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陆锦瑜瞬间就看不见宋卿礼了。
他被人群挤的踉跄,还没来得及召出小触,一群穿着风衣的黑衣人冲进巷子里,混混们作鸟兽散,宋卿礼也没了踪迹。
黑衣人整整齐齐的站在陆锦瑜面前,鞠躬道:“大哥好!”
陆锦瑜完全没理会他们,口红在慌乱间蹭到脸上,美艳的脸多了脆弱的狼狈。他踉踉跄跄扶着墙四处寻找,却始终不见宋卿礼的身影。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撑在身后,关节紧的发白。黑衣人不动声色的围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
“大哥要找人吗?我们可以帮忙。”
“是啊,大哥,你一走就是半个月,兄弟们都好想你。”
“大哥大哥”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朝着,陆锦瑜很清楚自己不是他们的大哥,在抬头扫过他们的脸时思维却逐渐模糊起来。黑衣人乘机把他扶着往巷子深处走。
我好像要找一个人来着主人主人我半个月没回去了吗他们都在等我我要找谁来着宋
他挣扎着把这个“宋”字刻在了手腕上。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陆锦瑜本就不是慈善的性子,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
他带着黑衣人占领了整个街区。忤逆他的人都被他当众割去舌头挖掉眼珠,吊在巷口活活流血而死。
陆锦瑜看着满地的鲜血,死亡的腥臭和恶意浸透了整块徒土地。
他随手将沾着人体组织的匕首扔在地上,舔过手腕上那个结痂的“宋”字,他的伤口好的太快,这已经是他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