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对方又是貌美如仙子,指缝间露出的一丝温柔都叫他无限眷念。
若不是一颗心都陷落进去,耿诚这么正直到刻板的性格怎么能明知道奚青菱就是兄弟要找的那个人还冲动地抱上去亲吻,面对奚青菱的冷淡绝情,耿诚忍无可忍地将窗户纸捅破,他正是冲动的年纪,不撞南墙不回头,验证了真相就想要奚青菱明确的回答。
“雪风心思单纯,被你欺骗也不愿意相信,他没日没夜地找你,生怕你遭遇不测或是被人欺辱了。”耿诚看似是在为兄弟说话,实际上他对面奚青菱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他艰涩地询问,“你忍心看他痛苦难受吗?”
奚青菱短暂的沉默后被他逗笑了。
抬手抹了下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奚青菱蹲下身,双手轻轻地捧着他的脸,看他哭得红了眼眶满面狼藉,凝视他浮现慌乱躲闪的眼,奚青菱扬起温煦笑容,“可以肏你吗?”
认真凝视他的双眼,而奚青菱的眼底只存在简单纯粹毫无掩饰的欲望,软糯的声音却如软刀子一样残忍刺穿他的心脏,“现在,在这里,可以肏你的屄吗?”
“……!”耿诚愕然,瞳孔紧缩。
奚青菱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可是耿诚清晰的知道了她要透露出来的想法。
耿诚想要落荒而逃,想要彻底远离这个让他感到恐惧的微笑,他的魂灵在哀嚎挣扎,理智在痛斥他甘愿变成玩物的堕落思想。
可耿诚只是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他顺从得像是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被奚青菱抵在假山与她之间,只是脱下来他的裤子,抬起来一条腿就把粗屌插进他湿软的屄里。
硕大的鸡巴头抵着软嫩的屄口,紧致的肛口有些阻碍,像是个小号的鸡巴套子,却有着湿滑的淫水当成润滑,粗硬的长屌破开紧缠的肠道,深入到他的灵魂,耿诚仰着脖颈,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息声,他咬住了下唇,眼中又滚落了泪水,“唔呜……”
耿诚的喘息声听起来与往常不同,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
奚青菱抹了一下他面颊上的泪痕,怎么也擦不干净,索性不再管了,推着耿诚的大腿肏起来屄,“姐夫你好多的水儿。”
他那口汁水丰沛的嫩屄,刚插进去就从屄口溢出来黏糊糊的骚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湿的,“是因为太想被肏屄了、所以才跪下来舔我鸡巴的吗?”
她伸手揩了一把,指尖都变得黏腻,反手就抹在了耿诚的大腿上,再挺腰往前面顶,鸡巴头直直撞上了他的屄芯,凿得那处泉眼汩汩出汁,丝丝缕缕地被蠕动的肠道挤出,又被肏屄的动作送回他的体内。
骚淫的肠道含着满满一包淫汁,比前两次肏屄都要舒服太多,这口嫩屄服服帖帖地吸裹她的鸡巴,只是刚肏进去没一会儿,就每层媚肉都夹裹过来变成了乖顺的鸡巴套子。
耿诚涨红着脸受不了地发出闷哼,他喘息得厉害,听了奚青菱的话却咬住了嘴唇,红着眼睛望着她,蓄着水雾的眼中满是受伤。
奚青菱轻笑一声,“我猜错了?”
她也不再继续说话,只管是埋头挺腰肏屄,将耿诚这个高壮的男人侵犯得满脸通红、浑身腱子肉都止不住发颤,一条腿被推举起来挤压他宽厚的胸肌。
耿诚下半身没有任何遮蔽地暴露出来,但凡有人走进假山,就能看见耿诚打开的湿淋淋腿心,一口红肿的嫩屄被少女的粗屌撑开到极致,淫水被捣成白沫地糊在屄口,顺着结实的大腿缓缓下滑,呈现明显的淫靡水痕。
大抵是觉得她一个文弱没见识的小姐不足为惧,奚蔓在奚府并没有被限制行动,拥有一定自由的奚蔓鬼使神差地进了奚青菱的院子,仆从都在忙忙碌碌的不知道筹备什么,倒是也没人拦下她这个二小姐。
奚蔓只当做自己身份依旧尊贵,她那受到局限的思想让她无法猜到其他东西。
她最近有些苦恼,奚蔓那晚上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幻象,隔着床幔,竟然是看见四妹压在自己的夫婿身上,隐约露出的肉色、暧昧交织的喘息、紧紧纠缠的身体,让没有此类经验的奚蔓怔愣住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两人是在发生什么,她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掀开窗幔去看,惊惧地闭着眼,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场噩梦。
她真分不清那是不是噩梦了,毕竟耿诚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对奚青菱有什么奇怪想法。
可再去想,耿诚也不喜欢待在她身边,她自然是看不见的,只有每晚上会睡在一个房间,一个床上,一个地上,连多余的交流也没有,就算是她想说什么,耿诚也向来是敷衍逃避。
奚蔓叹着气,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这个院子是她以前住的,不过奚青菱和傅家定了亲之后就让给了她,傅家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可不能让人知道奚府是用一个养女去糊弄他们。奚蔓不懂其中关联,可她听话,父母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让出自己从小住到大的院子,也没什么不满,奚青菱嫁人之后,这院子也还是她的。
她走到了花园里,一片静谧的环境,竟然有奇怪的声响,像是沉闷的肉体碰撞声混杂着模糊不清的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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