的主吗?”
“周家生意的确是做得大,门槛是比我们家高些。”李泛冷着脸仰起下巴,即使周身都是信息素的压迫也毫不胆怯地对上周柏云的视线,“但要说我高攀了你,我看未必吧?”
“你还看不上我?”周柏云抓着他额前的头发,迫使他转头露出光洁的后颈来,“是,我是不争气。我要是争气,难道还会沦落到和你这种没人看得上的平庸beta结婚吗?彼此彼此罢了。”
说罢他对准那细腻皮肉下未成熟的腺体用力咬了下去,不像是标记,倒像是野兽咬断猎物的大动脉。
“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泛被咬下的一瞬间就嗅到了血腥味,“呃、轻点……唔……”
被注入信息素的地方泛起难耐的胀痛,李泛以前从来没有被alpha进行过标记行为,无法接受信息素的未发育腺体除了让他眼前发白的剧烈疼痛什么都感受不到,感觉脖子都快被周柏云咬掉半截,真不知道那些看起来软软的小oga怎么承受这种事的。
周柏云得不到oga的信息素回应,体内的躁动不光抑制不下去,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整个身体都贴在李泛身上,隐隐有抬头趋势的阳物抵着李泛的小腹——那里没多久前还容纳着他的肉棒,颤抖着含下他灌进去的一轮轮精液。
铁锈味充斥着他的口腔,他却被刺激得愈发兴奋,直到过于深的伤口里涌出的血液开始往他喉咙里流,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牙齿。
李泛疼得差点晕过去,alpha的信息素压制让他浑身发冷,额头直冒虚汗,小腹却被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即使他疼得意识不清也知道那是什么。
终于等到周柏云松口,李泛咬牙用尽全力一推他的肩膀把对方推开,随后一拳就挥上了周柏云还沾着血的唇角,说出口的话气息不稳,但气愤很明显:“你们家只跟我说今天要敬茶,可没告诉我还得负责处理公狗发情。”
撂下这句难听的话,他捂着直冒血的伤口,逃也似的走了。
周柏云被那一拳打得脸偏向一边,直到李泛走远才反应过来,皱着眉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来,不知道里面的血是李泛的还是他的。
捂不住的血液从指缝里往外渗,李泛四下张望着想寻找洗手间清洗一下,迎面撞上前来找他的林照晚。
“你到哪儿去……”林照晚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他捂着脖子的手上全是血,连衣领都被污了好几块,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回事?”
李泛这时已经平静下来,语气里只剩下无奈:“那大少爷发疯呢,你有纸吗?”
这可不是纸巾就能处理的伤势,林照晚把他拉到已经冷清下来的正厅里坐着,招呼侍者拿医药箱来。
“这么深?”林照晚用沾了碘酒的纱布先擦去大部分血液,露出被咬破外翻的皮肉,“beta又不像oga那样,腺体成熟能自主凝血,这地方都是血管,他也不怕给你咬出个好歹来?”
“怪不得别人说等级越高的alpha兽性越强呢,今天我算是见识了。”李泛皱着眉头忍耐药水接触伤口的刺痛。
“他现在就这样,要是之后易感期怎么办?”林照晚担忧地问道。
“他易感期总不可能跟我过吧?”李泛脱下外套,看着衣领上大片的血渍心情更糟了,“我也不可能和他上床啊。”
林照晚给他脖子上贴上纱布块:“不好说,他现在给你上标记了,万一之后还惦记你怎么办?alpha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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