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礼将怀中的青年放在浴缸里,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林鹤知发出一声舒服的叹谓,后穴被热水刺激的一松,精液流了出来。
那群逼人本就是奔着折辱林鹤知去的,操人时都下了重手,林鹤知的浑身青紫遍布,紫红色的乳头低垂在胸口,身下的阴茎不知被谁用绳子绑住了憋的暗红,此时正可怜兮兮的颤动着,被操的松软的后穴根本包不住精液,白浊顺着穴口流下了大腿根,他的身体被改造的相当敏感,林眠礼给他抠挖后穴的时候就高潮了两次,刺激的林鹤知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就大声淫叫,伸手去抓林眠礼的裤子。
“啊啊哈母狗想要鸡巴,主人的手指操的母狗好爽插,插进来”
林鹤知的脑子已经彻底坏了,他被脑机洗脑,从大脑认同自己是一个供人泄欲的肉便器,除了做爱以外什么都不会思考,他在浴缸里张开腿,将被操的合都合不拢的屁眼露出给林眠礼看,那张俊秀的脸上满是扭曲的痴意。
林眠礼僵住身子,看着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大敞着腿朝自己求欢,她的眼睛续起了泪,要掉不掉的在眼眶里。
林眠礼并不是个坚强的人,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接替哥哥的位置掌管法的拉扯着林眠礼的裤子,药效还没有过,林鹤知浑身痒得发疯,他的舌头完全伸了出来,口水沿着舌尖往下又和热水混为了一体。
“哥哥!哥,哥哥!别扯,别扯我裤子,不行!不可以”林眠礼被他吓得眼泪都憋了回去,她的裤子被林鹤知扯下大半,一根白净粉嫩的阴茎暴露在水中,林鹤知眼睛一亮,抓住阴茎吞下了大半,喉咙被阴茎顶住,熟悉的窒息感让林鹤知亢奋不已,他痴迷的舔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林眠礼感觉自己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湿软巢穴里,这么多年她被林鹤知保护的很好,哥哥失踪后她所有念头都在哥哥身上又无心情爱,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对于一个二十岁的处女alpha还是太刺激了点。
在林鹤知高超的口技下,她克制不住的硬了起来,感觉到嘴里的阴茎硬了许多,林鹤知发出欣喜呻吟,他头往前将整个阴茎吞了进去,生理性的反呕让林鹤知的喉咙不断抽搐着,熟悉的窒息感袭来,他兴奋的浑身颤抖,身下被人玩废的阴茎流出一点白浊,他含糊不清的叫道
“咕咕啾呃鸡巴好好吃操得骚货喉咙好爽射进来骚货想吃大鸡巴的精液”
突然有一双手固定住他的身子,挺立的阴茎从林鹤知的嘴里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响,林眠礼难堪的遮住勃起的阴茎“不,不能这样的哥哥,我们是亲兄妹啊”
林鹤知还沉浸在吃到鸡巴的喜悦里没回过神,他还张着嘴,被操的殷红的舌头伸到外面,流着口水茫然的看着羞耻的快哭出来的林眠礼。
他听不懂眼前的人在说什么,他只知道鸡巴没有了,以前也有人在他吃到一半的时候拔出来,然后故意看他因为吃不到鸡巴而崩溃的痛哭流涕,在地上扭动乱爬的丑态。
林鹤知坏掉的脑子还记得主人们都很喜欢他自我羞辱的样子,只要让主人们看的开心了就会有鸡巴吃了。
“呜鸡巴不见了,骚货骚货好难受对不起对不起没有大鸡巴已经活不下去了哈啊是骚货太骚了是骚货的不好惩罚要接受惩罚”
林眠礼惊愕的看着林鹤知抬手给了自己一嘴巴,然后双手揪住自己的乳头狠狠拉扯,他脸上浮现出又痛又爽的神情,狂乱的摇着头,将头狠狠的磕在浴缸上“咿骚货喷喷奶给主人看我是母狗母狗会喷奶嘻嘻母狗会狠狠惩罚自己的,求求主人给我鸡巴”
林眠礼按住还在不停自虐的林鹤知,她盯着哥哥脸上狂乱的表情,那双眼睛里全是对欲望的渴望,她不知道林鹤知是不是因为药效变成这样,但是她说的话哥哥好像完全听不懂了,他的脑子彻底废掉,只要听到来自性爱的指令时才会做出反应,林眠礼粗略的扫了一下卧底提交的证据,提到林鹤知被人用了脑机洗脑成了肉便器,身体也被改造成有强烈的性瘾,如果不做爱就会发狂自虐。
林眠礼的思维和道德在拉扯,林鹤知必须被操饱才不会崩溃自虐,而她绝不会让任何人再碰哥哥一下,那么
林眠礼做出了决定。
她捧住林鹤知的脸吻了下去,林鹤知自残的动作一顿,立刻伸出舌头缠了上去,他像藤蔓一样把林眠礼紧紧缠住,林眠礼被他吻得有些缺氧,手指顺着林鹤知的股缝往下捅进了湿软的后穴,林鹤知被插的软了腰。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林眠礼又哭了,她在面对林鹤知的时候总是格外脆弱。
“我爱你,我爱你哥哥,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林鹤知没有回应她,或者说他根本听不懂,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后穴那三根手指上,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手摸索着林眠礼那根挺翘的阴茎,见林眠礼没有阻止,便欣喜的坐了下去。
后穴里的媚肉一吃到鸡巴便紧紧的吸住,林眠礼吸了口气,一下捅到了底,林鹤知被操的尖叫出声,大腿根不住地颤抖着,爽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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