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去而复返的黑狼顶着一身背部新伤躺在这里。
而与此同时,菏泽门大厅里,酒杯倾覆在地面,美酒撒在地上、桌上,甚至是美侍的身上,在凡人想象中那些高不可攀的修真者们,现在却宛如沼泽边缘的群居动物,大着舌头、疯狂的在仆从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主座之上,程天德噙着笑意,一手拿着蜡烛微微倾斜,灼热的蜡油滴落在身下跪趴着的狐妖身上。丁平跪在地面上,蜡烛离他的距离并不高,只要滴落便总是会将他烫得一颤。
“哈啊~主人,好热,贱奴想要主人…”又娇又媚的呻吟在这大厅里甚至都引来了其他正奋力耕耘的掌门们的注意,一时间更是将气氛带得灼热了几分,丁平哪怕不需要从地上抬起身来,他也能感觉到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眼神,生吞活剥一般。有人加快了自己冲刺的速度,似乎是将身下的仆从当成了那主位上跪着的美艳妖狐,有人收紧了手掌,任由仆从在身下窒息,身体却显得更为灼热。
丁平扭着腰,将自己的穴口露出,内里一只儿臂粗细的玉势清晰可见,穴口撑得泛白,垂落在腿间的阴茎半勃,连小腹都被那玉势顶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凸起,每次晃腰都好像会被那假物彻底穿透一样。
“这是不满意主人给你的东西,贱狗。”程天德抬起脚踹了踹丁平的脸,明明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却丝毫无法引起他的垂怜,脚下一用力,顿时便将丁平踹得歪在了地上,体内那东西粗长,狠狠将丁平的后穴顶得生疼,好像连肠道深处都被撕裂一般,痛叫声被压回了喉咙深处,只在缓过那一口气后,从嘴边挤出了刻意而矫揉的黏腻呻吟。
“呃……主人~贱狗想要主人垂怜”
捏着杯子,手一歪,看着酒液从狐妖腰间流过,程天德却好像想象到了若是那白狐妖跪在自己脚下,会是多么美妙的场景,便也莫名对这红狐多了一点欲望。
“贱狗,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手指挑起丁平的下巴,相似的脸却怎么都没有那白狐骨子里的诱人,就像是赝品一般总是让人缺了那么点把玩的兴致。
丁平眼里都是情欲与伪装出的爱意,尽管恨着那白狐又一次成了他人觊觎的对象,却又有着一股快意,程天德此人荤素不忌,经常有刚入门的修士被他骗进屋内,而出去时怕是连块好皮都保不住,尽管这人对美人显得宽容一些,却不见得会宽容多少,哪怕以他这相似的脸,都大部分时间只能痛叫不止,只盼着仿佛受刑一般的性事赶紧结束,他不喜欢程天德,但现在这人却是最适合的。他在心里默默想着,只要程天德彻底驯服了丁宁,不仅仅是白焕,丁宁的权势与地位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掌管,到时便再找理由灭了这人族修士与丁宁便是。
心中如意算盘打得噼啪直响,立刻讨好地蹭着程天德手指“贱狗明白,再骄傲的猎物,见了猎人便软了腿,便怎么都不会跑了”
程天德心中一想,确实如此,哪怕这红狐狸,最开始不也是一副骄傲模样,手背轻拍两下丁平侧脸“好狗儿,主人喜欢”手一指大厅内混乱的中心“赏你与其他掌门共乐”
一些人觊觎这红狐许久,而一些人则是想着自己怕是未来也分不到那白狐一杯羹,便将就了这红狐,程天德倒着酒,享受着美婢口舌侍奉,而眼光却瞧着那厅内被几人夹在中间的红狐,即便是已经像老树一般的老修士们,面对着美人却也好像吃了长生不老药一般,红狐张大了腿,夹紧着身后不知是哪个修士的肉茎,嘴里满是甜腻呻吟。
牢狱里分不清时间,只有滴答的水声与一成不变的呼吸声,却也是丁宁难得的心安。尽管这就好像是悬在脖颈上的刀,但晚一点总会好点,也许能等到黑狼苏醒。
只是早于黑狼的,却是捏着药瓶的程天德,而丁宁再不愿,也只能乖乖的拿过药,一口吞了下去。
程天德急色,手掌在丁宁身上摸索,雪白肌肤勾得人舍不得撒手,即便狐妖满身都写满了抗拒,但香软肉体却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视线,白玉一般无暇的肌肤分外娇嫩,但内里却也已经透出了桃花般的情欲浅粉,腿间柔软密处在男人掌心下逐渐变得酸软,丁宁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却也抵抗不了本能的反应,他的口舌间还有方才那被硬塞进嘴里的药味,腥甜的味道与身体内部不停冒出的空虚感足以让他知道这是什么。
程天德浸淫此道时间已久,从狐妖愈加急促的呼吸里,他便明显知道这药已经完全起了效果。丁宁的两穴深处如同蚂蚁爬过一般,痒得他扭动不止,只想有个什么东西能探进去好好的戳一戳,而自己的手却只能无助的在背后抓挠着地面,控制不了自己这欲望深重的身体,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自己不要发出太过淫乱的渴求呻吟。
程天德好整以暇的在旁边等待着,这药足以将人间最矜贵的美人变成浪荡求欢的妓子,更何况是这早已被鬼王收入帐中的狐妖。
“呃……别,恩……滚开……”身上仿佛是被小虫爬过一样,带着火灼与刺痒,只想伸进最深处去好好地抓揉一番,连拒绝的话都变得颤抖不已,程天德的手掌触摸过狐妖的肌肤,哪怕只是无关紧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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