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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只没了神志的黑狼,就能留下鬼狐大人,这是我真没想到的”与刚才的倨傲截然不同,好像刺猬被迫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一般,弱点掌握在了他人手里,便也只能放低了自己的姿态。
“……把他还给我”
“用自己换?”程天德的声音中压不住的愉快,陷阱明摆在了丁宁面前,现在给予他的只有跳进去这一个选项。
“……成交”
黑狼在床上无声无息的沉睡,在他的背后,狐妖的衣服散落地面,被地上的灰尘染得灰蒙蒙的,压制不住的粗喘声在这牢狱中显得格外清晰,即便明知丁宁不会反抗,程天德却还是捏了个诀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
丁宁的臀部格外翘挺,赤裸的身体上还留着深浅不一的红痕,一看便能想象这狐妖在男人身下时会是多么旖旎的模样,不管是将这美人放在哪里,哪怕是放在最低贱的青楼酒肆里,这美人也是会被人捧在手心好好安抚爱护的,但现在在这囚笼之中,美人却成了手下随意欺辱把玩的猎物。
程天德刚一摸到腿间密处便已经像是被黏住了手指似地,上好白玉一般的细腻,每一寸都毫无瑕疵,但那藏不住的恶意又宛如蛇爬过。手指粗糙而泛着冷意,一手桎梏住狐妖细瘦腰肢,一手撑开肉穴,明明已经是无初次在男人身下承欢,却在手指下显露出了里面依旧粉嫩的肉壁,尽管格外干涩,却又勾得人心痒痒,只让人更想深入其中,去体会那甬道里若是充满了爱液,会是多么的销魂噬骨。
程天德不喜欢死鱼一般的美人,哪怕美到极致也让他失了继续下去的兴趣,更何况若真是在这里,自己没兴趣倒是罢了,只怕那几个掌门会留了不少兴趣,而等他们玩过了,怕是这美人与凡间那些被玩烂的小倌没什么区别。程天德自认自己居功甚伟,更是不愿将口中的美食让与他人。
眼睛转了个圈,他的脑子里立刻计上心来。
“各位同道,这狐妖今天虽看起来愿伏诛,但在下刚才细细探寻,此妖物体内暗藏数股狼妖的肮脏气息,怕是准备在交合时,将这些气息注入诸位体内。为保安全,在下想将狐妖先囚禁一段时间,待调教好了,我们再聚于此地共同赏玩,到时这狐妖不仅是我等胯下玩物,更是我们攻下妖界的一大助力,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嘴上似是在询问,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人仅仅只是找了个理由而已,但却也只能说着“辛劳程门主”“程门主思虑周全”“程门主见识甚广”,即便晚一些,却也总好过得罪了妖魔界又失了美人榻。
牢门在丁宁眼前关上,又细细地加了不少禁制,却全都是牵制着牢里黑狼所在的禁制,远去的脚步声里还夹着程天德嚣张的笑声
丁宁将地上的衣服捡起,裹住了自己,从地上爬起时穴内刺痛,程天德嘴上说着放过,实则指甲尖端却狠狠地从嫩肉上划过,惹得内里好像火灼一般,丁宁猜测,正是因为自己咬紧了唇并未出声,才让那肮脏货色的计划向后推了一点。
石床上的黑狼沉沉睡着,有些沉闷的呼吸声昭示着他体内有着不少伤,丁宁凝了自己手腕上的那一缕魔气,重新还回到了黑狼体内,查探出了不少新伤,尤其是背部,都藏在了黝黑的皮毛下,丁宁将自己埋进黑狼的怀里,一句句的说着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他,丁平不会被找回来,如果他那天没有故意刺激丁平,便也不会有因爱生恨,如果不是他那么自大从来不把丁平放在眼里,便也不会有毫无察觉换掉的蜡烛,更不会有去而复返的黑狼顶着一身背部新伤躺在这里。
而与此同时,菏泽门大厅里,酒杯倾覆在地面,美酒撒在地上、桌上,甚至是美侍的身上,在凡人想象中那些高不可攀的修真者们,现在却宛如沼泽边缘的群居动物,大着舌头、疯狂的在仆从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主座之上,程天德噙着笑意,一手拿着蜡烛微微倾斜,灼热的蜡油滴落在身下跪趴着的狐妖身上。丁平跪在地面上,蜡烛离他的距离并不高,只要滴落便总是会将他烫得一颤。
“哈啊~主人,好热,贱奴想要主人…”又娇又媚的呻吟在这大厅里甚至都引来了其他正奋力耕耘的掌门们的注意,一时间更是将气氛带得灼热了几分,丁平哪怕不需要从地上抬起身来,他也能感觉到那些人看着自己的眼神,生吞活剥一般。有人加快了自己冲刺的速度,似乎是将身下的仆从当成了那主位上跪着的美艳妖狐,有人收紧了手掌,任由仆从在身下窒息,身体却显得更为灼热。
丁平扭着腰,将自己的穴口露出,内里一只儿臂粗细的玉势清晰可见,穴口撑得泛白,垂落在腿间的阴茎半勃,连小腹都被那玉势顶起了一个拳头大的凸起,每次晃腰都好像会被那假物彻底穿透一样。
“这是不满意主人给你的东西,贱狗。”程天德抬起脚踹了踹丁平的脸,明明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却丝毫无法引起他的垂怜,脚下一用力,顿时便将丁平踹得歪在了地上,体内那东西粗长,狠狠将丁平的后穴顶得生疼,好像连肠道深处都被撕裂一般,痛叫声被压回了喉咙深处,只在缓过那一口气后,从嘴边挤出了刻意而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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