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熙因不可置信而睁大的瞳孔中,倒映出了琴酒狞笑的神情。他将枪管用力一推,碾压过青年的敏感处,同时扣动了扳机。陆向熙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不自觉地幻想出子弹贯穿的场景,因这一下的刺激直接登上了极乐的高潮。
很显然,这是把空枪。
“咳……咳咳!唔……呃……”陆向熙被口中抑制不住分泌的唾液呛得直咳嗽。
“喂?斯米诺,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了一些,带着明显的关心。而琴酒再一次扣动了扳机,穴肉蠕动着绞紧了枪管,陆向熙再一次被送上了顶端。
前端早就空空如也,只能干性高潮。倾泻的肠液喷薄而出,连带着伯莱塔也滑落出来,弄脏了新换的床单。
琴酒扯开皮带,压抑已久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他掐住陆向熙的腰,穴肉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巨物,每次侵入都带出大滩粘液,肉体的碰撞声和咕叽的水声格外刺耳,电话瞬间被掐断。
后穴的每一寸都被粗暴碾压,凶狠的动作仿佛正在审问卧底,穴肉抽搐着哀鸣。琴酒捉住陆向熙的手,摁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随着插入的动作按压下去。
陆向熙难以忍受地呵着气,双眼翻白,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偏偏宰割的那个人还不断刺激他:“那只老鼠把电话挂断了啊,真是可惜,我真应该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让他像条狗一样被绑在椅子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带着满身痕迹,扭动着屁股向我求欢。”
“然后我一枪解决了他,让他瞪着那双令人厌恶的眼睛,死不瞑目地看着你跨坐在我身上。”
琴酒愉悦地抱起陆向熙,掐着他的腰起起落落,脑中想象起了那番场景。温热的血液汇聚在佛格文身下,而他抱操着陆向熙,满溢出的肠液和白色的精液洒在尸体的脸上。
琴酒每吐出一句恶毒的话语,陆向熙的肠壁深处就不可控地喷出一股粘液,舌头都耷拉在了唇边,被琴酒叼着吮吸。
“哈……阵哥……”陆向熙瘫软在琴酒怀里,气若游丝地呢喃着。
“嗯?”琴酒凑近了青年的脸庞,听着青年慢慢吐出剩下的话语。
“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话啊?还在床上……咳咳……提别人,哈……是觉得……你自己……不行吗?”
话刚说出口,陆向熙就后悔了,为什么直到这个时候,嘴还比脑子快啊?!
琴酒的反应也很快,耳侧冰渣子一样的笑声让陆向熙的心也沉了下去,直觉自己会比之前还要凄惨。
“呵,我没想到你还有心思挑衅。”
还不待陆向熙想出补救措施,他突觉脖子一疼,被掐着脖子翻了个身。琴酒肆意收紧了手指,任由陆向熙因窒息发出嘶嘶悲泣,差点以为严哥要来接他了。
男人阴茎上的青筋狰狞隆起,狂风暴雨般的发疯操干让穴肉都依附在巨物上,随着阴茎的抽出外翻。消失许久的惊悸恐惧的情绪裹挟着陆向熙,让他沉溺在这场阴沉混沌的暴风雨中。
陆向熙难得恢复的神智又溃散了,连同眼中的高光都消失了。后穴爽到发疼,肠壁粘膜都似乎被磨破了。
“阵哥……慢……慢点……我不行了……呃——救,救命……啊……”陆向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身体已经全方面崩坏,意志也消散到了九霄云外。
青年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终是彻底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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