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个洁身自好不喜女色的人,甚至这么安慰了起来。
淮宇轩摇摇头,不再多说。
季爻当然明白,奚四小姐在淮宇轩心里是不一样的,那样清雅的仙子唯独在他面前露出媚态,这实在让人很难不心动。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不留下任何痕迹?”面对下属的调查汇报,耿诚和傅雪风都皱了眉。
耿诚如果不是足够了解傅雪风,或许会怀疑他是患了癔症,而他那心上人也仅仅是他幻想出来的,所以才会消失得这么彻底。
傅雪风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那双眼更加冰寒,他身上还残留的暧昧痕迹,时刻提醒着他那并不是假的。
而那少女只是个柔弱的深闺小姐,想要消失得无声无息怎么可能?若不是有人掩护,那就是她真的只是傅雪风患病后产生的幻象。
可要是……
傅雪风咬着下唇,面上更显得冰冷,一双眸子微微眯起,他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耿诚比他要先想到,屏退了下属,给傅雪风倒了一杯酒,面色古怪地揣测,“你确定,你那心上人是不会任何武功的吧?别是什么长得面嫩的前辈来戏耍你寻开心的,毕竟她从未告知过你姓名来历。”
“那是我忘记问了。”傅雪风下意识为她开脱,很难赞同耿诚的这个猜测,“我查看过,她并没有内力,一身筋骨都完全没有被锻炼过的痕迹。”
就算是伪装,也不能伪装得这么滴水不漏,身具内力与完全没有,整个人的体态都看起来是不同的,这在他们这些习武之人眼中非常明显。
“行,算你说得有道理。”耿诚不与他争辩什么,“那怎么解释一个大活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雪风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耿诚与他对坐沉默了一会儿,试探道,“要不,去看看大夫?”
“……”傅雪风将手摸到了剑柄上,眼神不善。
“哈哈,开个玩笑,不是说你脑子有病的意思。”耿诚讪笑两声,按下他的手,以免遭了无妄之灾。
傅雪风并没有消气,反而因为他说得那么直白而眼神透露杀意。
耿诚撇了撇嘴,不得不出谋划策了,“我给你想了个主意。”
这办法算不上多高明,甚至稍显下作了些,不该是他这样的正道人士能做出来的行为,所以是私下里悄悄进行着。耿诚这样光明磊落的正道人士,做来这样的事情,心理负担不小,若不是傅雪风整日里盯着他催促,耿诚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耿诚遣派属下将那客栈掌柜的给绑了,一番逼问下总算是松了口,却也仅仅透露了一些不清晰的线索。
“他说受过人恩惠,只肯承认确实见过你屋里有女人,其他的就不敢给我们细说了。”耿诚摸着后脖颈,总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再一细想,这不就和上次喝酒那家差不多嘛!
奚府从商,奚家老爷是个大善人,乐善好施,没少帮扶清河镇上的其他产业,许多家都受过他恩惠,对此颇有感激,至少明面上的说法是这样。
实际上按照耿诚的深入调查,他们尊敬的不是奚家老爷,而是奚青誉那个才十六岁的娃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奚青誉借着奚府的名义用钱财收买人心,整个清河镇八成的人口都是奚家的拥趸。
耿诚收到这份情报的时候,怔愣住,他下意识想了一下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定然是比不过奚青誉的,他这个武林盟主最受宠的儿子,现在连出门带的手下都是他爹亲自挑选给他,算不得自己的势力。
可奚青誉,作为奚家养子,可真算是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到现在不仅仅成功接手奚家当了主事人,还成为清河镇暗地里的主子。
十六岁的少年,不动声息地发展壮大,若不是他派人探查,还真很难看出来整个清河镇都要变成奚家的模样了。
耿诚一个激灵,死死皱着眉,总觉得是哪儿不对劲,可那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逝,没有抓到。
“怎么了?”傅雪风要拿过他手里的情报看看。
“呃。”耿诚下意识后退,躲开了傅雪风的手,将那情报看似随手地往旁边一扔,“没查出来什么重要的东西。”
傅雪风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出于多年养成的信任,倒也是没怎么怀疑他的话,“看来耿叔叔也没给你什么好用的手下。”
耿诚挑眉瞪眼,“这话是你一个蹭吃蹭喝的该说的吗?还质疑上我的实力了。”
嘴上这么说,其实耿诚也有点怀疑他爹是不是在坑他,说是让他出来历练,起手就是清河镇这么个高难度地图,看似祥和安全的清河镇实际上暗潮涌动,几方势力在此盘踞,就耿诚到来探查了快一个月,还有几个势力没摸清楚脉络,着实让他头疼。
若不是难度太高,他也不能入赘奚家就直接开始摆烂喝酒了。虽然确实也有情事所困的一部分缘由在。
清河镇就像是冰山一角,是这个硕大武林的一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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