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只能呜咽呻吟,被自己那肮脏的东西顶开身体,甚至仅仅只是隔着一层皮肉,自己的手心便能触碰到那顶起狐妖小腹的龟头。
“再是,再是大妖又如何,不也是张着腿浪叫。”程天德发狠地在那湿软媚穴里抽插捣干,太过用力的动作将床榻都顶得咯吱作响,一阵急促的皮肉拍打声后,程天德低喘着,一股精液喷进穴腔深处。
丁宁紧闭着眼睛,射精过后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喘息着,只是肉棒却还在他体内不肯退出,甚至喘息间又有了逐渐硬起的趋势。
房中的蜡烛烧得快要见底,而床上的人却好像不知疲惫,程天德为了这几日,连箱底藏着的药都挖了出来,只为了在美人身上一逞兽欲,如同最原始的动物一般,从背后肏干的动作又深又重,将身下人无力的呻吟声一次次逼迫出来。
当天色泛白时,程天德才终于停了下来,从狐妖已变得极为松软的肉穴里退了出来,程天德伸手试图抱住还在余韵中的美人温存一番,手臂却立刻被推开。
“嗤,再是装得冷漠,不也是个浪叫的婊子”程天德嗤笑,丁宁闻言顿了一瞬,捡起地上的衣服离开。
擦了身上的污浊痕迹,热水已变得冰冷,蜷缩在黑狼的怀里,柔软的发丝里藏了一些暗沉的灰黑,若是白焕醒着,大概又会因为看到发色而发脾气吧,丁宁的手按在黑狼胸口上,一团小小的光晕在掌心里若隐若现,如同被吸收了一样,光晕越来越小,而黑狼的呼吸声却多了那么一点沉稳。
“忽然感谢自己这奇特的体质,偶尔也会有那么一点用处,醒了之后你不许骂我头发难看。”小声的抱怨着,却也等不到那狼妖的回答,隔着衣服揉了揉自己的腰,丁宁的眼里又多了些许黯淡。“快点醒吧……我怕我撑不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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