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会再随意谈论起这个人,即便他曾经叱咤风云过。如今活下来的人,无论是谁在影响谁,都只有一个身份。叫做秦禹苍。正月十七日清晨。夏泽笙被闹钟叫醒,手机上提示着今天唯一的日程——结婚。他简单的洗漱完毕,按照平时的习惯,穿上灰黑色系的西装,带好手表。接着收拾了一下屋子里的物品,然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一路没有遇到旁人,在这么重要的日子,甚至也没有看见夏泰和。平时戒备森严的保安系统,如今像是失灵了,他走出夏家畅通无阻。以至于他回头去看夏家合上的大门的时候,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在路边等了大概七分钟,秦禹苍那辆熟悉的二手途观就开了过来,停在他的面前——明明已经赚了好几个亿,车依旧没换。夏泽笙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看向秦禹苍。秦禹苍今天似乎有特别收拾过,面容显得更精致一些,连发型都恰到好处,身上木质香的香水味,更是与他一身深蓝色西装搭配得宜。在他打量秦禹苍的时候,秦禹苍也扫了他一身黑色西装搭配一眼,迅速的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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