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先起来吃饭好不好?”腹中的胎儿太沉,仅仅六个月就比两个足球还大了,他弯不下腰,只能微微分开双腿,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床沿叫她。
“闭嘴。”白笙迷糊的训斥他,又转过身去扯着被子捂住了头,摆明了不想听他再说。
他其实也不想打扰她的,可他昨天多喝了些水,一夜没有排泄,着腹中胎儿又时刻压迫着,现在实在是憋胀的不行,“小白,我做了你爱吃的松饼,还热了巧克力奶,凉了就不好吃了,起床好不好?”
“让你闭嘴你听不懂吗?”她掀开被子瞪他。
“我没有,我只是”顾言慌极了,“你别生气”
“那就过来给我口。”顾言平时伏低做小挑不出错处,白笙也不好折腾他,如今抓住了机会自然要多为自己争取些福利。
她冷眼看着顾言艰难地跪下,双腿大开小心的护着孕肚,这野种就这么让他惦记吗?她心下不满,掐着他的脸就把半软的性器塞了进去。
男人的口腔温热,虽然没有准备但是竭力的接纳着小小白,柔软的舌头一下下的舔着,很快口中之物就胀大了起来。
“唔”顶到喉口了,孕期的他那里能受这种刺激,呕欲一阵阵的折磨着他。他无声的咳嗽,却因刺激到胎儿而冷汗淋淋,眼尾泛红,哀求的看着白笙,“唔唔唔唔小白求你”
被伺候的舒爽的白笙无视了他的祈求,甚至变本加厉的碾上了他的花穴,肥厚的蚌肉在灵活的脚趾下汁水横流,一张一合渴求着爱人的进入。
“爽吗?”“唔唔”顾言飞快的点头。爽还找别人,果然是天性淫贱!白笙狠狠的夹住微突的阴蒂,又在穴口快速的摩擦,脚下的男人不停的颤抖着,快感一层叠着一层。
快了,就快到了。作乱的脚却忽然收回了,顾言下意识的扶着肚子追去,却被抓着额前的头发钉在原地,滚烫的性器像使用飞机杯般抽插着,随后精液射了满嘴。
“吞下去。”
眼前的男人面色潮红,大腿不自主的抽着,明明是受不得腥味的,却还是将那黏浊的体液咽下,就连从嘴角滑落的一缕也用手指蘸着舔了,随后乖乖的张口让她检查。
白笙随意一瞧,没再管狼狈的男人,起身去了餐厅。
“呕。”顾言慌乱的捂嘴,滑做在地垫上,没被满足的下身还在流水,顺着大腿沾了一地,腹中的孩子也不肯体谅爸爸,拳打脚踢的抗议着。他不敢私自发泄,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撑着墙站起来,夹着腿抱着肚子跟上。要是太久没出现,小白会生气的。
还好今天的松饼做的不错,白笙没再为难他,甚至还端了杯奶给他补充营养,若是平时顾言肯定高高兴兴的接了,但是今天“小白,能不能”
“哪来的这么多话?要喝喝,不喝去旁边跪着。”白笙啪的把牛奶往桌子上一放。
“我喝,我喝。”他慌忙的捧过杯子,还没碰到杯口,那股腥味便直冲天灵,“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呕”
顾言刚刚哭过,眸子里润着水光,再加上刚刚一番折腾,眼角泛红,有种凌虐的美感,白笙心生怜惜,可见他又下意识的护住肚子里的贱种,微不足道的心软就全成了施虐的欲望。
她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扯回房间,也不管大着肚子的人能不能跟上。一进门白笙就把他仍在了床上,跳蛋贴着腿根放着,刺激又不能给他实际的满足,顾言惊惧的往后躲,被她扯着脚腕拉了回去,双腿被扩腿器强制分开,露出被淫水浸的发亮的花穴和牢牢锁着的阴茎。
“小白!小白!”顾言求的凄惨却被口枷堵住了所有祈求,特制的口枷是阳具的形状,一直可以抵到喉口,连呼吸都被抑制了。
大肚上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被束缚的双腿无助的挣扎,白笙选了根细长的玻璃棒探入穴道。跳蛋在高频的震动,微凉的玻璃棒在穴内肆意搅弄,过载的空虚感折磨着他,顾言却连合拢双腿也无法做到。
双性孕期性欲旺盛,本就需要爱人的抚慰,可白笙从不亲自插入他,每次就用手,脚,或者器具吊着他,在他快要高潮时残忍的抽离。顾言委屈的不行,从被扔上床起泪水就没停过,手脚被缚,肚中的胎儿又压迫着他,只能徒劳的扭动身躯。
“唔唔,唔唔唔唔!白笙,你太过分了!”
白笙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控诉,甚至拿了软鞭抽他,打在肥软的花穴,将那处抽的烂红。而后又用沾满淫水的鞭子抽他的小腿,久不见光的皮肤细嫩白皙,几鞭下去就红肿异常。
顾言瞪大了双眼却无从躲避,孕肚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觉得下体又痛又热,小腿也是湿痛难忍,怕不是出血了。
她怎么这样坏,明知他怀了孩子还这样对他,总不会是觉得他有了孩子,离不开她,才这样肆意的欺负他。
提示:前期天使态度恶劣,介意勿入,或者推荐一点玩弄他的办法,我写出来帮你们报复回去
你捡到了一只天使。
赤裸的天使倒在一片蓝色的液体中,纯白的羽翅上混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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