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青誉想不起来对奚府的不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突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堆积的仇怨已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
直到父母想要将他最为珍爱的妹妹像包装精美的礼物一样送出去,奚青誉丢弃所有不忍,下定决心要打破这个虚假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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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奚青誉难得回家一趟,奚青菱这些天都和他腻歪在一起,也不需要做什么,只是靠在一起感知地方呼吸的频率就安心舒服,连作业都忘记补上,因此,到了学堂检查作业的时候,理所当然地被留了下来。
奚青菱无聊地把玩着笔杆,耐心等着夫子下了学堂后的关怀教育。
别说作业,和奚青誉腻在一起那些天,奚青菱连奚骁都顾不上,连奚骁什么时候偷偷离开了清河镇都没在意,想来奚骁是欲念消退后觉得羞耻难以面对才偷着离开来。
奚青菱将他当做可口的大餐,却也不至于咬着不放,他要跑,就让他跑了去,奚青菱不缺少玩具,比如这个前匪寇硬装得浑身文气的壮汉夫子。
上不得厅堂,不过作为无聊时候的消遣,那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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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完成夫子布置的作业?”淮宇轩板着脸做严肃状,刀削似的硬汉面庞,高挺鼻梁,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眼神里藏着消磨不去的凶煞戾气。
淮宇轩手中握着一卷书,指尖上残留刚粘上还未曾淡去的墨痕,一席长发用木簪简单挽起,鬓边垂落的碎发柔和了他的眉眼,连下巴上的些微胡茬也带着文气,一身青衣看上去儒雅温煦。
他一向用这样的方式来弱化他野性粗犷的外表。
这十年来他已经掌握了些许有效伪装,众人见了他的地往里面探进抽出,没弄几下,黏糊糊的骚水就弄了她满手。
“哈啊里面嗯嗯……深一点,里面……那里用力弄弄……”傅雪风舔着干渴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自己的奶头和鸡巴,白皙的皮肤被情欲染得泛红。
清冷美人发情自渎毫无疑问是一番美景。
可惜不能直接肏他的屄,些微遗憾。
奚青菱嚼了嚼口中红肿的奶子,憋着情欲让她有些急迫地用手指狠狠捅进去,刺痛让傅雪风倒吸一口凉气,挺着胸往她嘴里送,轻声讨饶,“轻点嗯……别咬,疼……用舌头舔舔,乖。”
难得见他哄人的样子,奚青菱又用舌头舔了上去,将奶子上破皮渗出的血珠舔了去,舌头舔过伤口又激得傅雪风一个颤栗。
傅雪风掐着她的下巴,手指伸进去掰开牙齿,指腹按了按她略显尖利的小虎牙,将自己红肿的奶子从少女的口中解放出来,语气无奈,“咬疼我了。”
他按了按自己肿胀的乳晕,上面还留着明显的牙印,傅雪风两指搓揉着乳头。
白皙的手指夹着红肿的乳头抚弄,他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当前的动作有多淫荡,像是个勾引人的婊子。
奚青菱看得眼睛都红了,及时闭上眼遮掩住,傅雪风却将其当做在害羞,他捧着少女的脸,眼神痴迷,如同对待珍宝,轻柔地覆上唇瓣,舌尖缺乏经验地舔舐。
“乖,手指动一动。”傅雪风边亲吻边哄着,他收紧骚屄夹了夹手指暗示着。
奚青菱被他勾得呼吸急促,手指胡乱地往里面顶撞,兜了满手淫水的掌心啪啪拍打在他的腿根,那块白皙皮肤很快泛起红色,脆弱的屄口仅仅是吃手指就撑得有些肿了,每次用指腹按上他屄芯的时候,傅雪风都会呜咽着屄里涌出来一股子骚水。
这场难耐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傅雪风喷了精,一身热汗地瘫倒在床铺里。
他用手揽着少女的腰,抱着她一起陷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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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青菱可睡不着。
傅雪风最后不是睡去的,而是空气里的迷香发挥了作用。
奚青菱扒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面色不忿。虽然情动的傅雪风美味可口,可是她却一口没吃到,反而憋得难受,现在撑坐起来,眼神里带着戾气。
看了看睡得安稳的傅雪风,奚青菱更不爽了,伸手捏着他的奶子狠狠掐了一把。
“啊……”傅雪风哑着嗓子,身体颤抖,但因为迷药无法睁开眼睛。
看起来不是单纯的痛,反而又让他爽到了。
奚青菱哼了一声,起身整理一下,推开门走出去。
深夜的客栈无比安静,连点人声都没有,奚青菱的脚步声就显得格外明显。
坐在角落闭目养神的奚青誉法地将那些爱液往里面捅深了点。
奚青菱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地上,黑暗中听见了他手指搅动屄穴带来的轻微水声,伸手摸了过去,语气带着点不满,“我还硬着呢。”软糯糯的听着和撒娇一个样。
白嫩的手指顺着滑腻的腿根摸到他鸡巴上面,撸了满手掌的屌水,抓着饱满的龟头搓揉,带着点泄愤的情绪,手指将他的阴茎玩得梆硬。
奚青菱没轻没重地玩他的鸡巴和卵蛋,还伸手扇打两下,刺激得淮宇轩抽着冷气哆嗦着躲,“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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